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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把他的心带回正常的路上来?……不过,如今的慎之介根本没有找回答案的时间了。“真不敢相信!你真的和慎之介做啦?”在饭店的餐厅中,美沙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拓朗点着头。“然后呢?现在慎之介在哪?”“……在哪?”不太明白美沙意思的拓朗反问。“被自己的儿子做了,那个人一定会疯了吧。现在是不是在疗养院?——啊,不过他变成错乱状态你更可以为所欲为。那现在不是每天都在做啊?”看着这样的母亲,真是不能不感觉到血缘关系的存在,拓朗想。美沙说这些话的时候真是开心得不得了。“……真遗憾,慎之介没什么变化。虽然,他老是担心着我什么时候碰他,每天都是战战兢兢的。”“唉呀,慎之介也成长了嘛,要对他刮目相看了……可是他为什么还每天回来?找个什么理由不回家不就是了?”拓朗对美沙的话报以一个微笑。“那家伙在想什么都太容易看穿啦。上次他撒谎出差,我马上和公司联络当场拆穿,真是差劲。”嚯嚯嚯,美沙笑得非常开心。“——好想看!想看那时候慎之介的脸!”“那家伙是笨蛋还耍那种猴子一样的小聪明,所以我就好好地教训了他一下。”“那天晚上没让他睡什么的?”美沙的眼睛闪闪地,把身体靠了过去。“笨蛋。那不是太普通了吗。”“是哦。”这对母子的对话,常人估计根本就不能理解吧。“所以我就威胁他。下次再敢对我撒谎比如敢瞒着我外宿什么的,那我就按照天数和计划一样侵犯女孩子。”“了不起啊,拓朗,这样慎之介就走投无路了。”似乎真的很佩服的样子,美沙点着头。“只有一次那是他自己这么想。不过我可不会数什么一次两次……我要一辈子束缚着他。”“哇……好认真啊,真厉害。”在心底的感动中,美沙叹着气。“……但是一直这么下去,慎之介不会受不了吗?”“你担心了?“是,我担心你——反正有个什么的话也是你照顾他对不对?”“不劳费心。”“为什么?”“因为,慎之介也是爱着我的。”“啊啦,这样吗?”“对。现在是有点闹别扭,但他其实一定是很高兴的。”“……你啊,的确是我如假包换的儿子。”当然,美沙一点也不吃惊。“……到底怎么了,最近系长的样子是越来越怪啊……”这里是慎之介的公司。自从和自己的儿子有了禁断的关系以来,慎之介在公司的古怪行为激增……本来的话,都该是上司来骂他的时候了。但是,他却反而强力地站在慎之介一边——对了,就是那个“变态课长”。他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放过慎之介。总之,对慎之介是“超”中意的。一天一次对慎之介的性sao扰,对他来说简直比三餐还要重要。“光永君,你是不是瘦了?我有一个朋友是个好医生,下次带你去见他好不好?——就在我的家里。”慎之介的部下们戒备地盯着一样还是那么露骨的“变态课长”。呆兮兮的慎之介就算被课长摸身体也从来不会发觉——“——唔!”不意间,慎之介撞翻了椅子站起身来,正好是“变态课长”的手从他的背摸到腰上的时候。课长和部下们大吃一惊,都看着慎之介的样子。“那……那个……我身体有点……”慎之介的脸一片苍白,连话都没说完就飞奔出了房间——他的目的当然是厕所。“……系长他没事吧……”偷偷地跟出来的部下们看到慎之介冲到厕所的隔间里吐了出来。钝到不敢置信的慎之介总算是知道自己的处境了。……原来至今为止,自己一~一直被性sao扰着。“……我回来了。”这一天慎之介不知为何脸色极度阴暗地回家。这是非常稀奇的事。“怎么了,慎之介。看起来很阴暗啊。不会是又被谁侵犯了吧?”向拓朗看了眼,慎之介放弃似的摇着头。看到这个样子,拓朗有点不高兴。“——什么嘛,慎之介,别露出那种悲惨的样子来,有什么要说的就明白说出来。”拓朗的话让慎之介深深地叹口气。“……没什么,不是你的事情。”哦呀?拓朗有些不可思议。到如今为止慎之介一直没什么烦恼的事情(除了拓朗的事)的。“什么?公司有什么纠纷吗?”“纠纷……这能叫纠纷吗,也许……”“什么啊,老实说出来!有什么就快点说!不全部交代出来的话,会胃穿孔!爆血管!血压上升!还会秃头!”“……你啊,才不可能呢。”呼,慎之介又叹了一口气。“课长他……”“课长?和上司发生问题吗。他讨厌你?”“不是……正相反……”“那是喜欢了?这样的话——”……说到这里,拓朗有很不好的预感。“……什么样的家伙?”“没有什么……常常看着我,虽然有点太缠人了,不过是个好人……我是这么想可是……”“是常常靠近你,碰你的身体摸你吧!”很吃惊地,慎之介抬起头来。“为……为什么你知道。”拓朗呆住似的叹气。“你是笨蛋啊。不会是从很早以前就这样了吧?”“啊……是……”“你居然一点都没发觉!”“也不是……那个……部下们老是跟我说,要我留意课长什么的……”“——你这个笨蛋!”真的生起气来大声怒吼了,慎之介吓得立刻低了头。“连周围的人都知道了,你这本人却完全不明白!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大笨蛋!”“拓、拓朗,这不是该对父亲说的话——”“别打岔!我可是站在亲人的立场上跟你说话!你这个被色老头摸了这么久还一点没发觉的超迟钝的混蛋!”慎之介无话可说,只好闹别扭地闭上嘴。“那完全是性sao扰,性sao扰啊!向上面诉苦,快点让他们换个人。”“说……说什么傻话,性sao扰什么的,我又不是女社员。而且这种事要怎么报告嘛……况且课长还是有家有室的,我要是闹起来他会很困扰。”困扰的是你这边才对吧!……拓朗虽然这么想着,但的确以慎之介的个性来说不会采取这样的行动,而且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