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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点,光是这个外形就足以让大家感动一番。更难能可贵的是味道也不错,rou包子咬一口汁水四溢,菜包子馅儿则鲜嫩爽脆,口感极佳。不过一会儿功夫,十几个包子就被一抢而空。大家这才缓过劲儿来,追问杜云飞怎么还能有这一手惊世绝学。杜云飞轻描淡写回答,说这是跟援非的中资机构食堂大厨学来的。吃过早餐,看看屋外已经艳阳高照,万里无云,应该是个好天气。段鲸和林幼清开始根据早先商量绘制出的图纸施工,抓紧完善园区的监控体系。而吕如蓝和海臣已经将人工湖边的钓鱼台搭好了,简单朴素的竹棚,掩映在一片茭白、千屈菜和菖蒲丛中。为了避免蚊叮虫咬,竹棚里还挂上了安全网改装的蚊帐。几天前,海臣潜入人工湖里进行过了确认,水质清澈,各种水生生物欣欣向荣。鱼群在水草和枯木间穿梭游曳,还有田螺和好几种淡水虾。一切看起来就和陆地上的湖泊没什么两样。看起来这几百年间,有不少脚蹼上沾着受精卵的水鸟光顾过这里。就在吕如蓝决定把淡水鱼也加入下一周新菜单的时候,他的表哥开始了一项更加重要的养殖计划。利用植物园内已有的几座日光玻璃温室,苏合开始播种从老家带来的植物种子。而冷柜里那些可以通过叶插进行繁殖的蔬菜,也都被精心挑选并种回到了土里。所有这些温室都严格禁止被丧尸尸液所污染,一方面植物可供食用,而另一方面等到它们开花接籽,就是重要的变异试验资源。这边苏合正在温室里面朝黄土背朝天,搁在一旁的手台忽然响了起来。杜云飞隔空问道:“中午想吃什么?”苏合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手台里一下子炸了锅。有要吃猪油渣炒青菜的,有要吃狮子头的,还有想吃虾油露鸡问能不能做虾油的。等到七嘴八舌暂时歇了歇,杜云飞又问:“你想吃什么?”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大家都很自觉地安静了。苏合脱下手套擦着额头的汗珠,嘴角不知不觉笑起来。“我想吃豆腐。”他说,“老的嫩的都好,不挑。”无电线那头,隐约传来几声尴尬的咳嗽声,接着就有人切换了频率。“黄豆没有泡。”杜云飞一本正经地回答,“做不了。”“没关系,正好我也忙完了,这就来教你做不用泡的豆腐。”笑嘻嘻地说完这句话,苏合丢下手套,脱掉工服和套鞋,锁好温室大门,就朝着对面摘过覆盆子的小山坡走去。大约半个小时过后,杜云飞正在厨房里熬猪油渣,就看见苏合循着满屋的香气走了进来,将一个无纺布小袋子丢在了料理台上。杜云飞看着炸锅,头也不回:“那东西我不会,你自己弄。”“唷,那不就变成你吃我豆腐了?”苏合嘟囔一句,倒也爽快:“自己做就自己做,只要你们敢吃就成。”说着,他提着无纺布兜走到水池边,将里头的新鲜树叶倒入塑料筐进行清洗。趁着杜云飞不注意的时候,顺手捞了块猪油渣丢进嘴里。刚炸好的猪油渣表面冷却了,可里头却依旧guntang。苏合不提防喀嚓一咬,瞬间吐掉油渣,接着痛到捂嘴,发不出半点声音。杜云飞见状,赶紧关火丢掉筷子,拽着苏合到水池边,倒一杯凉开水让他含漱。接着又从柜子里取出一罐蜂蜜,用手指沾了一些。“张嘴。”苏合正忙着漱口,一时没有听清他的话。杜云飞干脆将他抓过来,手法娴熟地捏住脸颊让他张嘴,另一只手捏着舌头微微往外拉,食指将蘸着的蜂蜜涂抹在了烫伤的地方。蜂蜜的香气和甘甜在口腔里扩散。苏合想说些什么,可舌头还被捏着,只能可怜兮兮地眨眨眼睛。涂完药的杜云飞终于松开手,低声问:“还疼么?”苏合点点头。“活该。”杜云飞又接着去炸剩下的肥rou。苏合不满他的态度,却又不想再动受伤的舌头,只能姑且吞下这一口气,转身去处理刚洗干净的树叶。他将略带怪味的嫩叶全部仔细扯碎,重新装进无纺布袋内,然后将布袋浸入水盆用力揉搓。不过一会儿功夫,碧绿的汁液就透出布袋渗入水中,水盆里的液体很快变得粘稠滑腻。当手感差不多的时候,苏合取走布袋并捞掉水盆表面的浮沫。将厨房里事贮备着的草木灰水一点点掺进树液里,搅拌均匀之后静置。不过十几分钟,混合液就凝成了墨绿色的固体,苏合用刀轻轻划成小块,逐个取出,方方正正的,的确好像豆腐一样。舌头还在疼,苏合也不说话,他将装树叶豆腐的碟子往杜云飞面前一推,又扬了扬下巴,示意接下来就看他的发挥了。杜云飞也不与他抬杠,随即取来个碟子,放进几块绿豆腐,合着酱油、醋和盐准备凉拌。看见他拿醋的时候,苏合的眉毛抬了一抬,仿佛要说些什么。杜云飞没理他,转身去切葱花。谁知才一个转身的功夫,碟子里的豆腐居然只剩下了一半。“……”杜云飞本能地要去责难苏合,而苏合赶紧张以示清白,又指了指放在台上的醋瓶,耸了耸肩膀。草木灰调成的豆腐是偏碱性的,放醋发生中和反应,化了。杜云飞在心里感叹自己大意了,再去看苏合,正笑得龇牙咧嘴,典型的幸灾乐祸。吃一堑长一智,余下的绿豆腐都被做成了木耳芹菜翡翠汤,和猪油渣炒青菜、红烧狮子头等几个菜一起端上了中午的餐桌。杜云飞的烹饪技巧再次得到了充分肯定,而“静音模式”的苏合也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吃完饭,舌头的疼痛已经减轻不少,但苏合还是在杜云飞的督促下漱口并服用了一些维生素。其他人陆续上楼去午休,留下他们两人开始收拾公用的碗碟。厨房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水声和碗碟碰撞的声音。约摸过了两三分钟,杜云飞主动问:“还在疼?”“不疼。”苏合这才轻声回答,“你们都嫌我话多,从现在开始起不说话了。”杜云飞没有再搭话,继续安静地洗碗。苏合等了一分钟,忍不住骂了句:“妈的,连句安慰人的话都不会说。”“为什么要说,这样挺好。”杜云飞道。苏合嘁了一声,擦完桌子丢下抹布就上了楼。留下杜云飞一个人,有条不紊地洗完了碗,将厨具摆放整齐。事情都做完了,可是杜云飞并没有停下来。他想了想,拿着一个平底锅走到隔壁库房里装了小半锅原蔗糖。回来加了点水,稍微搅拌两下放到炉子上开始加热。平底锅里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