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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问系统:[你那春药真的没副作用?我今天只用了一点点!怎么他一副早就习惯男人了的反应啊?]系统也是从来没见过这种事儿,只能斟酌着推测:“也许源于另一个世界的药物的确会造成一些不可预见的影响吧。”总的来说对自己也不是坏事儿,任越也不计较那么多了,心道要真有长久功效还省得辛辛苦苦地攒药了呢。已经快步入初秋的天气算不上凉快,在阳光的照耀下不一会儿两人就出了汗。任越把两根手指顺着滑溜溜的臀峰摸到xue口,就着刚才自己弄上去的口水和一些汗液就挤了进去。本来还一直有些不安分的身体一下子就瘫软了,任越勾了勾手指,在紧致的xue里到处戳弄,黎景明呜咽了一声,像是被戳到软肋一般向后一步,身体重量全靠在了任越怀里。后xue的确没有上次那般yin液四溢的模样,但还是有少许肠液滑出,任越沾了些拔出又插进,反反复复地把湿润的手指蹭在黎景明的后xue一圈儿上,不一会儿掩盖在袍子下的菊xue就被玩得湿乎乎的,要是掀开衣服在光下估计还能看到沾了液体的xue口亮晶晶的反光。其实任越是用了两滴春药的,但黎景明不知道。他只觉得不似上次一般有香味,身体也没上次那么无力,应该是没有被下药。但就是因为这种认知,再加上此时他控制不住的反应才让他不可置信。难道自己真的天生就是喜欢男人的?还是处于下方的那边吗?不然怎么会只被下药弄过一次后身体就成了这副模样……任越没给黎景明多少怀疑人生的时间,手指越动越快,逐渐带出了轻微的水声,黎景明被刺激得前端高高竖起,俨然是一副快射了的样子。倒不是他真的太敏感,而是这段时间以来他几乎都没有泻出来过。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有女人服侍的黎景明发现自己对女人硬不起来后便尝试自己来,可是不得要领,试了好几次也就射出了一两次,而且发泄后越发觉得少了些什么,身体更加空虚。他做不出扣弄自己后xue那样yin荡下贱的事情,干脆就此作罢憋着。此时时隔多日后面又被插了东西这才一下子就想射得不行。“唔……”任越伸手握住黎景明已经一塌糊涂的前端,用手随意地上下摸了几下,没想到黎景明就咬着牙颤抖地射了。“王爷,您被手指插了几下就射了……还敢说不是念念不忘?”黎景明喘息着,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无力地摇了摇头。任越对他如此的嘴硬无能为力,只能身体力行。他看黎景明此时倒是被弄得十分顺从,于是便暂且把匕首收了回去,果然黎景明并没有因此反抗,甚至还没有意识到威胁他生命的武器已经不见了。黎景明被放在地上趴跪着,随即感到衣物下摆被撩了起来,从腰到膝盖都暴露在空气里。又是这个姿势!上次好歹是在室内,这次趴跪在草坪上真的让黎景明承受不住了。鼻子前就是草的清香味儿,身边还是郁郁葱葱的花丛枝叶,似乎是在提醒他这真的是以地为席,而抬起臀部冲着后头的他仿佛一只母兽……羞耻感让黎景明腿都抖了起来,他徒劳地试图挣扎起身,却在尝试直起腰身的那一霎那被任越扣住了腰,硕大的roubang毫无预兆地就挤了进去。“……啊啊!”已经射过一次的分身一下子就抬了头,黎景明身子紧绷着,只听到门口的侍卫有些不确认的声音传了过来:“王爷,您无碍吧?”侍卫看不到这边的景象,只听到模糊的声音,不知道恒安王是滑倒了还是怎样,于是出声询问。而此刻黎景明正被任越拖着腰狠狠地cao起来,guitou推开紧致的内壁一次次地从xue口直顶进深处。听到侍卫问话的黎景明紧张得后xue也跟着一收,夹得任越头皮发麻。“你知道该怎么说的。”黎景明不是傻子,先不说这会儿要是呼叫侍卫会不会被身后的人给一刀做了,就算对方不杀他,隐身跑路也是绰绰有余,倒是自己,只会把这幅不能为人所知的样子给别人看去。想想可能被手下看到自己跪在地上挨cao的模样,黎景明心里慌张,身子却不知怎的越发激动。“无、无妨……!”门口两个侍卫面面相觑,觉得王爷声音有些局促,但还是听令接着守自己的岗。“啧,看不出你堂堂一王爷,还喜欢这种羞耻py……”任越清楚得感觉到在黎景明说话的时候,自己被他内里的那些一瞬间收缩的肠rou挤得爽得不行。黎景明压根听不懂任越在说什么,但隐约也知道是在说自己的反应,被戳破的他混乱不已,只觉得像是要被顶翻了,因为强大的冲力一次次地被撞向地面,光洁的脸蛋上都沾了星星点点的泥土。“啊……啊……不……”黎景明随着抽插忍不住断断续续小声呻吟起来,任越看他似乎对这种言语特别有反应,就接着嘴贱地说了下去。“王爷,你说那两个侍卫要是真过来,看到您这样附趴在地上,后xue张着,会是个什么反应……?”“shuangma?”“你是不是被cao得又要射了?”断断续续压低了声音的话语飘进黎景明耳朵里,快感充斥着他的全身,同时在这种地方被干的强烈羞耻感也一起涌上心头,他有些受不了,竟然眼里流下来几点眼泪,顺着脸滑到地面上。任越哪知道自己说上两句还能把人给说哭了!好歹是一国王爷啊,竟然说哭就哭了!他忘了古人在情事言语上的承受能力哪比得上现代人,别提说过听过,黎景明就是在三流话本上也没见过如此露骨的孟浪之语。任越看人被自己给cao哭了,还是有点内疚的,一遍在人后背上安抚地摸着,一遍放缓了速度,轻轻研磨起来。“我就那么一说,你别……那么放在心上啊。”在那一点上被磨来磨去的黎景明顿时受不了了:“别假惺惺的……啊!等、等……那里不行……”不行的地方就是最舒服的地方是吧,我懂我懂。任越心里默念着,挺身把roubang次次都精准地顶在那一点上。黎景明眼角发红,内里的黏膜被蹭过,敏感点被一次次摩擦的快感累计着,像是一座山要压塌了他,觉得这种情况十分不妙的他徒劳地试图往前爬动脱离那根东西,却被任越轻松地拽着脚脖子就给拉了回来,同时狠狠地插到了底。“啊啊——”黎景明彻底卸下了一切防线和理智,此刻的他感觉自己被这根东西给固定住了,只能任其开始逐渐加速冲撞起来。为了避免rou体撞击的啪啪声传到门口,任越把roubang埋进最深,然后动作幅度不大但快速地动着黎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