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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三界范围的竞赛,此事不日就会展开宣传,所以说了也无妨。诸位,到时,你们可要代表天庭参赛了。”

竞赛!代表天庭参赛!

这几句话,引起了大家的遐想,如果有这样一个比赛,那么获得名次肯定就一下扬名三界了,更别提在内部可能得到的嘉奖——单看天庭为了比赛将录取标准一改,就知道他们有多重视了。

三界那么多单位,天庭可不是以单兵战斗力高而出名的,人教,阐教,截教,西方教,阿修罗族……哪些才是出了名的战斗力高。

如果,能战胜他们……

一时间,通过面试的修道者们更加兴奋了,恨不得百年之期转瞬即逝。

黄竹待大家平静了一会儿,才再度开口:“传闻沸沸扬扬,我说什么,想必也没有用。我只说两点,第一,我与他们没有亲戚关系,第二,他们够不够资格被录取,百年之后自然揭晓。”

敖丙不远不近站着,听到了这话,心说董事长也太狡猾了。

第一条主要是澄清自己和他们不是父子关系,虽然不是说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第二又说百年后揭晓,要用实力证明,那么若是那两个人族实力足够,那有没有亲戚以外的关系,是找的哪条关系,也没什么好关注的了。

一百年对人族来说可能很长,但是对修道者来说,算不了什么,如果那两个看上去是弱鸡的人族现在不行,一百年后还是不行。

所以,黄竹既然都这样说了,凭借他以前的良好口碑,大家还是都决定暂时相信的,反正一百年后就见分晓了。

等到人群都四散而去了,黄竹才走到夋和太一面前,仔细打量了一下他们,笑了一下,对太一说:“听说,我是你爹?”

太一脸顿时微红。

他本来是觉得黄竹真的是自己爹的,只是常仪都说是她托的黄竹,黄竹也在大众之下说了,同他们没有亲戚关系,那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骗人的。

但是太一还是有点不愿相信,“你,你真的不是我们爹啊?”

黄竹:“你看我像吗?”

不论年龄,黄竹的外貌看上去也就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和夋、太一站在一起,像兄弟多过父子。

太一哑然无言,然后手足无措地说:“其实,本来我也只是想拿你吓吓人,没想到大家都知道了……”

“没事,只要你们一百年后争气,就行了。”黄竹也是无奈了,不这样洗不白,他可不能莫名其妙就背个有私生子的名头,多影响以后找对象啊。

其实那个什么比赛也是他临时瞎诌的,天庭的确是要增加武力,却没有什么比赛,现在他还要去串联一个各个单位,真的整一个计划出来。

夋没有说话,他还在看着黄竹。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虽然以前没有见过黄竹,却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这让他陷入了深思。到底是他先入为主,导致下意识觉得黄竹眼熟,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黄竹也发现了夋在盯着自己看,不得不说帝俊的神魂很坚强,在受过损伤,又被投到人胎里的情况下,居然还有点感应。

他微笑着岔开话题:“上一次见到你们,还是这么小的婴儿呢。”

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心中也的确有些感慨,虽说现在帝俊和太一的记忆都还没有恢复,但好歹是从蛋变人了,当年紫霄宫闭宫,他连最后一面也没有和他们相见,一别实在太久了。

夋嗯了一声,又问道:“我母亲托女娲娘娘捎给你的祭品,你都收到了吗?”

“……”黄竹囧了,也只有在洪荒时期才会出现这种情形,他咳了一声,“收到了,你母亲客气了,你记得告诉她,下次不要这样了,女娲娘娘公事繁忙,不好总是麻烦她的。”

下界的凡人哪里那么清楚知道天上神仙的关系,知道黄竹和女娲关系好都是小时候听的故事里推测的饿了。

夋点了点头,“日后为你修建一个庙宇,便无需托人了。”

黄竹失笑,“你也太客气了。”

夋不容反驳地说:“就这么说定了。”

黄竹郁闷地在心里想,帝俊就是投胎了,也还是这么霸气,好歹他们现在还一个是凡人一个是仙人呢,居然用这种霸道总裁的口气,不愧是修的帝王之道。

就是随随便便修庙什么的,真的不是帝王之道的分支,昏君之道吗……

第69章双乌回归

夋与太一过了仙考,却是没有立刻授了职务,因那日大家都看到常仪亲自面试他们,故此猜测是否会进了广寒宫。

没想到待天帝下了旨意,是说二人还有一场功德要做,故此先在下界听调,功德圆满再做打算。

这旨意被层层传达,一直通到了人间共主处,帝喾知道自己那两个便宜儿子竟做了天庭公务员,也是大吃一惊。心道:他二人无才无德,竟比老父还早有了仙籍。

再细一打听,方从他们二人的老师处知道,这两个小畜生居然自称是黄竹上仙之子,气得帝喾差点吐血,又觉得真相果然就跟自己猜测的一样。

帝喾膈应得要命,却因对方乃是天上仙人,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只是就此,帝喾从此是完全没了要给这两人封地的打算,又一想,难怪他们也不稀罕呢!

夋回来之后,撺掇简狄和自己一起,去找帝喾为黄竹修个庙。他们住在国都,修庙这种事情,那可不是自己有钱就能建起来的。

帝喾一听大怒,心说我不与你母子纠缠此事,你们反想叫我来给染绿我头顶之人修庙,哪有半点把我放在眼里。

帝喾硬邦邦地拒绝,一句“黄竹何德,配享香火!”驳斥了回去。

夋眼看出不对,也不和帝喾纠缠,他要做的事情,日后也自是有办法做成的。

帝喾后来知道此事传遍了三界,心中更是郁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还是单纯因为寿数到了,没过几年,渐渐病倒。

帝喾自然是在群臣劝阻之下,一意孤行,把位置传给了挚。

帝挚即位,并没有什么才德,心胸也不宽广,他父亲好歹还知道轻重,他却只继承了父亲对几个兄长的偏见,一点也不肯任用自己的兄弟。

夋和太一有了仙籍,帝挚便只叫他们“专心修道”,不委派任何职务。

至于弃、放勋和契,干脆都被打发去了封地。

帝喾本就病了,禅位后没多久就去世了,毫无忌惮的帝挚这下子快活起来了,只知荒yin享乐,对于国事一概不通。

如此过了几年,人民怨声载道,群臣也十分不满这个共主,认为他辱没了先祖之名。

帝挚只不过做了九年共主,就被哄下台了,群臣几乎是半逼半劝的,让他禅位给了在封地治理有方的放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