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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我知道你很失望很难过,但是你明明知道这不是他的错。”“……”“我知道守着他,你会很辛苦,但是,我想让你知道的是……他一定不是故意的。”尹砾用毛巾帮他擦擦额头上的伤口,沈沂很快地又把眉毛皱了起来。“别说了。”岑沚用力地擦着地板,“不关你的事。”“可是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比你还要好……”“但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岑沚你不要这样。”尹砾突然急促地说道,整个房间因为这句话,竟然又静了几分。顿了许久,尹砾伸手去把体温计拿起来,举起来看——38.5℃,“别对他那么苛刻,他连他自己都忘记了。”岑沚浑身一僵,久久没能缓过来。“他一定不是故意的,毕竟这个人那么温柔,怎么舍得忘记所有人呢?”“大学难么难熬的四年都过来了,你还有什么看不开?你这么关着他,自己就那么开心吗?你守候了他大学的那四年,却也关了他四年,今年已经是第九年了哟,第九年和第十年,就对他好一点吧,他就快记起来了。”岑沚坐在地上认真地听他把话说完之后,才慢吞吞地爬起来,把残渣拿出去。关上门的时候,他又听到了尹砾发出的一声叹息。作者有话要说: 我希望先生能够开窍QWQ希望第十年可以早点到来QWQ这样他们就都不用互相折磨了QWQ☆、C7、自由尹砾并没有待多久就离开了,药放在沈沂的床头,嘱咐了岑沚记得喂药就离开。沈沂还在睡。岑沚端着瘦rou粥走进门,走过去随手放在椅子上,走到床边弯下腰,和他额头抵着额头,探了下他的温度。还是有那么点的低烧,不过已经好多了。岑沚满意地直起身,拿过床边尹砾留下的药,仔细地看了下说明,便放在椅子上,不然他一会儿可能会忘记。知道沈沂现在肯定还饿着肚子,岑沚把人摇醒,扶起半梦半醒的他躺在自己怀里。粥的温度已经正好了,岑沚舀了一碗过来,一勺一勺地喂进他嘴里。沈沂困得不行,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却因为肚子饿得不行的缘故,本能地张开嘴一口一口吃着。从岑沚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到沈沂修长的睫毛和紧皱的眉头,嘴巴嚼动的时候,腮帮子鼓动的模样。这个人的皮肤白净得几乎没有任何的瑕疵,像是被人上了一层会反光的瓷,只可惜他并没能像瓷片那么夺人眼球。很快,一小锅粥便见底了,岑沚又舀了一碗去喂他,却见沈沂皱着眉摇头。这是饱了的意思。岑沚放下碗,帮他擦了擦嘴巴,扶着他躺下。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尹砾处理好了,脸还是肿的厉害,额头被包扎好了,岑沚没能看到那个狰狞的伤口。岑沚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盯着他的脸出神。……沈沂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了。他只觉得很热很重。艰难的抬起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上多了三床被子。现在这个时候特别的热,不知道是什么季节,总之就是非常的热。睡太久了,浑身上下使不上半点力气。沈沂挣扎着爬出被褥的压迫,累得靠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喘气。门在这个时候被打开,轻轻地一声咔哒,却让沈沂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岑沚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放在沈沂的床边。伸手把他从床脚拉过来,弯下腰去探他的额头,问:“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沈沂这时才发觉,他的脸已经没有了头发的掩护。他不可置信地瞪着大眼盯着岑沚放大的脸许久许久,直到岑沚站直起身,不爽地看着他的时候,他才无比迟钝地摇摇头。本来是想给他擦身子的,不过,既然烧已经完全退了,人也已经醒了,那就去洗澡吧。岑沚从口袋里拿出一串小钥匙,挑出一根较长的,在沈沂无比惊讶的注视下,帮他解开。锁链已经生锈了,所以岑沚费了些力气才解开的。手铐戴的太久,在他手上印下了个,类似于泡水泡太久的那种发白的印子。岑沚弯腰把他抱起,抱出房间,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走下楼梯,生怕一个手抖碰撞,会让怀中的家伙疼得不行。直到被岑沚放在沙发上,沈沂才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岑沚进进出出地忙活。不一会儿,岑沚就走了出来,拦腰一把把沈沂抱起来。沈沂被吓了一跳,低声地惊呼了一声,忙用双手缠紧岑沚的脖子,双腿也不自觉地绷紧。岑沚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抱着他来到浴室的时候,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了。岑沚把人放下,命令道:“脱衣服。”沈沂愣了下,随后忙低下头,生怕岑沚会生气,慌乱又笨拙地解开衣服上的扣子,然后脱掉。衣服很脏,但脱掉了的衣服下,是一具瘦弱白皙的身体,上面布着一些青紫色的淤痕。是他踢出来的。岑沚有些心疼地看着他。可是越认真看着他越觉得胸口燥热,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觉得有些糟糕了,别过脸不再看他,拿过沐浴露挤了点出来,发现对方还穿着裤子,又命令道:“裤子也脱掉,都脱掉!”他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吓得沈沂立刻就慌了脚,不小心踩到了神了,惊叫了声,一个仰身就要往后摔。岑沚手疾眼快地一把把人用力带进怀里,紧紧抱着。两人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缓和了会儿后,岑沚放开他喝道:“小心点!”沈沂忙不迭连连点头,弯下身子去脱裤子。等对方脱好裤子后,岑沚的脸又不自在的红了红,却仍然板着脸,粗鲁地把人拉到面前,拿喷头把他整个人淋湿,又把手上的沐浴露抹他身上,不轻不重地帮他洗了起来。沈沂很瘦,因为岑沚总是饿他肚子,身上几乎没几处是有rou的,摸起来手感不太好。但岑沚还是爱不释手,如多年前一般,对他的任何一切都爱不释手。“头低下。”岑沚低声说着,随后也不等沈沂反应过来,大手一按就把他给按水里。沈沂冷不防地被吓了一跳,惊呼了一声:“不要!”还没呛上一口水,又被一股力拉了起来,沈沂后怕地惊喘,吓得眼泪都飙了出来,惊怕地抱着岑沚:“对不起先生!对不起!不要杀了我!”他至今为止都没再敢抬起头看岑沚的脸。岑沚站着听着他的呼吸声,在感觉对方已经逐渐地冷静下来后,岑沚这才把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