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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却突兀地响起来,他把手在围裙上蹭干,按下了通话键。“忍冬,我是小哲!”少年清朗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男人的心扑通猛跳了一下。他按捺下不安的心情,问道。“怎麽了?”“我今天有事,就不回家吃饭了。”“哦。”萧忍冬淡淡地应了一声,他并没有过多的惊讶,毕竟这种事也多了,也习惯了。“那我挂了。”“嗯。”放下手机,萧忍冬却呆了一会,直直地站在沙发旁边,一动不动,知道电视里传来女主持夸张的笑声,他才猛然反应过来,急匆匆进了厨房。利落地打了个鸡蛋,切好备料。倒油,炒菜,一切都那麽游刃有余。一个人吃,所以他就炒了个番茄鸡蛋,一个彩椒炒rou。看著红红绿绿的菜,萧忍冬搓了搓手,还学著日本人的样子来了句。“我要开吃了!”夹了一块鸡蛋放入口中,可不一会却又觉的舌尖泛著苦涩,看了看金黄的鸡蛋,心想,是烧糊了吧,一定是的。“啪啦啪啦”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今天不是很饿呢,不知道他有没有带伞,冬天淋到雨的话会得肺炎的,不过,他有保姆车啊,我怎麽把这个忘了。萧忍冬不由地苦笑一下,看了看窗外阴霾的天空和细细碎碎的雨,然後缓缓站起身来,收拾桌子。端著还剩大部分菜的盘子,经过垃圾桶的时候迟疑了一下,然後皱了皱眉,啪一下,毫不犹疑地把菜都倒了进去,反正也没人吃……等到把琐事做完,看了看锺,已经十点了。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望了一眼门,还是没有开动的迹象,他在心里暗骂自己神经病,他还需要你担心吗?默默地走回房间,刚想睡下,手机又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项天哲。“喂?”“忍冬,是我。”少年清润的嗓音里带著掩不住的高兴,今天遇上什麽好事了吗?“嗯。”“我今天有事,不回去了,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萧忍冬先是愣了愣,然後淡淡地回了句好,有一瞬间,萧忍冬觉的自己耳鸣了。“为什麽这麽吵?你在哪里?”“啊?那个……酒吧。”“酒吧?”一听在那种地方,他的语气不由带上了几分质问。“阿楠呢?”阮向楠,替班的那个女经纪。“跟我在一起。”少年的底气显然不足了,支支吾吾起来,他在怕萧忍冬会责怪他,小孩子的这点心思他又怎麽会不知道了,轻轻地叹了口气。“不要玩的太晚了。”没有等他回话,萧忍冬就挂断了,一头栽倒了床上,什麽也不想。外面的风很大,吹的窗子直响,萧忍冬窝在被子里,不由地缩了缩肩膀,是暖气坏了吗?怎麽这麽冷。“忍冬,忍冬,起来了。”“唔。”是谁,在叫他。“太阳都照屁股了,快起来烧早饭啦!”朦胧中,那个好听的声音还萦绕在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痒痒的,他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来,看到项天哲正含笑看著他。他惊讶道,“你……你不是在……”他以为他会直接往公司去呢。“啊?你说酒吧啊,你不是不高兴吗?我怕你生气,就提前回来,谁知到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的跟死猪一样沈了,害我差点挤不上来。”说著,不高心地撅了撅嘴,漆黑的眸子带著一丝委屈,而萧忍冬却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昨天……是跟我睡的?”难怪呢,半夜突然不冷了,原来旁边睡了一个天然暖气啊。“是啊,不然你以为了,真是,昨天把我楼得好紧啊,我都不能翻身,老实说,你是不是把我当抱枕了!”少年突然凑近脸来,质问起来,萧忍冬尴尬地笑笑。“没有啊、”拜托,到底是谁把谁当抱枕啊。推开了一脸委屈的少年,捡起了被踢在地上的衣服。“对不起。”“啊?”少年被这一句没来的道歉搞的有些莫名其妙。“毕竟是我害的你没有尽兴啊,好不容易有机会去酒吧跟那帮年轻人玩玩,却因为我的原因,让你提前回来了,你的朋友们也会有意见吧。”说著萧忍冬掀开被子开始穿衣服,缓慢的,一颗一颗把衣服上的扣子扣好,光滑白皙的背部在阳光下蒙上了一层金色,脊背的线条漂亮美好,细细的腰身光是看著就想让人环住,背後的项天哲突然有些口干舌燥。不由地舔了舔嘴唇,他无声无息地坐上了床。“你也才27耶,干嘛把自己说的跟七老八十一样,活力点嘛、”谁知,萧忍冬只是摇了摇头。“你呀,还小,是不会懂我的,27了啊,虚岁都28呢,都是奔三的人了,也没了年轻时候的冲劲了,干什麽都要考虑再三,那份活力早就被生活的压力磨光了,去酒吧本来就是你们这帮小孩子玩的。”他说的很轻很柔,声音不轻不响刚好让後面的项天哲听到,当然他并不知道项天哲在他身後。其实萧忍冬的声音很好听,虽然没有给人惊豔的感觉,但那种干净温柔的声音对人却是莫大的蛊惑。“那也不能这麽死气沈沈的啊,你说是吧。”“唉,我哪有那个时间去那种地方,到这个年龄,都要为生活所奔波,余下来的时间还要睡觉吃饭,总之,享受的前提就是一定要有钱!”衣服穿完,他又开始穿裤子,修长的双腿,线条没有一般男人的硬朗,又没有女人的纤细,白皙挺直,紧实地恰当好处。项天哲的眼睛不由眯了起来,静静看著萧忍冬的每一个动作。漂亮的锁骨在衬衣下若隐若现,柔软的发丝泛著亮光。削瘦的身子包裹在白色的衣服下,真想……项天哲此刻脑中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勾引。萧忍冬没有看到少年眼中已经蒙上了欲望,自顾自说著。“哎呀,算了算了,你还小,正是享乐的时候,是不会明白的,等到你再大点就懂啦。”风……忽然吹了起来,刮走了窗台那朵残花最後一片花瓣。“忍冬。”正在拉裤链的手被少年按住,身後,少年温热的胸膛便靠了上来,萧忍冬的身子僵住了。少年的唇附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我想跟你做。”“呤呤。”床头的风铃被吹的丁零响,白色的窗帘像受到鼓舞一样飘扬起来。萧忍冬看到镜子里的男人脸上刷一下变得惨白,而那个美丽如妖的少年正亲昵靠在他的肩头,眼中不知什麽时候披上了一层他不懂的东西,不,他懂,只是他不想承认。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是那句我想跟你做,好像怎麽也散不去。作家的话:原来以前传的时候重复了一段,我真的好蠢,回来查错别字的时候终於发现了,果咩~☆、一场假戏却当真何必呢,不过是一个玩笑罢了,可我……却还是傻瓜似的当真了──题记。“忍冬,我想跟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