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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要了,过时了。”“哇,你们有钱人更新换代的方式都这么简单粗暴的吗?”魏珩自然地搂过谢浔,然后看着自己的画啧了一声,点点头:“不过你选择带我的画是正确的——真正的艺术是永远不会过时的。”谢浔白他一眼:“能不能要点脸?”“不能。”魏珩用肩膀蹭了蹭谢浔:“诶,里我要演的就是个画家。”谢浔想了想,说:“对哦。”“我觉得电影里我这些画可以出镜,说不定还能被粉丝们发现我惊人的绘画天赋。”“年轻人,你很有想法啊。”谢浔拿过魏珩手里的画册,随手一翻,指着其中的一张说:“不过你说的还真有可能,你看这只哈士奇就画得不错。”魏珩得意地凑过来看,然后笑容僵在了嘴角。“这是我。”谢浔:“啊?”“这,是我。”魏珩伸手指了指在画,比划着说道:“我,托着脸,蹲在一颗树下。”谢浔眨眨眼,发现这样一说还真有点像:“噢……”魏珩干咳了一声,解释道:“我这叫抽象派。”“那,那你这抽得还有点儿厉害……”作者有话要说:珩珩:能不能行了?会不会夸人?浔浔:我很努力了呀……下一章新电影就要开机了~珩珩和浔浔再度聚首飙戏!放心这部电影会很赤鸡 ̄ω ̄=非常感谢光秀和陌染的灌溉。第43章第43章三月初,残雪消融。TX工作室整整蓄力了两年的电影终于在G市开机,改名为。谢浔和魏珩年后没有多休息,立马就进组了。导演何东升已经将近六十岁了,演艺世家出身,是几乎陪伴着中国电影一路走来的元老。近几年产出量逐年递少,据说魏珩在过去几年和何东升合作的几次里,连降了三次片酬,人际关系早就铺设得井井有条,这才请动了这位大导演。除此之外,谢浔还邀请了唐雯,徐牧野,唐雯因为着实火了一把,这段时间正处于上升期;徐牧野是最近新生代演员中为数不多的硬汉小生,是谢浔的师弟,带来的流量也相当可观。这部电影主要讲的是一个画家和钢琴家一生的爱情故事。整部电影分为少年期和中年期。贺离少年时期因为贫穷,在叶瑜家替叶家打扫庭院,由于经常经过小少爷叶瑜的琴房,逐渐被琴声吸引,每每被管家骂了以后,他就会蹲在叶瑜琴房的墙角下听琴。逐渐的,他迷恋上了创造出这一切美妙音符的叶瑜,他带着画板,虔诚地用画笔来记录着叶瑜弹琴的样子。叶瑜也注意到了总是躲在他房间外墙角的贺离,便邀请贺离进屋听琴,贺离才知道,叶瑜因为父母的管教束缚并没有朋友,两个人因为孤独逐渐吸引,逐渐从朋友到恋人。两人在一次亲吻的时候,被仆人撞破,贺离最后被赶出叶家。多年之后,贺离功成名就,在自己的画展上遇到阔别多年的叶瑜,旧爱重燃,两人却只能私下见面,终生未娶,彼此默默相守了一生。虽然没确切地问魏珩为什么如此执着地要拍这部片子,不过谢浔看过剧本后,心里也就明白了——这部电影的特殊题材,可以让大家认识到一个全新的谢浔和魏珩。用大荧幕的方式,来呈现他们与众不同而又真实的一面。何东升何导是一个比林尚修还要变态的导演,起码林尚修有时候还会和大家开开玩笑,但何东升是属于那种一言不发全程黑脸的导演,一上午下来闲话不超过三句,说得最多的就是“再来一条”,上午几场拍下来,几个演员表情都像是要哭了。谢浔这天上午只有一场戏,拍完以后就一直在等待区躺着,躺久了困意上涌,他就把剧本往脸上一盖,闭着眼小憩。迷迷糊糊地,嘈杂的人声中传来一道熟悉的人声。谢浔把剧本从连上扒下来,看见片场中央,魏珩和唐雯相对而站,正在沟通走位。“哪一场?”谢浔问身边的小助理。小助理连忙答:“第二十一场。”谢浔一向花大量的时间研磨剧本,不管是不是他的戏,几遍下来,他都能有个七八分的印象。唐雯饰演孟家瑶的是暗恋谢浔的富家千金,这场讲的是孟家瑶在前一晚撞破了叶瑜和贺离在琴房亲热,当时慌忙逃跑,第二天她趁着叶瑜不在,偷偷来警告贺离。谢浔好整以暇地撑着脑袋,嘀咕道:“修罗场啊……”倒是挺想看看魏珩要怎么演。“第二十一场1镜2次,a!”叶家一楼的客厅,唐雯饰演的孟家瑶身姿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瞥了一眼正在给她倒茶的贺离,娇笑问道:“你应该很讨厌我吧?”魏珩倒茶的手顿了顿,目光一低:“没有。”“像你这种人,说谎应该是家常便饭吧?”唐雯冷哼一声,下巴微微抬了抬:“我可是叶瑜的未婚妻,昨天晚上跟你翻云覆雨的人,不久后就要和我结婚生子,这么说来,我应该是你的眼中钉才对。”魏珩不耐烦地把水杯推翻在地,沉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别着急啊。”唐雯得意地勾起嘴角,用手理了理裙摆,起身走到魏珩面前:“我只是奉劝你,趁早迷途知返,你以为叶伯父会容忍叶瑜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无论你们亲密到什么程度。”唐雯咄咄逼人地上前一步,面带嘲讽地盯着魏珩,一字一句地宣示着自己的领土:“最后和叶瑜在一起的人,只会是我。”魏珩饰演的贺离是有些偏执的,此时正值少年时期,眼里的阴鸷与狠厉没有任何遮掩地表现出来。魏珩突然逼近,唐雯惊恐地退后两步,膝盖撞到了桌角,整个人就要朝后摔去。失去重心的那一秒,魏珩伸手稳稳抓住唐雯的手臂,低声道:“那如果你消失了,又会怎么样呢?”唐雯瞳孔一缩,难以置信地望着魏珩:“你想干什么?你这个疯子!”“别紧张。”魏珩慢慢松开抓着唐雯的手,轻飘飘地说:“我开玩笑的。”“卡!”何东升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