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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二少爷。”他淡淡的问候了一句,然后径自走到顾理初身边:“吃着呢?”顾理初坐在沙发上,一手盘子一手勺子,只好用胳膊肘指了指曾婉婷:“我认识她,她是大姑娘。她原来陪我玩呢。”他是陆家遇故知,所以忍不住要告诉沈静。但是沈静哪里认识什么大姑娘,只顺着他指示的方向看了一眼,一只眼睛,也看不大清,嘴里敷衍道:“是么,那真巧。阿初,我要回去了,改天来看你。”顾理初听了这话,手一松,一盘冰淇淋无声的扣在了大腿上:“我不回去吗?”沈静弯下腰,压低声音道:“你留下。陆新民不让你走呢。怎么?你还舍不得我不成?”顾理初现在倒没觉着舍不得他,只是跟着他久了,忽然分开,觉得很是惶恐,眼睁睁的仰头望了他,却说不出话来。沈静又嘁嘁喳喳的耳语道:“你要是舍不得我的话,想想我下午抽你的事儿,大概就舍得了。好了,我走了,明天——后天吧,后天我来看你。”说完这话,他直起身来,谁也不理,扭头就走了。第30章曾家兄妹因为晚上在公园里被陆新民吓到,所以并没有心思多坐,吃过冰淇淋便告辞离开了。陆振华也不敢留,只怕自己这位大哥忽然再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丢脸举动来,搞得以后全家都落人闲话。一路送客到门口,眼看着这二人上了汽车了,他才冻的缩肩弓背的跑回楼里。进门后,他看见那顾理初还坐在沙发上,一脸委屈的垂着头。而陆新民则蹲在他面前,仰头正对他低声说着什么,满面喜色的,简直殷勤到了失态的地步。这幅情景实在让他看不入眼,便扭开脸,急匆匆的想要上楼回房去休息。偏偏这时阿妈走了过来,笑嘻嘻的问他:“二少爷,今天这位客是不是留下来了?”陆振华点点头:“是。”“那……用不用安排客房啊?”陆振华看那阿妈笑的居心叵测,眼角的皱纹里似乎都夹了深意。不禁先脸红起来:“我怎么知道,你去问我大哥嘛!”那阿妈听了这话,却连忙摆手悄声道:“二少爷,大少爷正在同人谈话呢,我怎么敢去插嘴。您就帮我去问问可好?”陆振华是个老实人,虽然也不敢去打扰陆新民,然而阿妈既然恳求他了,他也就义不容辞的答应下来,转身走到小客厅的门口,伸进脑袋去问:“大哥,你们两个……晚上怎么住?”陆新民头也不回,只挥了挥手,背对着他答了一句:“走开!”陆振华对着他那后脑勺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缩回来对阿妈说道:“我也不知道。他把我赶出来了。”他怕阿妈再啰嗦,说完这话,便连忙几大步跑上楼去,再无声息。而那阿妈远远的从门口向里面窥视了一眼,心里有了数,便也回房自去安歇。客房当然也就不曾收拾准备了。“顾理初,你到底在想什么?”顾理初微微抬眼,望向陆新民。陆新民现在的表情大概可以算作苦笑——当然并不像沈静笑得那样谦卑谄媚。他的苦笑,更像是居高临下的一种小妥协。他同任何人都是居高临下的,因为他父亲给他营造出了一个私人世界,他在这个世界里称王称霸,不必与任何人相容。其实他自己也明白:要么一直这样任性的活下去,要么像母亲一样在癫狂中死去。试图像正常人一样生活,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他这人乍一看气度不凡,偶尔还会流露出几分慈悲相,仿佛超然物外了一般。其实那是因为他被装进一个无形的保险箱内,转眼间就是三十年,他还不曾真正的接触到人间的烟火气。“告诉我。”他抓住顾理初的手,放到嘴边吻了一下:“你是不是还在恨我?恨我那天抛下你自己离开?”他的嘴唇触到顾理初的手背时,顾理初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我……我没恨你。”陆新民见他总算肯同自己讲话了,不禁笑起来:“你不恨我?不恨我就好。好,好。”他说到最后一个“好”字时,顾理初忽然前倾了身体,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然后用额头抵了他的肩膀,半晌,忽然抽了下鼻子,仿佛是哭了。陆新民抬手去推他的肩膀,想看看他。然而他很固执的不肯抬头,搂着陆新民的手臂又紧了紧。“傻子……”陆新民笑道:“哭什么。”说完这句话,他自己的眼睛也湿了。顾理初哽咽着开了口:“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陆新民这回用力的握了他的肩膀,把他硬扶了起来,见他满脸都是眼泪,又不敢大声的痛哭,竟憋的脸都红了。长长的睫毛尖端上挑了泪珠子,看起来有种令人心痛的孩子气。“怎么会呢……”陆新民用指尖划过他的面颊:“我见了你,就高兴。”陆顾二人在楼下哭哭啼啼的互诉衷肠之时,楼上书房内的陆选仁却是在紧张的踱步。他心想新民既然是在如此情形下见到那男孩子的,必然在欣喜过后,要来质问自己这几个月是怎样替他寻人的,或许还会看穿自己同沈静串通起来所做的那个计谋。他思来想去的,又怕惹恼陆新民,又怕不能自圆其说,很是烦恼。没想到他这儿子与众不同,不肯按套路出牌。待他等到十一点多钟,忍无可忍开了门出去望风时,方发现他的宝贝儿子早已同那个男孩子一起回了卧房,电灯也关掉了,不晓得在做什么好事!他叹了口气,也回去睡了。再说沈静当晚回了家,本来那房子里面就空旷,如今少了个顾理初,顿时就觉着连一丝活气儿都没有了。他拖着两条沉重的腿走进房去,想着平时自己若是回来的晚,总还有个热腾腾的被窝预备着,被窝里的阿初也会迷迷糊糊的对自己咕哝一句“你回来啦”。现在可好,什么都没了,自己又成了单身汉。因为这个,他尽管累的要命,但却并没有上楼睡觉的兴致,只把双手插进口袋里,呆呆的靠了门框站着。脑子里木然的想:陆新民怎么就不死呢?!也不知道是站了多久,客厅内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被吓了一跳,随即打起精神走过去,拿起听筒:“喂,我是沈静。”那边说话的却是看守大门的便衣警察,且说这些受过特训的便衣警察们自从沦为门卫之后,终日无所事事,又不准乱动。便每天在大门旁边的小平房里偷着打麻将。而近来外面情形还算太平,所以沈静每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