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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来拯救你,我的心脏。第二十四块石头似乎早就知道青松对他的态度,所以他也不急,反而拉着青松的手,把玩着他的每一根手指,并且絮絮叨叨的讲着他们小时候的事情。青松不为所动,甚至于自己的胳膊抽不回来也就不管了,仿佛小公子拿着的不是他的手一样。可是就算是青松的态度消极,小公子却没有察觉一样,讲到开心的地方,就捂着嘴笑,还推着青松的胳膊,说什么,哥哥你可别笑我这样的话。正在石头想要怎样将青松“救出”的时候,临远王爷风尘仆仆的赶过来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还没有进门就张手喊着,“青松你听我解释。”石头转头去看宫弥,发现他一动不动,好像对外面发生了什么都没有感觉一样,但是石头奇异的感知到,他只是在为刚刚三人的态度闹别扭而已,石头不禁感叹一句,还真是老小孩。临远王爷一进屋子里,发现里面气氛虽然有些尴尬,但是也没有那么差,而且宫弥三人还都在,因为他的声音,几人还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他不禁摸了摸鼻子,说道,“你们都在啊。”“是啊,都在呢。”也不知道青松怎么想的,他略带嘲讽的替所有人回答。王爷挂着包容的笑,似乎是在看不听话的孩子,“青松你不生气就好。”小公子也甜甜的笑着,“我过来陪哥哥讲一些小时候的趣事,哥哥都笑了呢。”石头和焦然可没有看到青松笑,就算笑也是你没来的时候笑过,这一会儿,就听到你在那里聒噪了。不过王爷显然没有求证的意思,听到小公子的话,反而笑吟吟的说道,“青松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吧,本王就知道青松是想念弟弟的。”小公子羞涩的笑,“我也是想念哥哥的呢……和王爷。”怎么看王爷那两个字都是没有办法才加上的,可是因为小公子这一抬眸的笑容,王爷瞬间就笑的暧昧了。石头那眼睛去偷偷看青松,却发现他无悲无喜,自顾自的看着刚刚随手放在床上的话本,也不去翻页,就那样直直的看着那一页。石头真怕他想不开直接甩小公子一脸,毕竟一巴掌下去多疼啊,那么好看的手指,万一红了,多亏啊。不过显然石头是多想了,青松早就对这样的场景习惯了,以前看到这样,还会气得受不了让他们滚出去,可是现在,他发现他心里不仅毫无波动,甚至有点饿,想吃点东西。而且今日的场景比往常要好的多了,还有石头在旁边,不断的拿眼睛看他,好像害怕他做什么傻事一样,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有趣的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除了小公子和王爷,其他人都在无聊的发呆,明明身体最不好的青松还能强打着精神发呆,而石头这个好看热闹的却已经坐在那边,头一点一点的快要睡着了。就当他快要歪倒的时候,忽然一只手扶住了他,并把他打横抱了起来。“诸葛先生?”司徒临远抬头看着高大的老人怀中抱着一个娇俏的少年,明明是和谐的祖孙友爱的场面,他愣是觉得周围有些粉红的泡泡。宫弥冲着司徒临远点点头,转过身的时候一脚踢在轮椅上,把也快要睡着的焦然踢醒,焦然一愣,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知道看到王爷和小公子两个人,打了一个呵欠问道,“你们俩终于说完了?”“走了。”宫弥惜字如金的抱着石头出门,焦然才发现除了青松在憋笑之外,另外的两个人表情都有些奇怪。他想了想,坐在轮椅上睡觉实在是不舒服,而且鱼尾又不能露出来,干脆也摆摆手,告辞了。到了门槛处,也没有看到他什么动作,轮椅竟然腾飞了起来,然后到了外面又轻轻的落下。司徒临远:“果然是神医的徒弟啊……”小公子:看来这几个人不可小觑。焦然没有想到露出来这一手让别人内心那么大的波动,他只是没有办法,门槛那么高,他一个“残障人士”又没有人帮助,只能自食其力了。不过以往的时候他还知道避人,但是今天实在是被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关心给弄的精疲力尽,脑子也不甚清醒,这才露了马脚。“这几位……”小公子忽然露出崇拜的眼神看着司徒临远,“好厉害啊,王爷是从哪里找来的啊。”王爷挺了挺胸口,“是揭榜来治疗你哥哥的。”“恩,还是王爷威名远播的原因。”以往的时候,青松就不理他们了,可是今天看那三人竟然那么久跑掉了,只留下自己在这里看两个人恶心的剖白,心里忽然就不平衡的。不是之前看到两人眉来眼去被气着的感觉,而是觉得那三个人不地道,而产生的类似于误交损友的感觉。“我也累了,王爷和小公子要是有什么好说的,不如就到小公子的房间去说吧。”青松以为自己说的很直白,也没有什么错处,可是眼前两个人就不这样想了。只见小公子泪眼婆娑的说道,“哥哥还是不原谅我,原来那一早,只是一场意外,哥哥难道就不能相信我吗?”司徒临远也露出不赞同的眼神,“青松,本王告诉你多少次了,本王爱的人只有你一个,那天,真的只是本王喝醉了酒才发生的意外。”青松没有想到,他的一句话两人竟然又联想到那件事情上去了,两个人每天叫喊着,那只是意外,都已经过去了,却不断的提醒自己是多么的可笑。他从小疼爱的弟弟,虽然说两人不是一个母亲,但是青松却完全把小松当做同胞兄弟看待的,即使他的母亲后来故意混淆了两人的名字,即使使得整个飞流城几乎都不知道左家本家除了一个左松公子,还有一个左青松大公子。可是左松是怎么回报他的?在他幸福的向自己弟弟告知,带着喜欢的人去见左松之后,第二天,就和他爱的人躺在一张床上,并且还……还……就算是怎么安慰是意外他都没有办法欺骗自己,两个人黏腻沙哑的嗓音,空气中弥漫着云雨后的味道,一件件,一桩桩,都在告诉他,他亲爱的弟弟,他的爱人,都是一个笑话。他都打算忘记了,可是这两个人,却偏偏不断的提醒他,还把自己囚禁在这个院子里。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怪物,每过几天都要吸食司徒临远的血液,如果没有血液,他根本就像是一个废物,呵,现在和废物也没有什么区别就是了。一看到青松露出死灰的表情,司徒临远马上又软和了语气,说道,“青松,你别这样,你难道不知道,本王爱的人一直都是你吗?本王说过,咱们不求同年同日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