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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炖的汤,把rou都煮化了,里面放了许多药草。很普通的药草,却非常新鲜,有极其好的养生作用,因为常见,药性不强,味道也很淡。炖好后用细细的篦子捞了三遍。最后留在瓷碗汤呈青白色,出了暖心的汤汁外,没有一丝杂质,连rou末的看不见。汤淡的像水,但味道确实极香淳。炼羽祭被喂下汤后,没有什么感觉,抿抿嘴,看云杉又把汤盖上,只好想了想刚刚自己说的,接下去。“蛊虫也可以用来治病的,其实它治病的效果远远大于用毒。因为蛊虫有很多很多种,用法也是千奇百怪……恩,很多种。”炼羽祭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笑得更加动人。“有多奇怪?”二爷云杉一手捧着汤碗,一手拿这勺子,问了一句。唔。趁炼羽祭开口,又喂了一口汤汁。炼羽祭正在想哪些好玩的蛊虫,没有注意云杉的动作,随口吞下汤汁,低着头,双手露出宝蓝色锦缎中,玩弄着自己指尖的茧,白发偶尔拂上手背。柔顺和纤细相配无疑。☆、炼情27炼羽祭用平淡的语调给他讲,他的头发是怎么白的他是如何学会用蛊杀人的,他如何进入的血蚁教,他如何认出来云杉。每一种蛊虫都有自己的生存依赖,有的蛊喜水,养在水里喂水,即可。有的蛊喜酒,只要有酒,蛊就不会死掉。蛊对它天生的习性依赖很强,当然从蛊虫配养出来便强行改变它的习性也是可以的。炼羽祭的蛊,喜的是血。他的血!从学会驾驭蛊虫,炼羽祭便用自己的血浇灌。纵然每次用的不多,但这十三年下来,炼羽祭光流在蛊虫上面的血便不可计量。而他的发也是因为失血过多,和经常接触蛊毒,一天天的变白。血蚁教是从西南部流窜到中原的,他们所信奉的血蚁其实也是蛊虫的一种。不过也许是蛊虫与蚁兽交合出来的邪物。鉴于血蚁教已被名扬老板赶出中原,话不多说,就甭再提那些杀戮。一顿饭,炼云杉用了一个时辰(两个小时)喂炼羽祭。中间把汤汁重新加热了六次。虽然过程有些艰辛,但炼羽祭总算全部喝下去了。早就说了二爷云杉聪慧,他发现人儿不是什么都喝不进去的,但是只要一口,羽祭就不会产生强烈的排斥反应。加上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炼羽祭总算有些接受食物了。成功的喂进一碗汤汁让云杉觉得欣慰极了。很是开心,连二爷晚上做梦都笑醒了。春意阑珊,惹人怜爱。☆、炼情28云杉把房间让出来给羽祭住,他自己住在隔间。只要炼羽祭有什么反应,云杉都能及时赶过去。此时到了春末,桃花开尽,绿柳成荫。醉梦楼的桃花宴也华丽丽的谢了幕,成为人们街谈巷议的美闻。二爷云杉也不着急下一个新品推出,因为他已经完全沉溺于照顾炼羽祭了。“阿穆回来了,也就是上一个琴师。”云杉拿着他刚刚熬好的金米粥。炼羽祭躺在隔间的躺椅上。屋内阳光灿烂,透过窗户,街影斑驳。醉梦楼纱帐,门窗全部打开,任阳光倾颓。光束带着亮闪闪的微粒,随阳光起舞。搁在檀香木的小几上琴谱翻开几页,笔洗静静的压住书的一角,在书上留下小小的阴影。听见云杉的话,炼羽祭突然心里一紧。这是要赶走自己吗。为什么毫不留情?难道几日的看出来炼羽祭的忐忑,云杉把粥放在他的手上,站起来走到小几旁边随手翻开几页,“你和阿穆一人一日奏乐,可好?”“呵呵……”炼云杉突然笑了起来炼羽祭意识到他在捉弄自己,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我怎么舍得让你走呢”走到躺椅边,抱起炼羽祭。让他坐在躺椅上,上身抱在自己怀里,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腰间。轻声呢喃,“怎么舍得呢”是啊,怎么舍得呢,好不容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怎么舍得然他离开呢。以前怎么舍得看他受苦而束手不管呢,怎么舍得弄伤他呢,怎么舍得,怎么舍得。☆、炼情29炼羽祭终于发觉不对了。云杉似乎很喜欢抱住自己。近乎随时随地,他便会抱过来。从后面突然抱住自己的腰身,把脸放在肩膀上,像孩子撒娇一样,蹭啊蹭啊。从前面抱住自己,一手抚摸自己的头发,紧紧贴在自己的颈间。这样的变化让炼羽祭有些心悸,怎么会这样?因为少与人亲密,所以炼羽祭习惯性抵抗别人的靠近。但是对于云杉,那得之不易亲密让炼羽祭舍不得拒绝。“二爷,二爷,你快看,谁回来了!!”一大早玉溪刚打开门,便看见门外风尘仆仆却依旧不假风采的英俊男人——大公子名卿扬带着恋人齐萧回来了。“真的?!公子真回来了!!”云杉正好炼羽祭在用餐,听到玉溪的喊话惊喜的放下饭碗便跑了出去。名卿扬回来了。齐萧也回来了。自己伤害过齐萧,名卿扬又怎么会放过自己!云杉似乎很开心。是啊,他们相识一辈子的,比自己都要熟悉呢。自己又算什么。炼羽祭拿起刚刚云杉用的筷子,紧紧地握在手心。指尖深入掌心,狠狠地刺。自己有怎样的立场站在这里!可是……云杉……炼羽祭想说什么没有人知道。他只是一个人静静坐在屋里,低着头,一只手攥着筷子,另一只手紧紧握成拳头。白发随着他低头落下来一些留在鬓间。听着外面的喜悦,轻咬唇齿☆、炼情30“公子,你终于回来了!云杉好想你。”让他们进了名卿扬单独的小院,炼云杉忍不住高兴,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