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5
“A市。”谢浔拆开茶盒:“红茶要吗?先喝着暖暖吧。”“嗯,来点儿。”魏珩摸摸口袋,发现来得太急手机没带,便顺手拿起谢浔的手机,嘴里念叨:“没去过A市,也不知道那边冷不冷。”谢浔泡好茶,一手端着一杯茶,凑到魏珩身边,跟着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天气:“好像比这边冷一点,到时候我把那件蓝羽绒服带过去吧。”“行,把我去年给你买的那件也带上。”魏珩看得认真,甚至连污染指数和湿度都要研究一下:“那边风好像挺大的,多带点帽子过去。”“戴再多过去,我头顶也只能安一个啊。”“你可以一个套一个地戴。”魏珩摸了摸谢浔的后脑勺:“俄罗斯套帽。”谢浔把他的手扒下来:“你是不是傻。”这么一扒,魏珩的身体晃了一下,魏珩悬在屏幕前的手指不小心按了退出。他习惯性地打开历史记录,说道:“你看你看都是你,我这儿还没看完呢……还得重新找。”谢浔:“那些乱七八糟的指数看了也没什么用啊……”说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心瞬间一提,飞速把茶杯放在床头柜上,回身去抢手机。但是,一切都太晚了。魏珩身子敏捷地往后一倾,手高举着,漫不经心地念着:“?”谢浔一下子僵住了,无数弹幕从脑中飞速飘过,全都是“完了完了完了……”“抬手将衬衣扣慢慢解开……师兄,不可以在这里?”一字一句,都好像在用刑一样,在谢浔那颗悬在嗓子眼儿的心上轻轻摩擦着。偏偏魏珩这个杀千刀的声音还那么好听……魏珩没念多少,便把手机一扔,揪住谢浔的衣服,把他压在床头,腿一抬,横着压在谢浔的膝盖上。“原来你喜欢粗暴一点的?”“不是!”谢浔脸都红透了,但还是不愿意承认:“我就是猎奇……而已……”魏珩抬手,轻轻解开谢浔衣领上的扣子,一颗一颗,动作非常慢。对于谢浔来说简直就是折磨。因为他今天正好穿的是衬衣,而且还跟那里面写得一样,是件白衬衣……“该你说台词了。”“去你的!”“别说,里面那姿势还挺新奇的,要不我们试一试?”“……”“同意了?”“……”“真乖。”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之“粉丝们都是人才系列”珩:到时候弄个征文比赛,姿势都不用想了,真是省事呢浔:鄙视你←_←浔浔真的很乖呢……想摸头……(望天)第26章第26章第二天早上下着大雪,天星传媒公司大楼下的咖啡厅里,小黄穿了一身黑,带着棒球帽,缩在靠窗的角落里。她两手托腮,眼神在窗外和身边的走道边游移着,两只脚在桌子下面搅来搅去。魏珩不可能无聊到支使她连夜飞回来拿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这点小黄很明白,但她还是没想到,为了拿那件东西,她还得像个间谍一样缩在咖啡店里跟接应人碰头。不过现在她没心思吐槽这么多,第一次接受到这种奇葩任务的她,现在紧张得全身僵硬,只有眼珠子敏锐得像个人体雷达。迎面走过来一个高个男人,胳膊下夹着个公文包,盯着小黄的侧脸看了一会儿,轻轻敲了下桌面:“是魏老师的助理吗?”小黄被吓得一哆嗦,转过身来,警戒地上下扫了一眼对面的男人,跟魏珩给的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她松了口气,点头嗯了一声。男人笑了笑,在她对面坐下,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灰色文件袋,递给小黄:“你要的东西。”小黄接过来,下意识地想打开看看,但一瞬间又意识到这东西可能很重要,又立刻缩回了手。“看吧,没事儿。”对面的男人看小黄一脸身负重任的样子,哭笑不得:“没那么夸张,就是一份废掉的文件而已。”“哦……”小黄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打开。“这是老板对魏珩的‘处决书’。”男人看了看一脸纠结的小黄,说道:“李总早上还在办公室摔杯子来着。”“啊?”一听到是什么“处决书”,小黄立刻把文件掏出来,浏览了一遍,皱眉嘀咕道:“这么狠……怎么说也是自己手下的艺人啊……”这是一份退组声明,理由是因病暂时退出,语气强硬,势在必得。小黄在圈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种套路,一看便知。强制让魏珩退组,下一步就是把几百万的毁约金扣在魏珩头上,然后雪藏一段日子,等风浪过去,等魏珩学“乖”了,再跟本公司的某个女演员炒个绯闻,带一波热度,既撇清了魏珩和谢浔的关系,还表面了魏珩的性取向,说不定还能带火一个女演员。一举三得。想得美。小黄不知道魏珩想怎么跟大老板刚,但跟着魏珩的这几年来,她对魏珩的战斗力有着一种迷之自信。“这东西应该是交给剧组的。”小黄谨慎地问:“你给我的是备份还是原件?”“原件。”男人答:“这东西到不了剧组那里的。”这简直是帮了天大的忙了,小黄把文件收到背包里,说道:“谢谢你。”“谢什么?”男人有点受宠若惊:“魏老师才是我的老板,我拿工资办事。”嗯?老大不是说他托了一个朋友帮忙吗?怎么又变成拿工资办事的下属了?还有,魏珩一个艺人,组织了个打狗大队就算了,还花钱养间谍???戏这么多的吗???“你平常不会一直潜伏在公司里吧?”小黄一脸怜悯地看着自己的这位同事,想着整天在娱乐公司里当间谍,心应该挺累的……也不知道魏珩一个月给开多少钱……男人一听,笑着摆手:“潜伏什么啊?我平时主要负责打狗。”“咳咳……”小黄一口咖啡卡在嗓子眼,捂着嘴咳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缓过来,她脸上的怜悯跟深刻了一些:“我原来以为我已经够不容易了,没想到还有比我更不容易的。”男人摸了下后脑勺:“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