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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我来即是。”“抱歉,主子有令……”“你!”赵烛隐明显有些气急败坏。郁容站在门后,正想敲门板,手抬到一半忽又收回了。门外,赵烛隐单方面地争持着。另一人则反复重复着“主子”的命令。郁容偷听了半天,仍是不知所以然——就知道,原来门外一直有人在看着,奉的是聂昕之的命令——眉头不由得蹙起了。约莫过了一刻,外头恢复了平静,赵烛隐像是终于放弃,遂离开了。郁容低眉,若有所思。“喀嚓——”是树枝断折之声。正要回书房的郁容耳尖地察觉了异常,立即转过身,不由得微微张大双目:“副指使大人。”“不都说了,不要叫我副指使大人吗?”赵烛隐笑意盈盈的,全然看不出适才的怒火。郁容闻言轻笑,也不矫情:“烛隐兄翻围墙就为了纠正称呼吗?”没错,这位逆鸧卫的副指挥使,是翻院墙进来的——果然,逆鸧郎卫的身手都非同凡响吧?!赵烛隐笑容微滞,遂是咳了一声,语气莫名心虚:“那个……还好吧?”郁容想了想,道:“还好。”转而问,“你可知昕之兄在何处?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赵烛隐默然,少刻,问:“老大这几天没来见过你?”郁容摇头:“没。”应该没吧?除非,对方是在晚夜里他睡着后进来过……呃,好像不是没可能?不过,没必要。赵烛隐又问:“那你也不知道老大为什么把你关……咳咳,请你暂住在这边?”郁容寻思片刻,抬眸时,注意到对方古怪的眼神,反问:“烛隐兄想是知道为什么了?”赵烛隐噎了一下,表情不尴不尬:“这个,那个……嗯……”郁容:“……”赵烛隐不自在地撇开头,没头没尾道:“是我的错,跟老大瞎扯胡掰……哪里知道是小鱼大夫你,”说着,语气懊恼,“唉,我这不是恩将仇报吗?”郁容眨了眨眼:“不知烛隐兄跟昕之兄说了什么?”赵烛隐神态微妙,显然难以启齿:“不好说。”郁容:“……”赵烛隐连忙补救道:“我的意思是,应该让老大亲自说,我不好插嘴,原本我以为小鱼大夫你知道,没想到你也不知道,我哪里知道……”“烛隐兄,”郁容忍无可忍地截断了对方的话语,“可否请你说清楚点?”什么你知道我不知道的,绕口令呢?赵烛隐摇头:“不好说。”郁容汗颜。这家伙,耍他玩?!“小鱼大夫你安心,”赵烛隐望了望院门,语气又急又快,“我这就去找老大,请他放你出来。”郁容冲对方拱手:“便劳烦烛隐兄了。”“望你别怪我就好。”郁容不在意地摇了摇头。说定了,赵烛隐不再废话,一个纵身,三两个跨步,跃上了墙头,忽又转头,微扬起嗓门:“小鱼大夫,你也别怪责老大……他,嗯,其实还不错,有时候想法跟正常人不一样,你就多担待一点吧?”听罢,郁容朝墙头上的青年笑了笑,没作表态。院门吱呀,被人从外头打开。郁容下意识地看过去,遂又失望了。不是昕之兄。面相三十左右的汉子,身穿皮甲、头戴武弁,腰间挎着刀,对上少年大夫的目光,第一时间便垂下头,躬身行礼:“见过公子。”习惯被叫“大夫”的郁容,乍一听到这人一本正经地唤自己“公子”,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再纠结,他开门见山:“现在我能出去了?”“请公子恕罪。”汉子一板一眼回道。想到之前赵烛隐被气成那样,郁容也没跟他计较,点了点头,道:“那么,可否请力士转告一下昕……你们主子,就说我想见他一面。”“谨遵公子之令。”郁容:“……”奇离古怪的。檀木门再度被锁上了。小院复归清寂,郁容站在桃树枝下,发着呆,好半天才有动静。看不进去书,又觉得一个人无聊,不如进虚拟空间学习罢。这些天积攒了近万点贡献度,够他“临床实习”好一段时间了。便喂食了猫儿,又备着猫粮与清水以防万一,郁容吃了些点心填饱肚子后,回卧室躺倒在床上……意识浮沉。霎时间,场景变换,是一家“医院”。忙于给病证不同的“病人”诊治,郁容几乎不遑暇食。直到系统发出提醒,他才意犹未尽地中止了实习。考虑到虚拟空间与现实存在“时间差”,系统的服务十分人性化,在宿主身体或精神达到临界值,抑或需要解决生理问题,又或现实中遭遇什么突发变故,俱会及时地发出警示。自觉在虚拟空间待得有些久了,郁容没多想,“存档”之后果断选择了退出。“……”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每一回醒来都会以为又穿越了的感觉,着实一言难尽。耳边风声呼呼。郁容睁着眼,默默地盯着男人的侧脸,遂是悠然一叹:“终于愿意露面了啊,昕之兄。”聂昕之沉默着,半天不出一言。分明感觉到揽在腰间的手臂加大了力气,郁容扯起了嘴角:“昕之兄。”唤了这声,他语气认真地表示,“我觉得很生气。”“抱歉。”男人这一回回应得特别及时。害得郁容下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这家伙,道歉也太果断了吧?须臾。郁容才又出声:“昕之兄可否先放我下来?”浑身裹着毛毯还是什么来着,被人横抱在怀里,感觉也忒娘里娘气了。有什么话,得先下了马,再慢慢说。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烁爽阿哩阿哩十酒的雷1.6薄暮。寒意入骨,郁容下意识地拉严衣襟,裹紧了披风。道间人烟稀少,目光环顾,四野荒茫,让人心底油然生起一阵怆凉。“这是哪?”眼生的环境让郁容意识到这里绝对不在青帘附近。聂昕之回:“荷蛰之郊。”郁容默然了。荷蛰距离京城沧平没多远了吧,从青帘到这边,骑马的话,正常速度需得小一天的时间,他到底是怎么一觉睡了就跑到百多里之外了……简直是玩笑成真,趁着他睡觉,这男人把他卖了都不晓得。半晌,他没头没尾地问:“用药?”聂昕之却懂了,道:“眠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