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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靠岸后,暖春第一个下船,脱掉鞋袜,光脚在细沙上踩来踩去,细沙从她脚尖滑出,又痒又惬意。霍思良和暖春在海边游玩顺便抓了几只螃蟹和龙虾。岛中有一个淡水的湖,众人就在湖边架起火,煮了一锅锅奶白色的鱼汤、螃蟹和龙虾。转眼夜幕降临,本来暖春和霍思良围坐的篝火边,李凌天不知趣的挤进来。他全天都在盯着暖春和霍思良,一双炙目冒着浓烈的嫉妒之火。公孙遥见他凑过去,也凑过去,看看热闹,顺便见针插缝的挖苦他两句。白子湜害怕李凌天和霍思良起冲突,于是也跟着围过来。本来二人篝火晚餐,就变成五个人的心思各异。暖春依然吃带的干粮,因为这些鱼rou她都吃不了,看别人吃着海鲜盛宴心里别提多羡慕。霍思良拨了一个螃蟹,把一块白嫩的蟹rou放到暖春嘴边。“思良,我吃不了rou。”暖春叹口气,其实她真的很馋rou,看别人吃自己直咽口水。“这是螃蟹,属性寒凉,你吃一下试试看。”霍思良依然举着rou温柔说。霍思良没有在意其他三个人在侧,依然把蟹rou送到暖春嘴边。暖春微微张嘴,霍思良把蟹rou放到她嘴中。暖春都已经做好吃rou如吃炭的炙烫准备,蟹rou在嘴里发着清淡的腥香味,她把蟹rou咽下后也不觉难受。暖春发现自己可以吃蟹rou,激动的两眼都在冒着光,声音提高好几倍,“思良,思良,还有吗?”“有~”霍思良声音温情,“你等下,我再给你拨。”暖春不好意思麻烦霍思良,伸手要够一个螃蟹说,“还是我自己来吧!”“我来拨就好。”霍思良温柔挡住她伸来的手,“我帮你拨。”,他把又一块蟹rou送入暖春口中。霍思良是个十分有耐心的人,慢条不紊拨蟹rou,技术娴熟,一块块喂给暖春,暖春一边吃一边傻笑,这么长时间怎么把属性寒凉的海鲜忘了,早知道这样,早就吃上了,还是思良好,让自己试一下。白天看霍思良带着暖春抓螃蟹有说有笑李凌天就是黑脸,现在看霍思良喂暖春吃螃蟹,脸色更是的难看。虽然木暖春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但看他们亲密一次比一次过分,气愤极了,身体都因为气愤而不住颤抖。“李凌天,你要不然也给我拨螃蟹吃吧!”公孙遥看对面暖春和霍思良甜甜蜜蜜,打趣的说。“滚,小心我剥你的皮!”李凌天低声骂他说,“哎!你真是自虐没够。死皮赖脸跟着,人家却把你当空气。人比人,气死人呀!”公孙遥阴阳怪气的说着。李凌天正好找不到出气筒挥手就是一掌,把他直打翻在地。公孙遥趴在地上,虽然脸被打的火辣痛,但依然哈哈哈大笑,“你打我也解决不了问题!只能证明你自己的残暴!”李凌天嘭的站起来,转身走了,消失在密林中。自从上次暖春离去,霍思良有时就会想起她,他以为二人真的是兄弟情义,但经历过这次出海杀怪,他发现并不是。这么多年,他一直活在自责中,他怪自己当初没有坚持带林暮寒离开,没有保护好她,才让她蒙受那么多屈辱惨死,所以,他一直封闭自己的感情。而如今,暖春出现打破了封闭的自己,他一时不知如何自处。暖春并不知道霍思良心中的想法,吃完六个大螃蟹的她拍着微鼓的肚子,靠在霍思良的肩上睡意渐浓。经过一晚的整顿,军舰再次出发,带着斩杀海怪后的胜利喜悦。岸上的百姓翘首企盼捕杀海怪的英雄们回来,他们的阵仗让暖春有些慌乱,所以下船后,在簇拥和欢呼中见机消失。暖春受过这样的苦,曾经她作为抗金勇士被天都百姓列道相迎,可后来呢?还不是被所有人唾骂。民心的凉薄她已经刻骨体会一次,她真不想再体验第二次。霍思良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和暖春表明爱意,暖春就再一次消失,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她居然没有打一声招呼,猝不及防。莫名的心慌,这是暖春毫无预兆离别后霍思良最刻骨的感受。他总是情不自禁的回想暖春见到黑蛇后的痛苦,她的软弱和无助,想起把她用在怀中那份柔软,他发现自己疯狂的想她,就像当年想念林暮寒一样……38寒冬之战1秦历寒顺五年冬月末,天都以北下起漫天大雪,千里白茫,不分天际。秦国东谷关以北七十里处,两阵人马对峙。南边军队,黑甲红披,士兵一个个手持长枪,气势高昂,在烈烈北风中站的笔挺。北边军队,各个裹着皮毛衣,衣服颜色杂乱,战马嘶鸣不止,北边部队士兵似乎没什么阵列,站的纷乱,但士兵一个个人高马大,气势汹汹。这一场仗,打了三天三夜,厚积的白雪也吸收不住厮杀声,声音越传越远,直到秦国天都。旷野白袤,被血染出一片红色冰潭。秦国皇宫,一个侍者端着刚刚传回的快报疾行,到了殿门外,给一个总管,总管接过后赶紧送到皇帝身边。李凌天拆开看,一边看一边紧皱眉头。白子湜立在他旁边,等他看完信。“史将军战败身亡。”李凌天看完后把信递给白子湜。“把冯将军从西北调过来吧!”“不用,朕要御驾亲征,即可起程。”李凌天说的不容置疑。……李凌天刚刚亲自迎击一波拓金人猛攻,右胸中一箭,被扶着回到谷关内的营帐中。白子湜给他处理伤口,他则左手拿起未看的文书,冷笑说,“霍思良要派兵助朕。”他话音刚落,白子湜把他右胸的箭头拔出来,李凌天疼的皱眉,继续说道,“朕的秦国还用不着他来保护施舍。”白子湜心中暗暗叹气,李凌天没做皇上的时候,做事还能考量自身,客观评价,沉稳下决定,做了皇帝之后就和疯子没有二样,简直可以用随心所欲来形容,尤其是出海杀怪以后,就和魔怔一样。拓金来犯,他不着急,反倒十分高兴,似乎就想痛痛快快打一场。史将军阵亡,他和群臣商讨都没商讨,直接御驾亲征。亲征就亲征吧,每次拓金来袭,他都冲在最前边,谁都拦不住他!好不容易汉国要派援兵,他却说,用不着人家保护施舍,真是,真是气死白子湜了。他莫不是当时瞎了眼,要选他做皇帝!“以臣之见,既然汉帝想增兵,必有他的考虑,陛下为何不同意呢!这样互增两国间的友好情义。”“情义!我和霍思良有狗屁情义!让他有多远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