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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睛,“说完了?杨辙,你找死吧。”慢慢走到杨辙面前,扬起手里碎的茶蛊。杨辙因为太胖,行动不便,看着柳意走过来,也害怕起来。屋檐上,云杉戳戳酒魈,“帮不帮?”酒魈拿出酒囊,“就让他们狗咬狗吧。”就在他二人说话的时候,没想到屋内的形势急变。柳意半跪在地上,一只手捂住胸口,急促的喘息。“哈哈哈,柳意,药性发作了吧。”杨辙扶着桌子缓缓撑起自己几十斤的肥rou。柳意一句话也说不出,紧紧握着手里的碎瓷,碎片深深没入手心。突然间的无力让他怕极了,胸口好似火烧般,滚滚的烫着,眼前模糊。杨辙一步步走上前,因为太胖了蹲不下去,他用脚踢了踢柳意,“怎么样,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最后都会落入我的手中,哈哈哈哈哈。”杨辙揪起柳意的头发让他仰头看着自己。柳意被药性弄得脸颊通红,他本来就长的不丑,只是性格阴翳,让人总觉得不舒服,现在被药性控制了心神,柳意迷蒙的睁着眼睛,张着红唇大口吐息,很是撩人。云杉在上面感慨着,觉得这真是,真是收获颇多啊。他正美滋滋的看着,发觉酒魈有了动静,转过头看见酒魈撕下人皮面具。“九哥,你做什么?”酒魈散开自己的头发,让黑发遮住些脸上的伤痕。“救人。”二爷云杉狐疑的问,“刚刚有人说要看狗咬狗。”酒魈愣了下,眼睛不自觉望了望下面走动的人,最后叹了口气,说,“柳意酿的酒,味道不错。”说完便翻身跃下屋檐。云杉带着大大的怀疑站在屋顶上,听着从风中传来的话,“你先回去吧,在客栈等我,别跟来。”云杉觉得刚刚感悟早了!☆、炼情63云杉回去的时候,炼羽祭还没有用饭。“我不是让你早点休息吗。”云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炼羽祭一天都在研究米囊,因为云杉的制止,所以他想趁着云杉今天不在好好研究下。他快速的用捂着鼻口的手帕盖在干枯的米囊花上。“我都看见了。”云杉把那花拿开,洗了洗手,把水糖送上的饭端上来。“先吃饭吧,别又胃疼了,最后心疼的还是我。“亲了下炼羽祭的侧脸,递上筷子。炼羽祭早已习惯云杉时不时的亲热,安静坐在他身边。“云杉,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酒魈大哥呢?”给他夹一筷子的rou放进他碗里,自己佳了些素菜。“哟,夫君我早点回来陪你,你不高兴啊~~~”云杉拦住他的手,把他的饭喂尽自己的嘴里。炼羽祭红了红脸,瞪一眼,“浑话。”“哎,我今天真是收获颇多啊~~~~”那边,酒魈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杨辙面前,一昏一暗的烛火闪烁,酒魈无风自动的黑发散乱,露出惨白的脸颊。“啊!唔”杨辙被突然出现的人吓坏了,他欺男霸女坏事做多了,最怕的就是鬼魅了。刚惊叫一声就被酒魈打晕了,一滩rou瘫软在地上。柳意几乎神智不清,听见杨辙的叫,用手中的碎片割破手心维持一时的清醒。看见眼前的人,柳意在最后晕倒的时候,轻轻呢喃句,“带我走。”酒魈扶起柳意,横抱起他,他就像猫一样卧在自己怀里,带着身上淡淡的酒味,身体温度高的吓人,酒魈皱起眉头看着怀里的人。几步飞逝,黑影没入留酒山庄,最后落在柳意的屋内。路上的寒风让柳意清醒了些,一到屋内他便伸手推开抱着他的人,自己踉跄跌在桌边,颤抖着伸手拿过桌上冰凉的茶壶,倒在嘴里,然后淋上头发。冰凉的水,加上刚刚的寒风让他平静了些。“你……怎么会在那里?”微弱的声音,但足以让酒魈听见。“跟踪醉梦楼呢。”酒魈坐在柳意的床上,毫不掩饰的看着这个人的窘态。“他去哪里了”纵然头昏,柳意却是不傻。“没有。”“你……”柳意站起来想要质问他,却忘了自己的现状。“柳庄主,我这也算是救你一命了,你要如何报恩呢。”柳意对他这种态度很是不满意,他握紧自己流血的手,指尖没入伤口,疼痛让他稳住了心神,还想要张口说什么。酒魈看他如此逞强,也不好再继续待下去,走出屋内时,路过柳意的身边,拉过他流血的手。柳意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拦住他,就算是清醒的自己都不能,更何况现在呢。任由他走过自己,任由他放东西在自己手里,任由他消失在黑幕中。他伸出手。手中,握的是一段雪白锦缎,上面沾染着点点红梅。☆、炼情64水果用了两天,把洛阳城以及周边稍大的城镇直接向留酒山庄买酒的人家,打听清楚了。其实能够直接向山庄买酒的大多数都是家底殷厚的,但大多数都是知无不报,毕竟关于银两经营。云杉众人已经在这里待了六、七日了。“羽儿想家吗?”午时用过饭,柳嫂拿出好久没用的琴放在炼羽祭前。炼羽祭并不是很喜欢弹琴,也许他也说不出喜欢什么,当然除了云杉和赖以生存的蛊虫。拿过香油精细细的擦拭琴弦,炼羽祭听到云杉问,怔了怔,问他,“哪里是家呢…”。云杉心疼的拉过他的手,含情脉脉的做捧心状说“只要有我在,哪里都是你的家。”咳咳,水糖在心里默默诽谤,二爷好自恋啊~~~。炼羽祭也被他逗笑了,问他,“米囊的事解决了吗?早些解决才能早点回醉梦楼啊。”二爷云杉郁闷的放开他的手,随手去拨弄琴弦,“我上午去见过一家比较近的直接购买留酒山庄的酒了,可是,查不出特别的异状。”“异状?云杉,楼里的花酒是不是有花香味?我没有喝过……”“是啊,花酒虽然不醉人,但其实价格不便宜的,因为花酒所采用的的酿酒的花蕊花瓣全部都是新采摘的。你别看醉梦楼的四季酒卖的不贵,其实真是薄利啊。”云杉把下巴放在桌子上,玩弄这手中的茶杯,闷闷的说道。“留酒山庄的花酒如何?”看云杉懒洋洋的,炼羽祭转过头问水糖。“花香四溢,味不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