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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对男性的身体有冲动,一直只喜欢同性……也一直,在你对我动心以前……喜欢你。”陆以圳愣了一瞬,却在这一瞬间里想起了好多事情。剧组里,他们第一次对吻戏的尝试,因为他的一句“没有感觉”,容庭气得直接离开。容庭在里难得的反复ng,是因为在床戏的拍摄中总不够投入。在巴黎的酒店里,因为用手指挠着容庭开玩笑,换来对方险些翻脸。还有他拿到戛纳影帝的那个晚上,那片温暖的海,那个……缠绵的吻。陆以圳陷入了沉默。容庭只是深呼吸,保持着自己的平静,他没有因为陆以圳的犹豫而停止自己的坦白,反而更加决绝地开口:“以圳,我知道现在圈子里的同志形形□□,我不是因为你才改变性向,会让你有所顾忌,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没有任何*的历史,没有参与过任何圈内同志的party,没有因为任何利益交换提供过身体的服务……我在出院之前,做了……体检,这是报告。”他将文件往前推了推,但陆以圳并没有接。“以圳,我渴望稳定、真实的爱,而不是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慰藉,我爱你,想给予的也是固定长久的伴侣关系……当然我没有立场说这句话,因为我的职业决定我恐怕很难将我们的关系公开……但我永远会将我的爱人,视为最重要的人。”容庭最后还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以圳,我们在一起,好吗?”☆、第61章当清晨的日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挤进了主卧,睡在靠窗一侧的陆以圳率先醒了过来。嘶……好疼!(←不要想歪!)陆以圳小心翼翼地缩起来,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脚趾头。跟容庭睡觉实在没什么新鲜,但跟打着石膏的容庭睡觉实在是……iing。陆以圳已经数不清他晚上多少次翻身的时候不小心踢到容庭腿上的石膏,然后疼得醒过来。而容庭呢?呵呵,睡得死猪一样。陆以圳看了眼容庭安然的睡颜,忍不住在心里划掉了死猪这个词,改成了……死帅比。看了一眼,陆以圳就有点舍不得起床了。虽然最近吃得多,睡得多,也没有任何体育消耗,导致容庭原本刀刻似的轮廓渐渐柔化了一点,但这并不妨碍容庭的五官依然完美,浓密但整齐的眉峰,高挺的鼻梁,还有……“唔!”陆以圳瞪着眼,被他还没来得及观察的嘴唇吻住。容庭伸手盖住了陆以圳的眼睛,示意他投入一点,但很快,陆以圳稍显抗拒地拨开了容庭的手,往后退开,红着脸嘟囔:“……我还没刷牙!!”“不嫌你。”容庭满足地吮唇,似乎在回味刚才的吻,他的手从身上单薄的空调被里伸出来,然后覆上了陆以圳的腰,轻轻摩挲了两下,“要去上课?”陆以圳被他摸到了腰才意识到,容庭刚才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完全是靠他腹肌的力量将整个人从平躺的状态变成半坐在床上。他没有顾得上回答容庭的问题,只是颇具有危机意识地感慨:“你腰力很好哦……”然后,这种明显带有性-暗示的话题,立刻让容庭的好兄弟受到了感召。容庭默默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眼陆以圳。陆以圳:“……”他脸彻底红透了,迅速手脚并用地爬远,自己嘟囔着:“要迟到了……我上课去。”容庭无奈地笑了一下,没有拦他,只是提醒:“手表帮你放在了镜子的前面,别戴错了。”“知道啦!”陆以圳穿起裤子就飞快地钻进洗手间,半天没有出来,给了容庭充分自己解决的时间。然后……他就开始对着镜子前那块崭新的手表发呆了。他想起了昨天。想起了在傍晚的红霞里,被夕阳照得暖融融的露台,想起容庭认真的表情,还想起他自己……毫不犹豫地点头。其实还有什么值得犹豫的呢?这世界人海茫茫,却有那么多人遇不到一个情投意合。上帝吻过了他们的手指,就意味着他们应当走到一起。当然,陆以圳的果断并不影响他认真地翻看了容庭的体检报告。容庭非但不觉得这是陆以圳的冒犯,反而还悠悠一笑,很欣慰似的——“幸好你肯看。”“???”陆以圳很莫名。不过容庭并没给他解释,而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推出了两个包装精致的盒子。“拆开看。”陆以圳心惊胆战,“……你干嘛,我不要戒指!”容庭无奈,“你见过买戒指用这么大盒子?”“……哦。”陆以圳很快放□□检报告,兴致勃勃拆了两个盒子。不过,虽然不是戒指,但陆以圳却很快意识到,这个的意义恐怕和戒指相差无几。是一对手表,外表看起来几乎一样,只是表带的条纹成交错设计,昭示着这一对手表是情(ji)侣(you)表的设计。容庭微微一笑,亲自取出了其中一块,“试试看,不知道你戴会不会太宽松,如果不合适的话,我让小郝拿出去找表匠改一下尺寸。”陆以圳迟迟没有伸出自己的手,因为这两块表实在……太贵重了。除了运动手表,男士佩戴的手表,表带基本是金属或纯皮,这块手表就是镶金的表带,看起来就沉甸甸的。但比起许多金表的浮夸,这块的表带却在镶金上做了磨砂,简洁的几何条纹减少了金子的夸张,只保留了它身上的贵重。表盘的设计也并不复杂,金线点缀在表盘侧面,簇拥着干净的十二个刻度和三支纤细的指针。唯有指针中央,镶着一颗隐隐闪着光的……钻石。比起一般或圆或方的里面切割,这颗钻石的雕刻显然特别多了。圆形的钻面上方,却又刻出了方形的突起,视觉上看,钻石被放大了,而从意义上看……“外圆内方。”容庭见陆以圳认真地观察表盘,不由得出声解释,“以圳,你性格很好,很容易相处,大家都愿意和你做朋友,这样很好,可是我也希望……你的内心能更坚强,也有属于自己的底线。”陆以圳莫名有些想哭,自从他十六岁以后,已经再也没有人去和他说这样的道理了,母亲工作繁忙,又有了新的感情生活,对他虽然说不上忽视,但确实少了过去面面俱到的关心,而同龄人朋友中,更多的是玩伴。可是现在他有容庭了。陆以圳抿着嘴唇笑了一笑,问了个很俗的问题——“几克拉?”“1.5。”容庭笑着回答,“鸽子蛋放进去太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