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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对是你们这些人才玩的东西。周夫人不止一次感慨,陆夫人拖了陆英的后腿,但陆英的命是她救的。就陆英的段数,在陆二爷眼里恐怕不够看,如果不是陆夫人当机立断让他弃了权力,真不知道他们现在还能不能舒舒服服地在空调房里刷微博。陆夫人不像是周夫人那样有着各种束缚,她是野惯的,近四十了,不仅样貌看着年轻,心态也和小姑娘似的,这个年纪还在网上和人掐架。——如果他不是家里有钱试试,说到底还是钱——英雄不是熊:没吃你家的米,人家有钱乐意培养孩子,你除了在这喷还能做什么?——投胎是技术活,不过就算是爹妈争气,还要孩子也争气才行,从没听过他的名字,不会是钢琴十级证书都还没拿到吧……——英雄不是熊:科科,别人拿国际肖邦钢琴比赛一等奖的时候,不知道你泥巴玩得六不六?……周夫人:……太不矜持了……但真特么爽。陆夫人:“嘻嘻,我突然想到,我也是他的伯母。”周夫人:“……”这声嘻嘻是什么意思,恶意满满穿屏而来。陆夫人:“过两天要回国一趟,陆抑突然请我们回去,不如你就把小可爱带上吧。”周夫人一想到陆家还有一枚人形杀器,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怀净很忙。”陆夫人:“哦,好吧。”周夫人关了对话框,心中却不觉妥当。对方答应得太轻易,竟不知道为何,她有些没底。第31章周怀净一觉睡到早上十点钟,起床以后,周家所有人都看过他昨天上台表演的视频了,就连球球也因为碗里多出来的几块rou知道家里有喜事。他一下楼,立刻被一双双冒着绿光的狼眼盯住,不禁瑟缩了一下脚步。周太太咳嗽一声,让众人散开,招招手示意他坐过去。周怀净一边喝厨娘送上来的牛奶,一边回答周太太的问题。周太太发现他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做,不禁心中柔然,借口有事走开。周怀净简单吃了点东西,又回到房里打电话给陆常。作息堪比老头子的陆常早已经起床,还因为程思古的夺命连环call刷了一遍微博,平常闹腾的meimei陆久,今天居然安安静静地和他一起看演出。看完视频,陆久指着视频里的少年,甜甜笑着说:“哥哥,我要嫁他。”陆常看着豆芽菜一样的小姑娘,无情拒绝:“不行。”“为什么?”“因为他是你的表哥。”虽然血缘关系有点远,一表三千里,但不管怎么说都是表兄。陆久显然很无法理解,她毫不留情地戳穿哥哥的谎言:“可是哥哥,我上次说要嫁给你,你还说好呢。”小姑娘越来越难缠了,陆常只能糊弄道:“你还记得上次说要嫁给我?”“因为那天我觉得全天下哥哥最帅。”她瞅着哥哥冷冰冰的脸,叹息着,“可是今天我才发现我是多么鼠目寸光、井底之蛙。”幸亏这时周怀净的电话解救了他,陆常拍拍meimei的脑袋:“快去读书,罚抄成语词典前二十页。”打发走meimei,陆常接了电话,听到声音就认出是周怀净。“怀净有什么事吗?”习惯了直来直往,陆常直接提出问题,但语气很温和。“谢谢表哥昨天让人送我回家。”“不客气,应该的。”“我睡着了,表哥后来有回到车上吗?”陆常诧异挑眉:“没有,我去公司了。”说来也奇怪,公司里那一点小事哪里用得着叫上他?不够他一向敬业,所以没有发脾气。司机送周怀净回去之后就回到公司门口等他,一路上欲言又止,问他却说没什么。陆常本来没多想,但现在经过周怀净一提,敏锐地捕捉到关键。“怎么了?你觉得有人后来上车了?”周怀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你有见过用蓝白格子手帕的人吗?”此话一出,陆常心里咯噔一声。他只要没失忆,就能记得家里有个喜欢用手帕的叔叔,每一张帕子还都是奢侈上好生丝制成的。陆常的母亲是寻常人家出生,对牌子之类没什么讲究,养成了他节俭的习性,和陆二爷喜好精致奢华的性子完全不同。看看陆二爷住的房子,别说墙上的名画,就连踩在脚下的地毯都要好好斟酌一番。陆常谨慎问:“你见过?”周怀净不知道怎么回答,迟疑地轻轻嗯了声,生怕对方不肯告诉自己,说:“哥哥告诉我吧。”陆常被周怀净软糯的声音击中内心的柔软之地,他差点就要缴械投降了,还好他尚存一丝理智,话语在唇舌间溜了两圈,道:“这是我叔叔的,可能是之前就落在车上了。”等挂了电话,陆常打电话给司机,严声厉喝要辞退,司机为保住饭碗,终于无奈地将事情交代了一遍。那天陆常走了之后,他就警惕地发现有一辆车在后面跟着。他尝试着将那车子甩开,但对方越跟越紧,最后车一横炫技般一个漂移直接将他堵在了街口,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拿着枪隔着窗口玻璃对着他的脑袋。司机被迫打开车门,黑衣人直接将他拽出来,紧接着他就看到陆二爷隔着厚重的雨雾,拄着拐杖打着伞,慢慢地走过来。早知道是二爷,他哪里敢作对啊?之后的事情他也不清楚,二爷身边的人把他赶去开那辆加长林肯车,自己开着现代载着二爷在城里绕了两圈才往周家走。陆常嗅出一抹不同寻常。叔叔不喜欢和人接触,他小时候有次跌倒对方怀里,被下意识一股大力掀出去,脑袋直接撞在了墙上,轻微脑震荡了一段时间才好。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主动去和人接触。陆常蓦然联想到之前二叔派人来调取用户信息,被他拒绝了,再联系到周怀修锲而不舍地找他要看护权,脑子里散乱的思绪登时被一条线拉紧,一切都清明起来。他立时从沙发上起来,站了一会竟不知应该做些什么。如果二叔想要做什么,他哪里有阻止的份?也许,只能静观其变了。***秦医生今天见到陆抑,感觉和往常很不一样。他是做心理咨询这一行业的,对人的细微动作表情观察都颇为细微。比方说,陆二爷整个人轻松适意地坐在沙发里,但他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