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4
我们已经拿到了解药,你要回关楼去吗?还是跟我们一起去日曜城?你们关楼长老西笑在迟暮的府上。”君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说:“西笑长老在日曜城?”肖敬没有多想,说:“是的。”君江点了点头:“很好,那我不去日曜城了,我们就此分道扬镳。”肖敬说:“你的师弟翻墨也在,他差点被你的巨石机关炸死。”君江紧张了起来,问道:“那他死了没?”肖敬说:“没有,他早有准备。”君江遗憾地捶了一下桌子,说:“可恶,早知道就不该手下留情,要在里面埋上更多的炸药……”你要干吗啊?煤矿里的爆破小组也不是你这么玩的啊,黄金矿工也不是你这么玩的啊!人家是把炸弹放在木桶里,你是放石头里,到底有多想弄死翻墨啊。肖敬看了一下君江的头顶,疑惑道:“翻墨跟我说,他剃光了你的头,可是我现在看你的头发还挺浓密的。”君江低着头说:“可以摘下来的。”肖敬:“……哦。”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有点想弄死翻墨了,在那之前先让我笑一下。君江皱着眉头,看肖敬的肩膀在可疑地抖动:“你在笑什么?”“我明知这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同门师兄弟手足相残,简直是人间惨剧……”肖敬伏在桌子上,“可是我还是好想笑啊哈哈哈哈……”肖敬一边笑还一边说:“救命啊,是不是有人点了我的笑xue,我怎么停不下来了哈哈哈哈……”君江:“……”他看向寒轻,说:“你喜欢他哪一点?”寒轻想了很久,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册子,翻开后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长荽的行程,又看了很久后,他才犹豫地说:“一见钟情?”君江被他那笔记本吓得变了脸色,神医居然在做笔记,而且这么详细,连吃什么东西吃了多少哪些食材有什么优劣都写得一清二楚。君江吃惊地说:“不,你写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啊?”寒轻说:“配药。”店小二端上了饭菜,肖敬没跟他们打招呼,自己先动了筷子,一点也不客气。寒轻拿出一支细小的毛笔和一只封闭得很严实的小瓶子,拔出瓶塞,用毛笔在里面蘸了蘸,一边看肖敬吃东西,一边奋笔疾书。“一口葱油鸡嚼了二十一下,青菜嚼了十下……”有病?!君江惊恐地看他记录着,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高人吗?高人总是在做一些普通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吗?!第六十七章:有的人死了他真的死了寒初城的雨像女人的眼泪,从出生到死都没有停过,这种矫情的说法也只有怀春少年才想得出来。肖敬靠在窗沿,哀愁地想着,不禁诗意大发:“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寒轻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轻轻地拍着手:“好诗。”肖敬被吓得扒住窗棂,妈蛋我要被吓得“好湿”了!寒轻今天穿着的还是一身白袍,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眉眼更是如同冰霜一般,也许冰肌玉骨一词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放在修真文里,这是张男主的脸。放在武侠里,再好的脸也没办法遮掩他是痴汉的事实。原文里将寒轻比作是兰花,说他像兰花一样清幽,像天仙一样不食人间烟火,在月华下几乎能和月光融为一体的那种纯净的优美。肖敬却不信,为什么不信?因为长荽昨晚抓着他把原作的剧情说了一遍。要说这个寒轻是个痴汉,痴汉就是痴汉,虽然原来的长荽卖身成了男娼,这个寒轻也总是做出一副端庄的样子,说白了,就是不嫖他。但是光明正大是不嫖,暗地里还是会嫖的。就是在哪一个晚上长荽恰好没有客人,就有一个人摸进房来,硬是给他塞下十几颗药丸(一颗药丸剂量不够)迷晕他,然后对他这样那样。长荽醒来的时候身上都是粘稠的,湿哒哒的,除了某种液体以外,还有唾液……原作中的寒轻真的会把长荽从头到脚舔一遍。所以肖敬现在看到寒轻就忍不住头皮发麻。“我听君江说有个销金窟,你知道在哪里吗?”肖敬强作镇定地拍了拍袖子上的尘土,走到桌前的凳子边坐下。寒轻说:“桂花夫人有、有疾,会找我开药。”肖敬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说,你不知道在哪里,但是她会来找你?”寒轻说:“叫人来找我。”肖敬问:“你不是传说中行事诡秘的吗?有谁能够找得到你?”寒轻的设定不是游世神医么,虽然他的游世是游在长荽身边……寒轻说:“有你的地方。”……好像有种被告白的错觉,不过寒轻天天都跟他告白,他已经要麻木了。突然,肖敬脸色一变:“有我的地方?桂花夫人知道你老是跟着我?”寒轻点头说:“她知道。”肖敬感觉好丢脸:“她为什么会知道?”寒轻说:“知道,该知道的;不知道,不该知道的。”就是“我不告诉你”的意思。肖敬想了想,说:“那百事通死之前,他会不会也知道你的下落。”寒轻又点头:“他知道。”肖敬用头撞了一下桌子:“现在就两个人知道了,你能告诉我还有谁知道吗?”寒轻说:“跟百事通,问过我下、下落的人。”知情者数量成谜啊。肖敬觉得很头大,说:“你不是行踪诡秘吗?你有那么容易被找到吗?”寒轻说:“你容易被找到。”你的意思是怪我咯?这样看来神医根本就不游世嘛,一直都痴汉地监视人的一举一动,应该只是躲藏技能比较高级吧!说不定江湖中还有这种tag:#游世神医日日夜夜进艳楼不嫖疑似不举##游世神医每天都以为自己躲得谁都找不到#肖敬八卦地问:“那个桂花夫人身上有什么病?”寒轻遵守着医德,保护病人的隐私,道:“不可说。”肖敬想要试着猜一猜:“妇科病?这种年纪的女人,老是躺在珠宝堆里,大概是妇科病吧。”寒轻的嘴角微微翘了一下,露出的笑容就像千年的寒冰融出了水珠子:“不可说。”“什么嘛,你老是说不可说,到底有什么可说的?”肖敬懊恼地倒了杯水喝了几口,“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了?”寒轻好像是知道长荽是蜘的杀手的事实。寒轻沉默了一会儿,说:“要杀了我么?”很有自知之明嘛,不过我肖敬肖大人怎么会杀人呢?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