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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不下来,也不能停下来。郎九没有理会徐北,在没有停顿地运动中他感觉到下面开始有些润滑,不再像一开始进入时那样夹得他生疼,同时他闻到了血的味道。这不是徐北肩上的血味,这远比肩上那一小点伤痕散发出来的气息要浓烈得多。他往身下看了一眼,血,是徐北的血。跃入眼帘的丝丝血色和空气中弥漫着的气息让郎九在这一刻陷入了真正的疯狂。他伏到徐北身上,手伸到他腰下紧紧箍住,狂乱的吻着徐北的脸,唇,脖子,锁骨,又由吻变成了撕咬,徐北断断续续的呻吟,拧到一块的眉毛,无力地靠在他身侧的双腿……他失去了控制,一次次撞击,如同野兽一般地猛烈抽|插……随着最后冲刺般地几下凶猛进出,郎九搂着徐北,身体重重地颤抖了几下,在他胸前发出了一声沉闷而嘶哑的低吼,欲望喷射而出……郎九疲惫地趴在徐北身上,身体还在轻轻地颤动,汹涌的欲望终于开始慢慢退去。他这时才慢慢撑着胳膊,开始担心徐北的反应。徐北闭着眼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昏了过去,他身上的温度已经回到了平时的状态。郎九心里有些发慌,被狂热的快感冲到了九宵云外的理智开始一点点回到他脑子里,他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徐北的脸。“别碰我。”徐北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又很快地闭上了。郎九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到这时才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之前徐北惨白的脸,因为痛苦而发出的呻吟和大颗大颗滑落的汗水,现在就像尖刀一样在他心里来回划动,自己居然让徐北承受了这样的痛苦,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郎九慢慢地下了床,床单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触目惊心,之前如飞舞在云端上的快乐感觉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不安和惶恐,他居然弄伤了徐北!他小心地蹲跪在床头,看着徐北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什么也不敢说。徐北就那么静静地躺着,没有说话,也没有骂人,甚至连眼睛都不肯睁开。郎九犹豫着该不该把徐北抱去浴室冲洗一下,伸了伸手又觉得这样会让徐北生气,于是他跑到浴室里拿了毛巾过来,想帮徐北擦擦。“干嘛。”毛巾碰到徐北身上时,他睁开了眼,声音很冷淡。“擦一下,”郎九低着头不敢跟他对视,“出血了。”徐北吸了口气,慢慢坐了起来,扫了一眼床单,果然是破了,cao。他其实现在已经没有了疼痛的感觉,腰以下都已经麻木了。看着郎九垂着的眼皮和因为紧张而来回捏着毛巾的手,徐北扬起胳膊,一个耳光甩在了他脸上,带着之前所有被强迫被压制着的愤怒,这个耳光甩得用尽全力。这本是郎九可以轻松避开的一巴掌,他却没有动,被打得晃了一下,抬起眼看着徐北。“爽么?”徐北咬牙站起来,头晕,身上没劲,差点又坐了回去。“对不起。”郎九伸手扶住徐北的肩。“对不起?”徐北拍开他的手,撑住墙站着,“你还得学的东西太多了,第一条就是对不起不是这么用的,有些事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开了的。”“我……”“老子不会赶你走,你不用急着说对不起,”徐北扶着墙往浴室蹭,“但从现在开始,我们的关系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之前我搞错了……你不是我儿子,也不是我弟,你只是我捡来的一只狼。”作者有话要说:OK,这是我的极限,不知道能不能让各位满意,咳!其实我昨天真没打算写,我只是想调戏一下铁道部而已,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累死了。好在昨天炸出不少霸王妹子来,我很满足……谢谢给我扔雷的姑娘,炸得我毛都竖起来了,谢谢!明天晚上八点见,这周不去南宁了,姥姥没事了,所以日更继续。4646、狼糊糊离家出走了...徐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睡个觉像上刑一样痛苦,梦里全是混乱的声音和人影,自己好像是在爬山,又像是在不停地跑步,烦燥不堪却又醒不过来。手机铃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在客厅里响起来的,吵得他心烦意乱。他一直不愿意把手机放在枕边,总觉得会被辐射成傻子,但是总有人在他还睡在床上的时候打来电话。不想接,电话却响得很执着,徐北郁闷地伸手往身边推了一把:“去拿电话……”这一推推了个空,他睁开眼,看着身边空着的床发了一会愣,全身的酸疼在这一下全清晰地涌了上来,头像要炸了一样,肩膀很疼,腰很酸,腿也酸,还有……“cao!”徐北按着额角骂了一句,昨天晚上痛苦而混乱的记忆开始慢慢浮了上来。手机铃声消停了不到两秒就又再次响起,徐北估计是谁有什么事,只得忍着从头到脚又酸又涨炸着疼的感觉下了床。刚站起来就一阵晕,他赶紧撑着墙,昨天真是喝得不少,扶着墙走进客厅,刚拿起手机,铃声却又停了,他叹了口气,往沙发上一倒。“啊……”没等完全坐实了,徐北又像被刀捅了一样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下扑到桌子上,疼,这种被生生撕裂的疼痛再次袭来,“畜生!”徐北抓着手机,有一种想把手机砸到地上的冲动,那种被男人强行进入身体的耻辱感觉和无法忍受的痛苦让他现在像脑袋被点着了似的,火烧火燎地疼。手机又响了,徐北趴在桌上看了一眼,是乔谦。“……喂。”徐北接了电话,真怕吓着乔谦,嗓子都哑了,跟咳了一个月似的。“小北?你怎么了?病了?”乔谦果然还是被吓着了。“没……昨天晚上喝多了……”徐北皱皱眉,喝你妈逼,cao。“你以前喝多了也不这样啊,你没事吧?”“能有什么事,就是喝杂了,”徐北清清嗓子,有时候有个很了解你的习惯和习性,并且对你很关心的朋友不是件好事,特别是这朋友还像乔谦这么敏感的时候,他转移了一下话题,“前面电话都你打的吗?是不是有事?”“没事谁找你,徐岭本来要坐火车的,现在改飞机了,我早上刚去机场送了他们,”乔谦点了根烟,“要不要听听你弟女朋友的情况啊?”“说。”徐北侧坐在椅子上,还是疼,又改为跪在椅子上。“漂亮。”徐北等了一会,那边乔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