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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该怎么办?难道要本王束手待毙不成!”“子玉有一计,不但可将贼人一网打尽,还可找到线索,揭开那妖道的阴谋。”“快说,是什么计策?”“下次sao乱时,将军先勿急于弹压,子玉会易容变装,混入贼人之中,并跟从之;至于将军这边,则只输不胜,继续做出一副对其无可奈何的样子。贼人以为得计,回到老巢必然大事庆祝,子玉既混迹其中,必会在沿途留下记号,将军只需跟着记号找到贼巢,即可将贼人连锅端下。之后再仔细搜查审问一番,必会找到线索。”“好,就这么办。”计议已定,众人各自依计行事。温子玉易容之后,顺利混在贼人之中,并跟着他们返回老巢。不出所料,这伙贼人以为得计,聚众狂饮,全不设防,不多时,禁军从天而降,贼人登时傻眼,来不及抵抗便纷纷束手就擒。温子玉将贼人一一审过,便将其交给将军带回复命,自己则去了玄风观搜查。那玄风观正是云尘子所居之处。温子玉从贼人那里问出口供,便立即前往一探究竟。他原本以为混进观中要费上一番周折,但来到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观中黑灯瞎火,连个人影都没有!难道是方才有漏网之鱼通风报信?温子玉满腹狐疑:可是,以云尘子的手段,岂会这么一逃了之?罢了,管不了这么多,温子玉想不出头绪,索性放在一边,进观搜查去了。搜了半天,观内并未见有异常,只有在厨房的炉子上,还有一屉点心正在蒸着,旁边还有一张纸,纸上有一点白色粉末。温子玉拿过一嗅,知是药用,心下瞬间了然——原来,妖道是通过在点心里下药控制太后的。决不能让他们jian计得逞!温子玉捏了捏拳头,提起点心离开道观。不远处,两个黑影目睹了一切,其中一人问道:“师父,弟子不明白,既然您让弟子给太后下药,为何却又让温子玉发现此事?”“只有他发现了,冷漱石才能配出解药么。”“配出解药?”“不错。你的任务,就是让他们爱得更深。”黑衣人露出一丝不可捉摸的笑容:“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第二天,温子玉正想去狱中探望冷霜成,却被太后一封口谕急招进宫,来到宫中一看,之见蒲王已然跪在殿中,太后一脸怒容,云尘子声色,侍立一旁。温子玉见此,便知是云尘子恶人先告状来了,强压着怒火,也跪了下去。“赵天牧,温子玉!你二人可知罪!”“母后,”蒲王道:“天牧多年以来一直忠心耿耿,尽职尽责,自问无愧于江山社稷,无愧于天地良心,实不知所犯何罪!”“逆子!逆子!”太后气得双手颤抖,指着蒲王痛骂:“事到如今,尚且不知悔悟!云尘子,你告诉他!”“是。”云尘子应诺,对蒲王道:“王爷,听说您昨夜派人抓了贫道的徒弟?不知劣徒有何冒犯之处?贫道给王爷赔个不是,请王爷看在贫道面上,放了他们吧。”“妖道!你也承认他们是你的人!”蒲王对着太后一抱拳:“母后,这些人在城中四处闹事,引发sao乱,必是这妖道从后指使,望母后明鉴!”“混账!云道长的徒弟怎会在城中闹事?必是你这逆子挟私报复,诬陷好人!”“母后,昨日之事不少百姓亲眼目睹,您若不信,传一些过来,一问便知。”“好,哀家就让他们来认。来人,去城中寻找一百名目击者进宫。”一个时辰后,目击者找来了。可是这些人对着贼人认了半天,不是说“没看清”,就是说“好像是”,没有一个人敢确定。“既然没人能够指认,就将他们放了吧。”“母后万万不可!”“放肆!”太后断喝一声:“你胡乱抓人之罪,哀家还未跟你算呢!还不快向云道长道歉!”“母后,天牧虽死,也不会向这妖道道歉!”“逆子!”太后一拍桌子:“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就休怪哀家不顾母子之情了……”“太后请听微臣一言!”眼见太后要处罚蒲王,温子玉急忙道:“是子玉在王爷面前诬告云道长的徒弟闹事,劝王爷抓人,也是子玉的主意,王爷不过是受了子玉的蛊惑。太后若要降罪,请罚子玉一人,不要冤枉了王爷!”“温子玉!”蒲王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在胡说什么!”“王爷,一人做事一人当,请您千万不要顶撞太后了。”温子玉一边说,一边扔给他一个忍耐待时的眼神。“温子玉,你说得可当真?”“当真。”温子玉咬了咬牙,仰面奏道:“子玉因冷大夫之事,对云道长心怀怨恨,想借王爷之手整治于他,故而出此下策。子玉……这就向云道长道歉。”“云道长,”温子玉身子一躬,藏在袖中的拳头几乎要捏爆:“温子玉挟私报复,令道长蒙冤,在此向您赔礼了。”“好说。”云尘子微微一笑,对太后道:“太后,既然温捕头已向贫道赔礼,这事,就算了吧?”“不行!”太后怒道:“知法犯法,一个道歉岂能免罪?传旨,自今日起,罢去温子玉六扇门捕头一职。”☆、营救处置完毕,二人终于得以出宫。刚一迈出宫门,蒲王便忍不住道:“温子玉,你为何要向那妖道低头?”温子玉长叹一声:“太后已被那妖道控制,难以用道理说服,王爷若一味强争,只会令太后更加生气,一旦太后将王爷兵权收回,赶回封国,事情可就难办了。子玉认下此罪,王爷就可免于受责,保住兵权。只要王爷兵权在握,便可令贼人心怀顾忌。”“你说得不错。如今兵权还在本王手中——”蒲王眸中寒光一闪:“本王,要实行兵谏。”“王爷,”温子玉沉声道:“你别忘了,霜成还在他们手中,万一……”蒲王一听,神色立即阴沉下来。“王爷请稍安勿躁,待子玉见过霜成,再做定夺。”来到狱中,离囚禁冷霜成的监牢还有数丈之远,温子玉就听到一阵哭声甚悲,仔细一听,竟是灵枢的声音!温子玉心下大惊,夺过钥匙,急急奔到牢房,开门一看,只见冷霜成浑身是血,双眸紧闭,卧在草席上,灵枢则趴在他的身上,失声痛哭。温子玉坐下来,将冷霜成的身子揽入怀中,紧紧抱着,颤声问道:“他怎么会便成这样?”“都是那该死的国舅,居然对先生用刑!”“什么?!”“昨天你走之后,姓钱的就把先生带走,逼他指证王爷有谋反之心,先生不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