分卷阅读10
书迷正在阅读:武装特警、农家子宠夫记、徐徐地夏天、撼天、大崀遗事之沉沙[系统]、小皇帝的农夫相公、犹在梦中、傻妈家的大神邻居【网配】、我大概是假beta[机甲]、傻妈家的大神邻居我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为什么搭档还不知道我暗恋他
,压在师父身上。钟久对他又有感觉,于是便在水中以两人相拥的姿势又插进去了。他在水中沉沉浮浮,师父的面孔变得模糊起来。痛与快一并消失,身体毫无知觉,并且已无法由他自己来掌控。他只知道师父抱着他。钟久在水中做了他一次,做到水已都凉了,钟不谅仍睁着眼,可眼里已经无神了,任他怎么逗弄都没有回应。钟久将钟不谅拎出来擦了,抱到自己床上,后又躺到他身边。次日,日上三竿钟不谅仍未醒来,四肢紧紧地缠着师父。钟久醒来发现这一情形,已经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却也没辙。唤他不醒,扳也扳不开,捏他鼻子掐他屁股,钟不谅都只皱皱眉,接着呼呼地睡。钟久看着他笑了,又想这几日笑的大概比这两年都多。果真待到钟不谅睡够醒来,发现自己抱着师父,噌地一下脸就红了,退了几尺远。迷迷糊糊地眨眨眼,又确认一番,钟不谅张了嘴,纠结了好一阵才说:“师父,我起晚了,这就准备早膳。”钟久甩了甩发麻的胳膊下了床,钟不谅跟下来说:“不对,您等我给您打水洗脸。”倒腾了半天才把起床流程做完,钟不谅见外室地上仍摆着浴盆,一地的狼藉,才知昨日后半夜的旖旎并非做梦。再去办事,派中自然有人看轻了他,钟不谅并不在意,对同门的冷嘲热讽也无动于衷。几般周折过后总算将汤池的事情交代好,钟不谅回去找师父,见他在教小师妹功夫,便回避了。午膳师父是和小师妹一起用的,钟不谅便到厨房自己吃。他在角落里抱着碗狼吞虎咽,他饿惨了,怕腹中有不洁之物,前一天都没怎么进食,今日的早膳也矜持着没有多吃。吃饱了饭才真正回满了精神,下午的时候回去看,师父已把小师妹打发走了,见到钟不谅说:“怎么一天见不到你人。”钟不谅说:“我去做了些事。”钟久道:“做事向我请示,其他时间就跟在我身边。”“是。”钟久又说:“你那间房封了,东西搬到我这里。”钟不谅瞪着眼,说了声:“是。”钟不谅并没什么财物,关于师父的藏品倒是不少,不能将他们扔掉,也舍不得尘封,他还想时不时地拿出来看看。于是小心翼翼地都摆在一个大箱子里,上了锁搬到师父房中。钟久就是不打开也知道那里装的什么,他丢的东西都叫钟不谅捡了去。夜间钟不谅又上了师父的床,拘谨地躺在里侧,好像上刑。钟久如厕,回来时听房中有动静便放轻脚步隐了气息,见他的小徒弟在榻上抱着被子打滚,从东头滚到西头,再滚到东头。他趴在钟久的枕边闻闻嗅嗅,样子倒真像只小狗。闻够了之后钟不谅又开始滚来滚去,而后突然他动作僵住,抬起头来看向门口,果真看到师父站在那里玩味地看着他,忙裹着被子缩到床的最里头了。第十章每日里钟不谅常伴师父左右,夜间也与师父同床而眠,本已得到锁奢求的一切甚至更多,而他仍时常觉得不安,亦不满足。虽睡在一起,但自第一次之后,他们再也不行房事。夜间,察觉到枕边人呼吸不稳,钟久道:“才过多久,这便忍不住了?”就算钟不谅努力想藏住身体的反应,也总是会被师父察觉。他屏了几口气,摇摇头说:“无妨。”钟久道:“自己弄出来吧。”钟不谅仍旧摇头,说:“真的不必了。”钟久说:“你年轻气盛,跟了我,总不能叫你陪我过清心寡欲的生活。”钟不谅说:“您何时想要,我就要。您不想要,我也能忍着。是不是吵到您了?我可以去外室睡。”“你要或不要,是你说了算的吗?”听了这话,钟不谅便不再顶嘴了。钟久叫他脱掉里衣,跪在自己面前。钟不谅冲着师父跪在地上,双手背在背后,yinjing精神地翘着头。钟久伸出脚来,踩了上去。钟不谅浑身一抖,下体更硬了。师父脚上仍穿着裤袜,粗布蹭到敏感的皮肤上微痛,但令人兴奋。只踩了两下钟不谅就出了水,他扬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师父。钟久也垂目观察着徒弟的反应,竟察觉不到徒弟脸上有哪怕一点表情变化,一成不变地唯有痴迷。钟久想这孩子真是魔怔了,不知一个人如何才能这么喜欢,像患了一场匪夷所思的恶疾。发现钟不谅走了,已是他走了的第三日。钟久怎么喊人都不出现,到他屋里去寻,才看到他留的书。钟不谅说了一通不明不白的混蛋话,被说了几句就出走了,钟久以为他是小孩子闹气,并不予理会。况且小孩子懂什么呢,大抵只是青春躁动。后来他想这孩子并不是这样的,况且已经一月未归了,钟久派人去寻,得知他在一户农家住下了。钟久去看了,平日里在他身后寸步不离的沉默的孩子拿着榔头,在日头下弯着腰一下下夯到土里,神色也是那么静默。他看到农夫拉了钟不谅到阴凉,看到农夫的女儿送上茶点为他擦汗,钟不谅冷着脸不言语,避开一切触碰。为何一个年近二十的健康小伙不爱这般娇俏可爱的女子,偏偏爱他。钟不谅没在农户住了多久,就又上了路。他每到一处,钟久也会去看看他。在不同的地方,做不同的事,身边是不同的人,讲着不同的话,钟久看到的,总是同一个钟不谅。只做该做的事,吃与睡,只是活着,眼神像是早已死了。钟久看到他受苦,看到他在黑夜里拿出自己叫他丢掉的碎玉,拿在手中仔细摩挲,轻轻喊着:“师父”。“师父,师父,师父……”喊到嗓子干哑再也说不出话,而后枯坐到天明。后来世道乱了起来,钟不谅似毫无察觉,他身份特殊又不自知,一些人开始聚集在他身边。钟久索性也不回山上了,暗中跟着钟不谅行走,也料理一些事情。有钟久看着,钟不谅倒也一直无事。只一日,钟久去办事,回来之后找不见钟不谅,微慌了神。钟久差人把方圆百里翻了个底朝天,才又找到钟不谅的身影。钟不谅被计诱着到了设好埋伏的酒楼,他似乎已发现了不对,但不在乎,轻声叹了口气,而后竟微微笑了,从胸口拿出那块碎玉,模样贪婪地摸了几下,又塞好到衣襟里,而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