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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不穿衣服,当心油沫子溅身上。”在灶间忙碌的男人不知羞耻,竟是不著一缕的,只脚上套一双谢遥闲置在床边的木屐,背对来人咄咄切著菜,菜叶乱飞见得他手臂与肩膀筋rou有力抖动。“主人早。”男人忙如热锅上的蚂蚁,连头都没时间回,跑上跑下把脚下木屐踏得啪嗒啪嗒响,约莫是没听清谢遥话的,“这里乱,请您回厅里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把饭端过去。”呵,他原来也知道厨房被他弄得鸡飞狗跳麽?谢遥走过去,把脸靠在男人宽厚温暖的背上。刚醒就撞见大好春光,令他把持不住地头晕目眩,“可是我已经饿了,怎麽办?”“主人……请再忍耐一会儿。”低柔的声音就环绕在短发之下的耳廓边,男人敏感地缩缩脖,受了什麽鼓励般更加用力地舞动翻铲的手。一下,两下,三下……谢遥闲闲叼著发烫而柔软的耳垂,默默在心里计数。八下……荷包蛋也糊了,虽然男人很努力……但天分确实低得可怜……“……我还是吃你罢。”经过慎重考虑,谢遥抉择道。“!”男人倒吸一口冷气,瞬间面如金纸。“吃、吃、吃我?!”“嗯。”昨儿不是刚被我吃了一宿?不过天色变亮就害羞到结巴了?“主人……”男人俯首帖耳单膝跪下,周身气场一变,洋溢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我知道您更想要的是一个美娇娘,而不是像我这种粗糙的汉子。我也知道您捡回来的田螺是我,心里头失望不已。但我真的很用心在为您做饭,很用心地……毕竟是最後一顿了,恳请主人不要浪费,吃了晨膳再……”最後一顿?我有允许你私奔出逃?谢遥冷下脸,勉强自己听男人说完。“再吃我。”男人仰起脸看他,英俊的脸上有一丝谢遥不懂的恐惧,“主人是喜欢清蒸田螺、爆炒田螺还是腌制的?我……我其实很怕疼,您可不可以先杀了我再弄?还有……我希望您不要选择清蒸,清蒸会害我的身体浮肿,我讨厌那样身体丑丑地出现在主人眼前……”兴许是觉得自己要求太多不够果决,男人难过地低下头,声音也渐渐低微。居然当真以为自己要吃掉他!居然还愿意让自己把他吃掉!此时谢遥的心情像翻倒五味瓶,滋味杂陈。抬起他下巴。男人看著他的眼神又哀伤又坚定,好像一只被人抛弃还要死守家门的忠犬。笨得无可救药了……谢遥却不忍心笑话他。“傻子。”谢遥怜爱地抚顺他短发,“不要用那麽害怕的眼神看我。我的确期待田螺里住的是女子,可出来的是你,我一点也不失望,反而很惊喜。”“主人……”黑眸立竿见影地湿润了,感动也十分迅速。“还有,我说的吃,与你想象的不一样。”谢遥浅笑,眸子弯弯,里头的情绪便不清不楚起来。男人沈默不语。良久,方小心翼翼看著他问,“我说的那些都不对吗?……主人喜欢吃的,其实是炭烤田螺吗?”“咳咳……”“主人!您著凉了?”男人连忙站起来,拍谢遥的背帮他顺气,“都怪我昨晚把您衣服脱掉……”“榆木脑袋!”精心酝酿好的暧昧被一扫而空,谢遥面对一脸无悔准备献祭自己的男人,唯有无语诉诸行动,凑过去一口封住犹在开合的唇。“嗯……嗯……”湿滑软舌径直闯进来,扫过牙床又不断舔弄上颚,都是敏感地带,男人转眼被吻得失了方向,闭著眼伸舌去勾引谢遥的舌头。互相吮吸、互相缠绕,在彼此的领地吻得不可开交。“嗯啊……!”男人蓦地僵直,推开谢遥,抓攀著他的洁白衣襟低下头,露出一对红红的耳朵尖儿。“还很湿呢。”谢遥拔出手指,指甲盖里一点未干的黏白之物。“把我弄干净了,怎麽不好好清理自己?──现在明白我的吃法了?”“……是……”误以为自己要领死,虚惊一场,男人尴尬地左顾右盼,“但我做的饭菜快凉了,您先吃它们好吗,空腹太久对身体不好。”看来男人很爱惜自己的劳动成果呢。谢遥扫了眼盛在碟子里的黑糊糊,“……我一直想问,你吃过自己做的东西麽?”男人摇头,“我只要吸水就够了,不用吃这些粮食。”“所以主人养我很便宜的,可以省很多银子。”男人炫耀什麽般补充道。谢遥不语,夹起一小口黑糊糊塞进他嘴里,“含一下就好,别咽下去。”“唔……啊!呸呸呸!”男人慌不迭吐掉异物,“这是什麽啊主人?好苦好涩,根本不是人吃的东西……咦?”男人想起被自己批得一文不值的东西正是他自以为是的杰作,顷刻呆若木鸡。“嗯……”谢遥语重心长地凝视他,“今早做了几个荷包蛋?”“两个。”二十二年来初次认识到自己的手艺真面目,男人如遭晴天霹雳,沈浸在自我鄙弃中,只晓得呆呆回话。“哦,那便是糟蹋了两个鸡蛋呢。”谢遥抬手去悬挂在墙上的篮子里摸索,“我想,我很有必要亲手教导你一番。”作家的话:傻汉你要遭殃了啦☆、九微H以为主人要慷慨倾囊传道授艺,男人重新振作,满怀希冀地看向他。谢遥沈吟著扫视一圈厨房,走到墙边移来一长条凳,“趴到上面去。”“主人……”男人看著不过他大腿粗的长凳,有些为难,“趴下来会看不见您做菜……”“傻子,照做就是了,”谢遥笑,不急於解释。“是。唔……主人,该横著趴还是竖著?”“竖著。”抱著长凳一头,上身紧贴木制椅面,张开双腿夹著凳身,男人觉出这个姿势像极要被杖刑的人,忆及昨夜被打屁股的糗事,不由紧张地回头,“主人……”“不许往後看。”谢遥坐到凳上空出来的位子,翻动的衣角轻擦过男人足踝,令他不安地挪了下脚。时间沈默地流逝。臆想中的拍击声没有响起,就在男人暗舒口气,放松了绷紧的肌rou之际,一双指尖微凉的手突然握住他两瓣臀丘向外掰开!男人条件反射地要回头看,想起谢遥的吩咐只得生生忍住。“主人…您要做什麽……嗯啊……”谢遥凑近那朵褶皱叠成的xiaoxue,轻轻吹了一口气,因使用过度而红肿的入口察声知影,立即瑟缩了一下,然後随著男人变乱的呼吸一张一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