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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我可是吩咐了,将你们关在一起,你说你不知道……”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视线紧紧的盯着阿九,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她不禁叫了一声,“怎么是你。”石头问阿九:“你认识她?”阿九摇了摇头,表示她并不认识窦可儿,可是她却冷笑一声,带着怨气的看着窦可儿,“可是她认识我的。”不过几瞬的时间,窦可儿就恢复了正常,她听到阿九的话,然后冷笑一声,“贱婢,我如何要认得你这个贱婢。”她并不愿意与阿九多做纠缠,而是继续问石头,“花文卫在哪里,我要见他。”石头还没有说话,阿九却回答道:“你是说地牢里和我们关在一起的那个傻话啊,他已经死了。”宫弥拉过石头,将他抱在胸前,并用手捂住他的嘴。石头指着窦可儿呜呜的叫着,可惜宫弥此时并不想让他说话,就当是不知道石头的反抗了。窦可儿一双眼睛很快盈满了泪水,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阿九,声音带着颤的哭道:“不……不可能……你……你……你骗……我……”即使这个时候,眼泪也都是一颗一颗的留下,哭的梨花带雨,让人好不怜惜的样子。阿九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带着邀功的意思说道:“你可知,那人死之前,还让我向你带句话呢。”“什么话?”石头也同样好奇,花文卫什么时候还要带话了,难道是他走神了,所以没有听见?阿九故意在吊窦可儿的胃口,她笑着,两只眼睛乱转,就是不肯直视窦可儿,也不肯说出,花文卫的遗言到底是什么。“你快说,”窦可儿等不及了,吼了一声,然后哼道:“若是再不说,我就杀了你。”阿九捂住胸口,拍了拍,装作害怕的样子,“那可怎么办,我这一害怕,更加想不起来了呢。”石头在旁边看着,不禁“噗嗤”笑了出来,因为被宫弥捂着,这一笑,像是在放屁一样,发出噗噗的一声,囧的石头脸色更加红润,赶紧拉下宫弥的手,自己捂住了脸,侧身靠在宫弥的怀里。不过除了正在顺毛的宫弥,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刚刚做了什么。“贱婢,再装神弄鬼,小心我手撕了你。”阿九终于不装了,她挺直了腰身,说道:“那人让我给窦小姐带话,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记得咱们互通书信的日子,和你相处的日子里,却觉得,还是互通书信时好,若是可以,真希望咱们就一直那样下去。”说完,阿九还加了一句,“他还说,香雪,我心悦与你。”窦可儿脸色刷的白了,两腿发软,向后退了一步,尔后忽然狰狞了起来,“你骗我的。”阿九笑,“那你可真聪明,我自然是骗你的。”窦可儿的表情尴尬住了,狰狞的模样不上不下的,嘴角抽搐,手指颤抖。阿九说道:“窦小姐,你这是要中风啊,你可得小心点,万一口眼歪斜,我们可不管治病。”说罢,窦可儿的脸色更加不好了,随着她的一声令下,弓箭手齐齐射出了箭矢。她快被这个贱婢气死了,她绝对不相信花文卫就会这样死掉的,这个人不是还要找自己报仇吗?所以,肯定是这贱婢骗人的。可惜,她就要死掉了,不然,总有一天,她要让这贱婢哭着跪在自己的面前。万箭齐发,纵然是武艺再高强的人,也会被插成筛子。可是眼前发生的,和想想当中一点都不一样。箭矢飞到半空中,就像是被定住了,一动不动,更有甚者,就在阿九的眉心处,可是箭矢却没有再进一步。他们可是杀死羽蛇神的家伙,怎么可能这样容易对付呢,窦可儿杀意凛然,挥挥手,第二拨弓箭手准备。这次弓箭手射出的却不是普通的箭矢,只见弓箭上放置的箭矢前头都是包着东西的,后排的士兵上前一步,用或是点燃箭矢。随着窦可儿的一声令下,带着火的箭矢从着三人又飞了过去。和之前差不多,箭矢跑到半空中就僵持住了,还有火焰,像是放进了一大池子水中一样,呲呲啦啦的发出火焰熄灭的声音。“你们是妖怪?”窦可儿抓过一个人挡在自己的身前,她的胸有成足,她的气急败坏,如今都不见了,只剩下对于三人的恐惧。“啊……”窦可儿忽然发出痛呼,她回过头,看到一个拿着匕首的男人,匕首上流淌的,是她鲜血,那些鲜血,刚才还在她体内流动,而此刻,却成了匕首的漆料。“各位,”那人走上前抱拳说道,“此时都是这个恶毒女人做的,和皇上并无关系,如今恶首已经伏法,希望三人既往不咎。”第五十三块石头宫弥等人本来就没有什么跟他们闲扯的功夫,只见宫弥哦了一声,领着石头走了。随着那人的手一挥,周围的人分开,让出一条道路。他甚至是暗暗可惜的,没有理由杀死这些人,女神石似乎想要更多的灵力。阿九跟在身后,掩盖住了她身上咄咄逼人的锐气,此刻,又成了一个乖巧可人的奴婢。只是在路过窦可儿的时候,眼中迸裂出浓重的怨气,似乎要将垂死的窦可儿千刀万剐一样。窦可儿被吓得抖了一下,她自然是认得阿九的,但是阿九却不应该认识她,可是此刻看到她的目光,她恍然大悟,颤声说道:“你都知道了……”等她还想对阿九说些什么话的时候,阿九等人早已经走的远了,她只能看着阿九的背影,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生命力不断的消逝,她伸出手……花文卫还是噙着那笑容,看着她,朝她也伸出了手。两只手交握住的那一刻,窦可儿结束了所有的欲望与幻想。旁人冷笑一声,踹她一脚,没有生命力的尸体翻了个个,“要怪就怪你太过得意,呵……”只是这笑中,到底是对窦可儿的讽刺,还是对自己宠臣之路的向往,就不得而知了。走出皇宫,并没有一个人前来阻挡。本来应该繁华的大道上却没有一个人影,窗门紧闭,没有人语,没有犬吠,没有鸟鸣,仿佛是一座死城。石头视线转移到城门处,那处却站着几个士兵,见他们过来,马上就转过头,看着城墙,好像是在研究城墙上石头的纹理。“师父……他们手里面好像有画像……”指着士兵手中纸张,隐约可以看到有人的模样在纸上。阿九说道:“小公子,恐怕那是咱们的画像,狗皇帝想让咱们离开哩。”宫弥和石头像是连体人一般走出了门,阿九紧随其后。当他们走出门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