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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你想走都走不掉!去吧,你只要把这封信以及我的口信带到,就是帮了我的大忙。”“将军!”家兵咬牙狠狠磕下头去,连磕三个头,抹了一把眼泪爬起来就走。看家兵走入密道,王标把一切恢复原样,跺脚恨声道:“传山,我对不起你!秋玉,是我连累了你!该死的胡狗!我恨哪——!”声落,就听大门外传来了尖锐的叫声:“圣——旨——到——!”与此同时,传山被带到了北军大营。帐篷帘子一掀,吴少华和李雄走了进来。吴少华也就算了,李雄一见传山就怪叫一声冲了过来。“等下等下!胡小……胡将军马上就到了,我们有什么事等会儿聊。”传山连退两步,躲开李雄热情的一脚。“你这个王八蛋,你这几年跑哪儿去了?等会儿你一定要给我如实交待,奶奶的,让我伤心那么久,还以为你小子真死了。我就说嘛,祸害遗千年,你小子哪会那么容易死。”李雄的表情又像哭又像笑。传山也觉得眼眶有点发热,揉了揉鼻子笑骂:“你们两个倒也命长,打了这么几年仗,不但没死还升官了,可喜可贺啊!”三人一起笑起来,三年没见,自然彼此互相打量了一番。吴少华上次虽说已经见过传山,但那时的传山和现在的传山根本就是一个魔鬼一个正常人的区别,不能混为一谈。就见三年不见,三人都已褪去青涩气息,变得男人味十足。吴少华长得彪壮魁梧,一张脸盘倒也端正,就是眼角带了点流气,感觉人不太正经的样子。李雄倒是长了一张斯文的脸孔,可惜个子似乎没长一点,中rou中背,不高不胖,一笑起来,那双不大的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再看传山,一身普通老百姓的灰衣布褂,脚上穿着黑布鞋,头顶一块方巾。三人中他最高,比起更为彪壮的吴少华,身材完美的他多数给人以修长矫健的感觉。而此人脸型用俗一点的话来形容,那就是如同刀刻斧凿般有棱有角,乍一看并不显得多扎眼,但再看一眼就会发现他长了一张非常耐看的脸,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嘴巴比较大,符合男儿嘴大吃四方的说法。怎么看,这人都给人一种刚毅正气之感。至于实际到底怎样,那就只有跟他处过的人才知道了。不过不管怎么说,罗传山就靠着这张很容易赚取他人信任和好感的脸庞在敌军中安然无恙地混了三年。“还活着就好。”“是啊,还活着就好!”三人你打我一拳、我击你一下,嘻嘻哈哈莫名所以地笑了好一会儿。“传山,你厉害啊,一回来就要立个大功。”李雄羡慕地道。“能不能立成功,现在还难说。”传山转头问吴少华:“你把事情报给胡……将军后,他的反应如何?”“他?哼!如果不是我先把事情说给刘将军,请刘将军和我一起去见他,他还不知道……”“哗啦。”吴少华话没说完,帐篷中呼啦啦拥进一堆手持武器的士兵。“抓住他们!抓住朗国jian细和叛徒!”什么?!“好你个吴少华!你出卖我!枉费我把你当兄弟看!你给我记着,我死都不会放过你!”传山一脚踹翻靠近身边的士兵,转手就去夺他的兵刃。吴少华彻底愣住,李雄呆愣一秒后,扫到传山看他的眼光,当即张嘴大叫:“罗传山,你这个jian细!我们把你当兄弟,你却利用我们。你良心何在!”吴少华张嘴想喊什么,被李雄一把拉住,吴少华脑筋一转终于反应过来,两人没做任何反抗,任由士兵把他们压制住。剩下一个罗传山再怎么挣扎也逃不过为他布置好的天罗地网,几下里就被众人掀翻在地。“我不是jian细!我要见王将军,王将军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传山大吼大叫,不停挣扎,抓住他的士兵连打了他好几下也不能让他安静下来。李雄则一个劲大骂传山不应该骗往日兄弟,连累他们一起倒霉。吴少华也作出一脸痛恨的表情。大约是确定了帐篷中三人已经被制服,收到通报的胡继孝代将军终于姗姗来迟。一看到胡继孝,李雄和吴少华就大喊冤枉。“冤枉什么?有什么好冤枉的?”胡继孝一挥袖子,坐上主位。数名将领也随后而入。“胡代将军,你说抓jian细,jian细在哪儿?”最后走进来的老将刘文扫视了帐中一圈问道。胡继孝气他明明把什么都看在眼里,还故作糊涂,偏偏这人暂时得罪不起,只得压制怒气道:“刘老将军,jian细就是这三人。”“刘将,您可要为我作主啊!小的冤枉啊!”吴少华看到直属上司出现,连忙抬头大叫。“哦?怎么末将看到的都是我北军中的将领?”刘老将军非常不高兴地狠狠瞪了吴小子一眼。吴少华赶紧闭嘴,不敢再多叫。“刘老将军,本将原也不敢相信军中会出现叛徒和jian细,但证据确凿让本将不得不信。”胡继孝一指传山的鼻子,喝道:“此人乃是朗军重甲营的千户长,杀我羲朝兵将无数。如今却跟这两个叛徒勾搭,混入我军!更报上虚假情报,想要乱我军阵脚,真正其心可诛!”“胡将军,我是罗传山。不是什么朗国jian细,请您勿听小人谗言,您……不记得我了吗?我离开羲朝受王将军之命打入朗*队前一直在辎重队,在这之前,我和你就隔了一个营。你我见过数次,难道您都忘了?”传山挣扎着拼命抬起头来。胡继孝迷眼瞄了他两下,鼻中发出一声冷哼,“看着倒眼熟,不过……谁知你是不是自幼就潜藏在我羲朝伺机而动呢?”“我家就在平阳县钟山脚下的罗家村,有根有据,家里世代都未曾出过平阳县半步,这都是可以查到的。”传山已经逐渐感觉不妙。这胡小鸡竟是一心想把他当作jian细处理了。难道就因为曾看过他的秘密和丑事,他就恨自己至此?可是这可是军情啊,哪能当作儿戏?“那又怎样?朗国想要在一个小山村弄一个身份还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