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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魏珩因为关系太好,被质疑跟风炒作,已经有对家舆论抨击导致人气受到影响,而DK和天传是唯一可以挽救他们的公司,综合考虑之下,两人选择了续约。刚续约的那几年,各家经纪公司分配给两人的全是一手最好的资源,眼见两人身价逐年抬高,直到最后牢牢在圈中站稳脚跟。到了关键时刻,两人早已经达到了当时经纪公司承诺的公开要求,但公司却开始百般推脱,并且开始限制两人的副业发展。谢浔打算就从这个方面入手。从上次电影被举报以后,他就联系律师开始着手准备这些年来,两个经纪公司在各大合同中钻空子的地方。并且一并将助理跟踪,人身和财产各方面的间接限制等等一并归入。过几天他正好要作为代言人出席洛杉矶的一场春季新秀,他提前跟姚洁打了个电话,让她把机票定早了一天。他和魏珩一起拍戏的这段日子,两个公司已经因为坐不住,前后露出了很多马脚,再加上之前几年的证据堆积,谢浔觉得这次的胜算应该会大一点——在此之前,他必须要去拜访一个老朋友。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好呀~给你们小心心~感谢:陌染扔了1个地雷30370663扔了1个地雷第48章第48章谢浔连夜赶的飞机,飞机落地的时候,美国时间正好是下午七点。由于第二天要赶时装周的行程,他只有今天晚上是空闲的。谢浔连时差都没来得及倒,上车就给了司机一个私宅地址。谢浔进圈以前,曾经在美国上过两年的私立学校,后来因为他成绩优异,被允许提前毕业。当初那所私立学校除了开设一般学科,还同时请各大知名教授教授经贸系列的知识。所以吸引学生全是各大企业家的太子爷或千金,一个个都是奔着如何以最牛逼的姿势继承豪门家业去的。谢浔是个例外,他进校不到一年就把第一名从宝座上掀下来了,但在大家纷纷围着他讨论专业知识的时候,他却从来都是不太感兴趣的样子。而唯一一个能跟他有共同语言的,是一个名叫杰西的室友。他家是美国家具产业之王,但是这位小太子和谢浔一样,对“登基”并不太感兴趣,一心想要做律师,当时由于他私下自学法律耽误了课程,全靠谢浔给他补课来续命。后来谢浔开始拍戏以后,听说杰西也没有食言,真的去当了律师,由于辩护风格彪悍,很快就在美国律师界小有名气,但前几年他在帮委托人起诉一家贪污腐败企业的时候,由于对方在政界也有势力,败诉后,杰西为了避风头,蛰伏了两年。谢浔是上个月听闻杰西重返法坛的,跟杰西联系后,这位老朋友当即就邀请谢浔来找他。车子缓缓停在一栋简单的别墅前,谢浔推门下车,看见杰西正坐在门口的小花园里的躺椅上逗狗玩儿。谢浔开门下车,杰西立马就站起身迎了上来:“哦我的朋友,你终于来了!”“好久不见,杰西。”谢浔跟着杰西进了屋,吊顶灯是舒服的暖橙光,两人在沙发上坐下以后,杰西给谢浔倒了一小杯柠檬茶。纯白的小斗牛犬迈着小短腿在屋里来回乱窜,一到谢浔身边就变得乖乖的,谢浔逗了几下,小狗就趴在了谢浔脚边,眼睛盯着谢浔左看右看。“你可是我今年的第一个委托人。”杰西笑眯眯地说:“希望不会是最后一个。”谢浔知道,杰西因为性子横冲直撞,已经把很多大名鼎鼎的任务给得罪完了,现在基本上没人敢找他,基本处于独狼的状态。谢浔一边摸着小狗圆滚滚的头,一边笑着说:“如果你能帮我解决了这件事,东山再起就不是什么难事。”杰西被挑起了兴趣,他拿过桌上的厚厚的一沓诉讼资料看了起来。很快,他就被第一页的一个名字吸引。魏珩。他虽然不认识汉字,但却对这两个汉字的构造格外熟悉——这两个字,在他还是谢浔的室友的时候,曾经无数次地在谢浔的书签、草稿纸、琴谱等等随身物品上见过这两个字。他当时很好奇,一次无意间问到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正在窗边看书的谢浔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说:“嗯……是糖果的意思。”后来,在谢浔去年得奖的时候,杰西受邀去看了颁奖典礼,然后忽然发现,谢浔身边站的人的名字,就是当年的那位“糖果先生”。“浔,我很好奇,现在你跟这位先生是什么关系。”谢浔望了一眼杰西。杰西立马举起手来:“保护委托人隐私是我的责任,我保证不会说出去!”“说出去也没关系,反正很快很多人都会知道了。”谢浔情不自禁小声说道。杰西一脸懵逼,依他那鸡肋的中文水平根本听不懂,只能苦着脸叫了一声谢浔的名字。谢浔这才告诉他:“你能想到的最亲密的关系。”“哇——”杰西眼睛瞪得圆圆的:“那这位先生知道你暗恋他这么多年吗?”谢浔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没有告诉过魏珩这件事。由于mama是演员的缘故,在mama去世后,他就经常把mama的旧电影拿出来看,在对演艺圈越来越感兴趣的同时,他注意到了一个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小配角。谢浔慢慢觉得,自己对演戏的兴趣,逐渐和这个人融合到了一起,最喜欢的事和最喜欢的人相互交织,让他对娱乐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几乎是把最美好的寄托全部投注在了这个未知的领域。他回国后为了尽快适应国内环境,还在国内的高中待了一年才去拍戏。他和魏珩刚认识时,正是新人出道最忙的时候,当时的他觉得,无论在不在一起,两个人一起为同一件事努力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很满足了。当时魏珩对谁都是摆着副“别跟我说话我最牛逼”的脸,整个剧组里,唯独整天围着自己转,当时魏珩的理由是“你演技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必须指导指导你”,当时谢浔天真地以为确实是这样,毕竟那时候自己太没自信了。后来魏珩说,他每次上妆的时候沉思的根本不是台词,而是怎么找新理由跟自己搭话。想到这,谢浔忽然低头笑了笑。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