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躬。明信片(指路第40章,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再没有需要的,我明天就寄出去。原谅我的拖延症,最近三次元忙一些,我还没搞明白离我家最近的邮局在哪里○| ̄|_……【小剧场】作者菌:【对手指】其实我卡文了,不知道让这两只怎样抛弃各种感情纠葛再次和谐地XXOO……许松冷笑,“后妈你也有今天。”作者菌转头抱陶陶大腿,“陶陶,我是亲妈,你一定要相信我。”陶陶点头,“亲妈说了,做就行。”许松,卒。上午好,后天见。(是真的卡文了……求收藏,求评论,求不抛弃……)☆、第45章开什么玩笑啊第45章开什么玩笑啊【陶陶,我们今晚不来一发,庆祝我们的新婚吗?】“听说你和一个男人结婚了?”隔着数千公里通过电波传过来的一句听上去丝毫不带一丁点怒气的问话,让搭在许松肩头陶阳荣的手一顿,心中顿时闪过数个念头。许松转过头来眯着眼睛看陶阳荣,将他此时的反应尽收眼底,有意顿了顿,嘴上才回答许明知的问话,颇为慎重地说道,“是的,父亲。”“偷听”父子两人通话的陶阳荣手头一用力,险些将许松整个人按到水里去。许明知又问道,“你是觉得我现在腾不出手来收拾你是吧?”“父亲一直以事业为重,多年的夙愿马上就要成为现实,怎会因为儿子这点小事而中途放弃,功亏一篑?”许松说着话将自己没拿手机的那只手从陶阳荣的后背绕过去,在水中轻轻抚着陶阳荣的后背。陶阳荣的身体许松早已见识过好几次,似是为了更好的对得起外面那套衣冠楚楚的模样,陶阳荣的身上也是很有料的。他就这样站在许松面前,便让许松忍不住伸出手去触摸。两人均只着一件浴袍站在池中,随着许松在水中的动作,水面上漫出一层一层的波纹,将漂浮在水面上的浴袍散开,透过nongnong的雾气隐约能看到下面两人赤-裸的身躯。许明知送了许松一声重重的冷哼,啪的一声挂了电话,那声音让陶阳荣怀疑许明知是用大力把手机扔在地上,手机出现故障而导致通话不得不结束的。许松慢慢转着手机,转过一圈后手腕被陶阳荣向后按在上面的水池边上,许松嘴角带着笑意问陶阳荣,“陶陶想问什么?”“你会不知道?”陶阳荣反问他。“知道啊,我刚才也回答过了,我和一个男人结婚了。”许松眨着眼睛,带着无辜的眼神看着陶阳荣,似是在说,“我说的就是实话啊,为什么陶陶还要再问一遍呢?”陶阳荣倾身慢慢逼近许松,又问,“什么时候的事情?”许松能明显感觉出压在自己手腕上的力气正在逐渐增大,嘴上还是带着笑地说道,“今天啊,你不也参加婚礼了嘛。”陶阳荣几乎要把自己的脸贴到许松的面上去,双手用力将许松紧紧按在池壁上,“你耍我?”许松嘿嘿笑了两声,“怎么会,这可都是陶陶自己签字同意的,我怎么敢……”“签什么字?”陶阳荣没等许松说完就质问他,继而又自己回想起来,自从他们两个来到哥本哈根之后,他一共就在第一天入住酒店的时候签过两张单子,难道是那两张单子出了问题?“自然是结婚协议书。”万般猜想化为现实,陶阳荣反倒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你……”陶阳荣想说这是许松骗他的,不是他心甘情愿签字的,甚至在这之前他都不知道那张单子上面真正是什么内容,可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心里转个圈,若是说出口来,又该怎么解释他之前对许松一而再再而三进行的“深入性-交流”。要说打-炮和结婚不是一个概念,那刚刚许松承认自己已经结婚的时候他是紧张个什么劲?这一切的一切,还需要拿什么谎言来欺骗自己吗?许松探在陶阳荣背后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两人中间,轻轻握住陶阳荣身下的某个部位,随着手中上下求索般的缓慢动作,慢条斯理地问面前的人,“陶陶,我们今晚不来一发,庆祝我们的新婚吗?”“新婚”两个字让陶阳荣瞬间清醒过来,松开对许松手腕的桎梏,用手掐住许松的腰际,曲起一条腿插入许松的两腿之间,将他两腿分开,说道,“不着急,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问你,我们可以慢慢来。”“陶陶有什么事情可以尽管问。”许松随手将手机扔在水里,像是表明自己的决心一般,绝不会受到任何人任何事的干扰。听着身后传来一阵噗通的声响,陶阳荣在心里骂了一句“败家玩意”。自己没钱不说,还天天糟蹋东西,早晚有一天这家伙要上街乞讨过活。“除了结婚协议书,你还让我签什么了?”陶阳荣可是记得他当时是签了两张单子的,不可能两张都是结婚协议书,肯定还有一张是许松想出来的更高一级的“作死方法”,他今天要是不问个清楚,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受罪。“婚礼承办协议书,我让酒店的人帮我们办的婚礼。”许松被陶阳荣一步步逼近,脑袋已经开始向后仰,说话也有些不太方便,刚想侧过头去避开陶阳荣的逼迫,又被陶阳荣一把抓了回来。陶阳荣掰着他的下巴让他无处躲避,对他说,“一次性把问题交待清楚了,别让我一句一句问你浪费时间。”许松能握住陶阳荣的某个部位,陶阳荣难道就察觉不出许松身体的变化吗?许松比他在池子里泡的时间还要长一些,早就有些情-动,两人重要部位紧挨在一起,陶阳荣便是不用手去摸,也能察觉出他的身体变化来。陶阳荣一手伸下去握住许松的手,不让他再继续作乱。“我邀请了几位大学同学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哦,可能他们还带了自己的朋友,人数有点多。因为正在放寒假,没有地方住,只好租借了一片场地,办露天婚礼。”许松解释道。人数何止是有点多,那些多人不仅仅是许松一个人的朋友,估计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都来参加这个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的婚礼,多数人八成就是来凑个热闹的。不过许松这么说倒是能说得过去,白天的时候三四百人在那块空地上载歌载舞的,被许松说成是一场音乐会也不为过。可惜陶阳荣就是不满意许松这样瞒着他,让他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