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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见她躲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头往前伸,一手微微用力,将她后脑固定住,头脑一热就将唇放到了那处。……江春只觉面上一热,那疼处就被一种湿热的难以言说的触感固定住……她觉着自己脸蛋一定烧成猴屁|股了。她想要扭头却扭不开,他用了力固定住她脑袋。只是,他若“吧唧”亲一口也就罢了,这……这……这王八蛋居然还伸舌头试探了下……这……这,江春有一种被小动物舔|到的感觉。家里的“尾巴”狗,最是厚脸皮馋狗一只,她最爱逗弄它,她“咗咗”两声,那小东西就摇着尾巴扑过来,吐着长长的舌头湿漉漉的舔她手,厚脸皮起来还能趁她不备,直接将前爪搭她身上去,恨不得要舔她脸上。而现在,她感觉自己又遇到第二只“尾巴”了!那家伙见她未反抗,居然厚着脸皮将手从她后脑勺转到了腰上去,又轻轻捏了捏,似乎是在试探有没有多余的rou。嘴上也没放松,不止“试探”遍了他捏过之处,还渐渐往下,一路来到了觊觎已久的红樱桃旁。第120章负责经过漫长的“洗礼”后,窦元芳将江春粉颊给彻底“逡巡”过数遍,先自上至下,又从下往上,终于来到了觊觎已久的红樱桃处。此时的江春|心跳如雷,哪里分得了心想他怎停住了,只闭紧了眼,微微颤抖着眼睑,带动了浓密的睫毛在扑闪扑闪。只是光闭紧了眼还不够,体内似乎还有股热气想要寻处宣泄,她不得不微微张嘴,深呼吸了两口,尽量平复内心。哪晓得她不张嘴还好,一张嘴,那天然粉|嫩的唇色,里头若隐若现的细细的皓齿,以及那微微露出一截尖尖的丁香小|舌……似乎都成了块打火石,点燃了元芳心内那早就燥得极易燃烧的干柴,烧毁了他仅存不多的理智。几乎不曾犹豫的,元芳就将唇凑到了那处,碰到她的柔软,他似被吓到般,打了个冷战……原来女子的嘴唇是这般,又软又润,似乎还有股淡淡的甜味儿?明明三人吃的一样的饭食,为何她的是甜的?难道是用了香茶漱口的关系?他也漱过啊,怎不一样嘞……可怜的窦元芳,虽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但与女人的接触,却委实是少得可怜。虽然柔软,虽然水润,虽然香甜,但他本能的就是觉着不满足,不满足于只碰到那处,身体内有股热气在叫嚣着,只有再亲密点,再深入点,他才能舒服些。对!再深入些。于是,江春就感觉到有什么湿热的软软的东西又在“深入探索”了,她心内一震,这……这,进展得也太快了吧?她想要伸手推开他,但那奇异的、舒服的类似于享受的触感,却令她明知他在做什么仍不支持也不鼓励,用四字来说就是——半推半就。她心跳得愈发快了,仿佛除了心脏,全身的细胞都静止了,身上每一根神经都原地待命,感受着嘴里的触感,一会儿被他的“武器”碰到一下,她心脏就要停跳一拍,一会儿被他笨手笨脚的牙齿磕到,她也只默默承受……实在是太突然了,以至于她居然像条死鱼似的,除了承受,居然反应不过来一丝一毫的回应。当然,窦元芳是个不需要“回应”的人。即使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他依然在内里“逡巡”得自由自在,有时像个胸有成竹的常胜将军,各处皆被他昂首挺胸着搜罗个遍,一会儿又似个涉世未深的少年,笨手笨脚的左右试探,仿佛是在等她反应,又像是在寻找一个最舒适的点。渐渐的,江春被他带到了他“逡巡”的世界去,意识都有些飘忽起来……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舒适与自在。突然,毫无预备的,她的唇就被他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两下,咬过也就罢了,还被他用牙齿轻轻磨了两下……怎么像个小学生似的,哪里都好奇。那触感不算疼,只是微微有些轻疼,最主要还是痒,被他咬过的地方痒,心内也有些痒。这位大龄“小学生”抬眼偷偷瞧她,见她未反对,居然又大着胆子细细的吸了几下。于是,江春一瞬间就打了个冷战,那里被他吸得又疼又痒,还麻。元芳觉出她的冷战,以为是自己孟浪吓到她了,想想她毕竟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儿,家里哪有人与她讲过这些,怕是被自己吓得不知所措呢……忙用手轻轻拍着她后背,深呼吸几口,压下心猿意马,温声安慰道:“乖乖莫怕,对不住,是我不对,乖乖不怕啊……不碰你了啊……”江春冷战也只一瞬间的事,被他一拍,也就立马清醒过来了。只是,方一清醒过来就听到“乖乖”二字,她立马一言难尽起来!本来好好的氛围,他为何总用这两字让她立马出戏?若她真是十几岁的少女,这两字真是充满了甜蜜蜜的气息。但事实上,加上“今生”的五年,她都是快四十岁的中年妇女了,想象一下:一近四十岁毫无青春气息,孩子已经上小学的中年妇女,突然被老公喊“乖乖”……额,她莫名的觉着羞耻。这种“羞耻”一方面是年龄带来的,一方面是她那矫情的莫名其妙的自尊心造成的。她冷静下来,睁开逐渐清明的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元芳,问出了困扰她多时的问题:“元芳哥哥为何这样唤我?”元芳愣了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她的问题,渐渐收了嘴角隐隐的笑意与满足,疑惑的望着她。见她定定望着自己,怕是定要个缘由的,眼里那份执着与期待,他怎拒绝得了?只是——“你不喜欢我这样唤你麽?”江春不出声。这个问题委实一言难尽。首先,她内心肯定不是“不喜欢”,但不是“不喜欢”也不意味着就是“喜欢”,她要如何与他说,这二字令她觉着羞耻?况且,这两字总是能触及她内心那根既矫情又矛盾的神经,令她被迫着审视自己。当然,她也从不否认自己矫情与矛盾的一面,只是在回避而已。一方面,她心内叫嚣着要独立自强,要靠自己挣来“自由与选择”,挣来一切自己喜欢的亮晶晶的东西,但当见识到好友胡沁雪与高胜男的家世,知晓她们都有父兄疼爱与关注,那一瞬间的自卑与沮丧又会令她怀疑自己:你不是要独立吗?为何还要羡慕旁人能有所倚靠?另一方面,她是个女人,是个有感情需要的女人,她需要被喜欢,被认可,被爱护。这种需要总是伴随着她一路成长,尤其在低潮时期,那种需要被人引导、被人帮助、被人保护的感觉,也就愈发强烈。但当真正有人帮助了她,给了她依靠,她又会想起自己穿越女的身份,想起自己一贯叫嚣着、鞭策着自己向上的“独立自强”……这种别扭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