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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男人给踩坏了,你让我加把劲儿?你说怎么加!你说怎么加!”蒋祺听了心烦,忙把蒋筝叫到了一边,又开始叮嘱她将来如何与那些显贵的子女相处,蒋筝便默默的听着,时不时点头,乖巧的模样让蒋祺十分满意。“你不用担心学费的事情,生活费也不会少了你的,跟他们打交道,可不能太寒碜。”“好的爸爸。”二人走到楼梯口,各自回了卧室,剩下客厅里那对母子还在一哭一吼。蒋筝匆匆洗漱了一番,躺在了床上。此时已经是早上,她却很想好好睡一觉。这半年多以来,她很忙也很累,学的东西赶得上之前两三年的量,连她几位老师都说她太拼了,人都瘦了一圈。蒋筝却并不在意,她知道自己的模样和以前不同了,她不再是小女孩,而是更像个女人了。摸出那把刀,蒋筝看着刀面上映着的自己,思绪渐渐飘远。北平离天津那么近。现在我跟你说了,你也算入伙了沈茉一觉睡到午后,醒来时发现常青也醒了,只是他没起来,就躺在她旁边,一只手搭在她腰上。“你饿不饿?先吃点东西再睡吧。”沈茉赶紧起来,先看了看常青手臂上的伤,又下了床忙着去张罗饭菜。常青就这么看着她,也没说话。等饭菜都端上来了,沈茉见常青伤的右臂,就拿着筷子喂他,你一下我一下的吃了起来。常青边吃,边说起了昨夜的事。“警务厅确实有人来了,不过他们没来得及对我们下手,倒是撞上了偷摸走私红丸的日本人,两边起了冲突,我这胳膊,就是那时受的伤,那些日本人疯了似的见谁都打,我们给顺德商行接货,也跟着遭了灾。”“不是梁秋河伤的你?”沈茉心中突然松了口气。“不是,我见到他了,他追着日本人跑了很远,倒是个有种的,不过,这一出后他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常青依然有些苍白的脸上,居然带了几分幸灾乐祸的笑。“怎么讲?”沈茉挑眉,顺便拿着小碗,开始给常青喂粥。“梁秋河的爹梁翰当年在彭城时就跟日本人有关系,彭城的烟土红丸,没有他可是过不来的。”常青吞下那口粥,目不转睛的看向了沈茉。沈茉愣住了,甚至,她开始发抖,手里的粥都洒出了一些,常青忙把小碗接了下来。“你是说……你是说……”“茉茉你别激动,这件事没这么简单,梁家只是其中之一,这种事不是梁翰一人能做成的,其中牵涉甚广,咱爹就是摸到了其中的关键,才遭人陷害灭口。”沈茉已经红了眼睛,此刻恨不得把梁家剥皮拆骨!“还有谁?常青你都知道多少?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常青沉默了,只用没受伤的那只胳膊,搂紧了沈茉,完全不顾她的挣扎,直到她情绪平静下来,才稍稍松了些。“茉茉,这些事我没想瞒你,毕竟牵涉的是你父亲,可你一个一无所有的女子,你如何对抗他们?别说是报仇,就是你只要出现在他们面前,怕是都会连骨头都不剩。”常青叹了口气,想到了梁秋河,他跟他父亲何其相似,阴险狠毒,强取豪夺,隔了这么多年,茉茉都已经嫁人生子,他依然不放过她。沈茉咬着唇,忍着眼泪,沉默不语。她明白,常青说的对,她根本没有对抗他们的能力,一个梁秋河就把她吓的要死,如果是他父亲,还有更多有权有势的人,她能怎么办?“茉茉别怕,我们两个人对付不了他们,可再多一些人,就不一定了。”沈茉愣了愣。“你是说程三爷?”“对,就是程璟之,还有闻昭,他们都跟这些人有仇,并且在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报仇,我们刚一起的时候,我那次去天津随手救了程璟之,我就知道他出现在那里不是巧合,我是刻意接近日本人,他应该也是。”常青带着笑意在沈茉脸上亲了一下:“现在我跟你说了,你也算入伙了。”(1500珠加更)我信,你就是个大流氓!沈茉花了好长时间消化这件事,连吃了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小常皓咿咿呀呀的叫着,叫回了她的魂。沈茉从奶妈手里接过吃饱喝足的大胖娃娃,将奶妈支了出去,又坐回了常青身边。“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干这个的?”“你猜?”常青长腿一伸,下了床,也不回答沈茉,出门去了茅厕。沈茉琢磨了一阵,突然想到常青带着原先镖局的人,去跟永发商行做走私,看起来似乎合情合理,可仔细一想……他难道是为了查这件事才做的走私的行当?沈茉有些不确定,那时候她都不认识常青,常青为她揍了蒋鸣她已经很感激,如果他还为了她去走私,悄悄的为她报仇,她该如何报答他?等常青回来了,沈茉又把孩子交给刘妈,她则帮着常青洗漱。几次想问,沈茉还是没好问出来,万一不是她想的那样,岂不是自作多情?“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吞吞吐吐的还不如在床上干脆。”常青笑着看向沈茉,很好奇她想问他什么。沈茉斟酌再三,还是问了出来。“你为冯爷做事,不全是为了赚钱吧?”“我就等着你问这个呢,原因其实你知道,你不知道的是,我为什么这么做对不对?”常青洗完了脸,又等着沈茉帮他刮胡子。沈茉摸着男人黑灿灿的俊脸,抬起脚就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不管你为了什么,反正你做了,我感激你。”“你先别忙着感激我,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人,现在我把原因告诉你,你听完再感激也不迟。”常青带着一脸坏笑,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捏了捏沈茉的屁股。沈茉眉头皱了皱,等他说下去。“我要说其实我想偷偷把这事做了,然后再去找你,你肯定特别感动,感动到以身相许,于是我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把你勾搭走,才不管你是谁的老婆,你信不信?”看着常青晶亮的双目,沈茉在他受伤的手臂上轻轻戳了一下。“我信,你就是个大流氓!”“哈哈哈哈哈……”常青捂着手臂笑了半天,等沈茉给他刮完胡子天都快黑了。晚上七点多,一个医生来了他们宅子,给常青和其他受伤的几人检查了伤势,换了药又匆匆离开了。“那是程家的私家医生,今天回来时也是他给处理的,我倒是想把何珍奇他们几个送回彭城,今后只会越来越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