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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配好的口服药回来,看见钱怔了一下:“沈先生——不是要——”沈固笑笑:“我想钟医生应该也拿不出兽医执照吧?”钟乐岑很尴尬地笑了一声。沈固耸耸肩,伸手去提笼子:“行了,我只要知道钟医生不是坑蒙拐骗就行——”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汤圆已经猛地抬起身子又开始炸毛。沈固诧异地收回手——这是有精神了?钟乐岑沉吟地看一眼笼子,再看一眼沈固:“沈先生要不要试试这个?”沈固回头,看他从衣袋里掏出张小黄纸片,上面用红颜色横一道竖一道不知画了些什么:“这是什么?”“隔灵符。”钟乐岑俯身把纸片贴到笼子上。汤圆用爪子好奇地拨拉了一下,果然安静了下来。“隔灵符?”沈固皱起眉。钟乐岑伸手进笼子里去摸摸汤圆的头:“动物的感觉都比较敏锐,沈先生身上的煞气太重,所以它们会害怕。贴了这个,它会安心些。”沈固的眉头皱得更紧:“钟医生还兼职神棍?”小来一直在门边探头探脑,这时候小声插嘴:“乐岑哥是钟家人,才不是什么神棍。”沈固一扬眉:“钟家?”该不会是钟馗吧?没想到小来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啊,乐岑哥可是钟馗的后人。”沈固默了。神棍他见过,但,还真没见过吹成这样的。不想再多说,他提起笼子:“行,钟医生,或者说钟天师?再见。”第35章马路奇遇滨海市到了晚上8点车流明显减少。沈固开车从疗养院回来,车后座上放着装在笼子里的汤圆。沈芝云对猫比对外孙亲,沈固可以不去看她,但汤圆每星期必须去一次。别说,钟乐岑的医术不错,汤圆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每天在家里上蹿下跳精神无比,仍然是见了沈固就喵喵炸毛,而且睡在窝里的,现在却非要睡笼子,只有在笼子里,才对沈固的接近反应平静。闹得沈固确实有点疑惑——难道那个无照行医的神棍还真有点门道?煞气,以前当兵的时候,队里就有人这么说过他。那时候他的老队长李越还活着,曾经说他天生带煞,就是个拿枪的命。不过那是半开玩笑的,而且此煞气非彼煞气也,沈固做为一个特种兵,深知什么都可能有,就是鬼神没有,要让他来相信那个年纪轻轻的神棍,那真是……想谁来谁。沈固刚刚想到钟乐岑,就瞥见一个人影站在路边上,东张西望的不知在干什么。初春天气还冷,这个时候路上行人已经不多,除了他,就只有几十米外还站了个红衣女人,隔得远了,天色又黑,看不清模样,但这种天气,她居然就穿了条裙子,看上去还是质地很薄的那种,真是爱美不怕冻。一辆出租车驶过,女人招了招手,车子停下了。沈固注意到,钟乐岑本来靠着路灯柱站着,等看见女人上了车,他忽然跳到路边,拼命向后面的出租车招起手来,完全不管是不是空车。可惜车上有人,自然是停也没停。沈固把车开过去,摇下车窗看他:“打车?”钟乐岑弯下腰往车里看了一眼,立刻拉开车门就坐了上来:“沈先生,麻烦帮帮忙,跟上前面那辆出租车。”沈固踩下油门:“哪辆?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坐的车?”钟乐岑猛地转过身来:“你看见了?”沈固微有些诧异:“看见什么?”“看见有人上车?”沈固更诧异了:“当然,否则出租车为什么停下?”钟乐岑表情激动起来:“你看见什么了?”沈固皱眉:“你激动什么?难道你看不见?”钟乐岑的模样似乎要扑到他身上来:“是,我没看见。你到底看见了什么?”沈固不可置信地看他一眼:“你没看见?一个女人,穿了件红裙子,很薄的那种。离你也就五十米,你怎么会没看见?而且,要是没看见,你让我跟前面那辆车干什么?”钟乐岑愣愣地看着他,半天才道:“沈先生,你有阴阳眼?”“阴阳眼?”沈固正在打方向盘,差点滑了手,“钟医生,你不觉得自己有点——”信口雌黄?钟乐岑反而认真起来:“沈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出生日期?哦不,这个等下再说——”沈固看着他迅速从衣袋里摸出张黄纸,抬头往前面一看,立刻觉得不对劲。他们现在已经开上了东西立交桥,这个时候桥上的车很少,可是前面那辆出租车却像喝醉了酒似的开起S形来,拐了几下,竟突然加速向桥外冲了过去。钟乐岑飞快地把黄纸折了几下,拉开车窗甩手扔出去。沈固惊讶地看着那张黄纸在风中突然燃烧起来,化成一溜火光从出租车后窗里冲了进去。吱地一声,出租车猛然刹车,车头保险杠已经险险碰到了桥边的护栏上。沈固猛踩下刹车,还没停稳,钟乐岑已经跳下车向出租车飞奔过去,身手居然还挺灵活。沈固跟着下了车,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立交桥两边的护栏上安着黄色的照明灯,就在钟乐岑拉开出租车副驾的门探进身去的时候,沈固身边的照明灯突然变成了绿色。在生死之间练出来的敏锐感觉让沈固本能地抬手一挡——他什么也没看见,却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迎面扑了过来。噗地一声轻响,沈固觉得自己的手似乎在拍在一块皮革上,照明灯猛地闪了一下,又恢复成明亮的黄色,沈固看看自己的手,手掌上黑了一片,像是抹了煤灰一样,他用另一只手擦了一下,居然没擦掉。钟乐岑从出租车旁边跑过来,一眼看见沈固手上的黑色,再一次露出惊讶的表情:“沈先生——”“这是什么东西?”沈固皱着眉。他没有洁癖,但这黑色看起来很浓重,还隐隐透着些腥气,像是凝固的血。钟乐岑沉吟着,又掏出一张黄纸,这次沈固看清楚了,纸上也用红色画着些古怪符号,他用那张纸在沈固手上轻轻擦了擦,黑色像被海绵吸的水一样,全部印在了黄纸上。钟乐岑把它折起来抖了抖,纸着了起来。火焰是绿色的,桥上风很大,却没吹动火苗。不过几秒钟工夫,黄纸就燃尽了,连点纸灰也没剩下。沈固默默地看着这一连串违反物理规律的现象,然后冷静地问:“那司机怎么样了?”钟乐岑回头看看:“他会觉得是太过疲劳打了个旽,什么也不会记得。”果然,车窗玻璃摇了下来,司机脸色苍白地伸出头来左右看看,把车退回车道上,以龟速开走了。钟乐岑看着后车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