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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骂,“李凌天,你是不是傻!你有没有把自己当成一国之君!烧粮草这样的事,轮到谁去,也轮不到你自己去呀!”暖春飞身两脚踹倒李凌天这一幕被白子湜,以及全军的将士收在眼里。全军哗然一片,白子湜特别解恨,他早就想这么踹李凌天两脚,但是一直未敢。李凌天被两脚踹的有点懵,“我……”他“我”字刚出,暖春甩手就是一掌,响起清脆的啪一声,“你什么你!你当自己是孤胆英雄呢!夜烧敌粮!怎么,你想千古留名呗!秦国开国皇帝夜烧敌粮,英勇无比呗!”“不是……”李凌天想解释暖春反手又是一掌,继续大骂,“不是什么不是!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今天就得死在拓金,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你驻边的将士怎么办,秦国的百姓怎么办!天下又将大乱!”暖春越说越气,又是清脆一掌。白子湜看李凌天被打的嘴角溢血,连辩嘴的机会都没有,赶紧过来拉着,“木姑娘,你消消气,消消气!你看这么多人看着,给陛下留点面子!”暖春才发现自己在全军面前打他们的皇帝,刚才自己有点冲动,赶紧起身,对白子湜说,“你好好看着你家陛下!”说完,转身就走。白子湜扶起李凌天,对着观战的将士喊,“看什么看,各回各岗。”说着带李凌天回到营帐。李凌天被他架住,胸口被踹的还有点疼,脸麻木胀痛,但细想暖春的话不自禁道,“木姑娘说的有道理。”白子湜内心大写的草泥马,李凌天是吃错药了!木姑娘这话他也和李凌天说过,怎么自己说就是放屁,木姑娘边说边打,李凌天居然感觉有道理。这李凌天是不是真的欠揍,看来下次应该也揍他两下,不过这个念头仅限自己意yin。第二天一早,全军的人都在小声议论。“昨天晚上你看到了吗?”“看什么?”“你居然不知道!!!”“昨天陛下被一个人飞身两脚又是三掌,打的陛下毫无还手之力!”“真的假的?你骗人!我不信,咱们陛下多厉害,怎么会有人敢这么打他!”“真的,我们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而且那个人还边打边骂!陛下在她手下,就和小鸡子一样!滴溜滴溜转的!”“那人什么样,我也想见见!昨天在西面值夜,这么精彩一幕没看到,可惜了。”“就那个!穿着一身红那个女的!”一个士兵指着远处的暖春。“女的?而且还这么美!”看到暖春侧脸的士兵眼睛,一刻没离开过暖春。“她武功高绝,只身一人,把陛下从拓金后方救回。”四个士兵小声议论两句,又分开,然后遇上其他熟人,见针插缝也会讨论几句昨晚的大事。这个故事很快,流出东谷关,流到雁止镇,流到天都,流到整个秦国,然后又添油加醋流到汉国。暖春站在李凌天帐外等白子湜。白子湜出来后一步凑近问,“白大人,怎么样,你家陛下没事吧,没有性命之忧吧!我昨天踹他那两脚没用内力,应该不会造成内伤。”“木姑娘放心,陛下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右胸受了箭伤未愈,昨天又裂开了。”“那就好,只要不是我下手太重把他打死就行!”暖春放心说。暖春微微眯着眼睛看着白子湜,“白大人,你家陛下犯傻,怎么你不劝着点,就让他去火烧粮草!”白子湜听完,委屈的眼泪都快留下来,“木姑娘,不是我劝他,他谁的话都不听。就像一条疯狗!我拉都拉不住!”“哦!~”暖春无奈叹气,深深的同情白子湜,“那你看着你家陛下吧!我走了!”“木姑娘,你要去哪里?”白子湜第二次见识到暖春的武功可以抵上千军万马,想把她留下。“我?我当然是回家了!”“木姑娘,你现在还不能走呀!你看拓金攻势正猛,我们需要你这样强大的勇士守护我们!”“哈!白大人,你有没有搞错!我在你们秦国没有半分俸禄一分封地,我凭什么守护你们!”暖春说着就要走,她只是不想让李凌天痛快死而已。白子湜拉住暖春衣袖死死不放,“木姑娘,木姑娘,这些事都好商量,好商量嘛!你救陛下有功,陛下一定会赏你的!”暖春伸出手,分开五指,伸到白子湜面前。“木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五千两——黄金。想要我不走,给我五千两黄金,我就留在这里帮你们击退拓金。”“好好,没问题!别说五千两黄金,就算五万两黄金也没问题!”“那可说定了,你先给我一千两黄金做定金。”“没问题,没问题,我这就回去让他们把黄金给你送过来。”白子湜觉得是只要用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暖春其实并没有想要钱,但看到白子湜一副死皮赖脸不让自己走的样子,再加上害怕李凌天又自杀性寻死,就想留下,然后敲诈李凌天一笔,谁让他有钱呢!拓金人似乎伤了元气,一连半月都没有再次发动攻击。这半个月里,暖春一个人跑到雪里去玩,几乎不在帐里待。这样大雪纷飞的寒冬腊月对她来说真是最美好的季节,她穿着一身单薄红衣,赤着脚,在雪地里又蹦又跳,累了就躺在雪地里睡一觉,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40寒冬之战3李凌天多次去帐中找暖春,都没有找见,索性在她帐中坐下不走。李凌天怎么等暖春也没回来找白子湜,“你不是说木姑娘答应留下吗?她人呢!”“木姑娘说出去玩了!”白子湜道,暖春每次出去玩之前都会和白子湜打招呼,毕竟白子湜说要给她钱的,自己不在军营至少要和雇主打声招呼。暖春说就算自己出去玩,也会防着拓金的军队,一有动静就会赶回来。“还回来吗?”“回来。她还有四千两黄金没有拿呢!”“四千两黄金?”“嗯,我让木姑娘留下来,答应给木姑娘五千两黄金做奖赏,已经给她一千两了!”“你哪里来的钱?”李凌天记得白子湜虽为国师,他的俸禄就算再节衣缩食,也攒不到一千两黄金。白子湜长叹口气,委屈说,“舔着这个老厚脸,和各位大人东挪西凑借的。这后面的四千两黄金,还不知道去哪里弄呢!”“你不早说,朕给你。等回天都,朕把这一千两黄金给你补上。”“那就真是谢陛下了!”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