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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岛主与小徒是何关系?”宸老皱起眉头道。微生逆刚想回话,宋言初抢先一步回话:“相见于江湖,君子之交罢了。”“哦哦,原来如此。”宸老松了一口气。“师父,要不您随徒儿回去,让徒儿能伺候您老人家,略尽孝道。”宋言初诚恳地说道。“不必了,就在这儿挺好的,要不言初留下陪陪我这小老头儿?”宸老打趣道。宋言初愣了愣,还未等他回话,但听见宸老哈哈大笑:“为师说笑罢了,怎能让你留下,这岛中如此无趣怎比得过外边世间热闹。”“若师父不嫌弃,徒儿倒想留下与师父求教。”宋言初笑道。微生逆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宋言初,转而询问道:“宸老,谬音真的无法救回了吗?”宸老可惜地摇摇头,而后又道:“这一年我会尽力研究医书,希望能找到办法。”“前辈到底是如何的病情?”宋言初问道。宸老怜惜地轻叹一声,将谬音的病情娓娓道来,而宋言初思索了一番而后道:“溯回,我想在藏卷阁研究医书看看是否有方法救谬前辈。”微生逆深深地看着宋言初,他朝宋言初点点头,而后对宸老说:“那我便先去为倚青解毒。”“人命关天,岛主去吧,老儿我配置的解药分量很足以防有不测。”宸老也急切道,许是一下子情绪波动,虚脱地抚着桌面一阵难受的长咳,声线沙哑,苍老的面庞憋红。“咳咳咳咳......”“师父!”宋言初紧张地扶着,为宸老递上一杯茶。“别担心咳咳......有点受寒罢了咳咳.....”宸老慈爱地看着宋言初,安慰道。“师父,你年纪不小了,要好好休养.....”“我自己就是大夫,心里有数的。”宸老笑起来摇摇头道。“还是要好好休息。”宋言初担忧地看着宸老。“知道了,你们快些出岛罢,别耽误了救人。”宸老轻咳着摆摆手,布满皱纹的面容慈祥而温和。“师父,徒儿走了。”宋言初不舍道。“嗯。”宸老也很不舍,好不容易见到了自己视为儿子的徒儿,如今还未见多久又要离开了。“有空我再带言初回来如何?”微生逆看着宋言初笑道。“好。”宋言初展颜笑道,但有一颗种子深埋心间,直到生根发芽。不知是否是最好的结局。【留影阁】“这是谬前辈的住处?”宋言初小心询问道。“嗯,我要把他带走。”微生逆蹙眉道,目光紧紧盯着宋言初生怕宋言初会不妥。“嗯,我等你。”宋言初深吸一口气道。微生逆朝宋言初颔首便走进去,而宋言初看着微生逆的背影渐渐模糊,双手紧握而后又认命地松开,唇边释然一笑而后便席地坐在软软的妙心草上。风过无定,只求一隅。微生逆在阁中到处寻找,终于在一处深潭瀑布旁看到了谬音,他负手而立,挺直的背影孤寂冷清,仿佛从很久以前开始,便是如此形单影只。瀑布犹如悬河倾泻而下,直直沉寂在那幽绿的深潭,两旁是嶙峋的巨石水汽弥漫,瀑声轰鸣,月白致远。“师父。”微生逆飞到谬音身边,心疼地将其横抱起来。谬音也不恼,他淡淡地问道:“何事?”“如今你不再是祭司,你是我的,跟我出岛罢。”微生逆一不做二不休。“我出去作甚?正如你说的我不再是祭司,而且命不久矣。”谬音苦笑道。“我说过,如果到最后你真的会离开,我也会去陪你。”微生逆认真地看着谬音,“生生世世陪着你。”“你......”谬音有些惊愕地看着微生逆。“你是我深爱的师父,师父不打算管教徒儿吗?”微生逆笑道。“管教?我自认无力管教你了。”谬音突然发笑道,那清灵悦耳的笑声很快便淹没在轰鸣的水声中。“师父的笑声真好听。”微生逆邪气地笑了笑。“错过便错过,回不到过去了。”谬音摇了摇头,与禇承纠缠了四年,他总将对方推开,到如今他已经看不见禇承的背影。微生逆愣了一下,明白了谬音的话,他微微一笑:“我永远都在原地等你,今世等不到,我可以等下一世,生生世世地等下去。”谬音无奈道:“无论如何,我与你,只能是师徒。”“是是是是,你是师父,我是徒弟,行了罢。”微生逆一脸受教的样子,把这话儿说得情意绵绵,“师父爱徒儿,徒儿爱师父,生死相随,如何?”谬音别过头去有些不自然,他自然能听懂微生逆话中的意味。“我的人,连阎王也不能夺去,相信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微生逆桀骜不羁地说道,“要真治不好,我们就到黄泉路上做夫妻。”谬音敛下眼眸一言不发,也许禇承真的可以将自己带走,那个隐形的牢笼真切地将自己困了多少年华,果真是天意难违,逃了两年还是逃不过,如此那便顺其自然。微生逆突然啄一口谬音的粉唇,自豪道:“师父,我们走罢。”“你还知道我是你师父?”谬音抽抽嘴角,冷嘲热讽道。“然,你是我深爱多年的师父。”微生逆毫不掩饰道“我自己走,言初在门口。”谬音鄙夷地瞟了一眼微生逆,闲适地提醒道。微生逆静静地看着怀里的谬音,而谬音也目不转睛地看向微生逆,两人对视,或许是要达成某种荒唐但却无奈的默契。“不放。”微生逆亲了一口谬音微笑道,“死也不放。”“随你。”谬音轻笑出声,轻轻垫在禇承肩上。即是摇枝人,更是眷雪人。禇承。*****当微生逆抱着谬音落到宋言初面前,后者稍一错愕便很快平静下来,而微生逆也适时将谬音放下,三人之间突然升起一种诡异的气氛。最后还是微生逆出言打破沉默,道:“言初是想回侠叔堂还是回释月楼?”宋言初思索一番而后答道:“侠叔堂。”他看了看谬音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略显生疏但也温和有礼地问道,“前辈可否容我把个脉?”“嗯。”谬音虽是疑惑,但也伸出手来。“多谢。”宋言初深吸一气,而后认真地为谬音把脉,只见那脉搏甚是奇异,将断未段,看似有力但却好似虚幻。“我的病不急,待出岛后再让言初细诊如何?”谬音也无意间放暖声音对宋言初说道。而宋言初被谬音的一声“言初”着实吓了一跳,他听着谬音对自己的称呼,心想谬音好像并未介意自己与溯回那样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