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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接着开心地对传山道:“东西都换好了,我们回去吧。”传山与丁老三行礼后,与庚二一起离开。传山与庚二不知道,在他们的右后方,庚六站在他的势力下的交易处门口,正面色阴沉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回到住处,传山把箩筐里换来的物品一一取出。半晌后,一声怒吼暴出:“庚二!我让你换的药品呢?”庚二吓得手一抖,刚从怀里掏出的油纸包“啪嗒”掉在地上。传山回头,看清落在地上的东西,气得破口大骂:“你猪啊!就知道吃!给我拿去把它换成伤药!还不快去!”庚二抖着腿,弯腰捡起地上的腌rou,鼓足勇气小声道:“我、我不去。”“你说什么?”“我、我不去。”声音稍微大了一点点。“他娘的!”传山气得卷起了袖子。“你你你干什么?”庚二抓着那块腌rou,眼珠乱转,突然拔腿就跑。“跑?你给我站住!老子今天非打死你这个吃货不可。”庚二腿脚没有传山快,而且传山比他更靠近大门。三两下就被传山逮到。传山逮到他,捏起拳头就往他头上敲,边敲边骂:“你这个猪脑袋破就破了,你不肯治是你的事。他娘的,老子的伤势怎么办?啊?你说啊!”庚二一手紧抓着腌rou,一手拼命护头,嘴中带着哭腔喊:“痛痛痛,不要打了!”“不打?不打我看你根本就不开窍!我问你,到底是命重要,还是吃重要?说!”“呜呜!”“不准哭!大男人哭什么哭?”“呜呜……”“rou给我!”庚二死攥着不肯放。传山气得青筋冒起,一掌劈向庚二手腕。庚二吃痛,手掌一松,腌rou落地。传山一把拾起腌rou,推开庚二,也不管他咧着嘴呜呜嚎个不停,甩上门就去换药了。庚二被传山推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揉着脑袋,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呜呜,他没有看错,这人就是个坏人,魔头!不是好人!传山换药回来,发现庚二不在屋中,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回来,也懒得再等他,随便弄了些东西吃了。吃完没一会儿,每三个时辰一次的发作又开始了。庚二回来时,传山已经痛昏过去。确定传山不会醒来,偷偷摸摸地收好藏在怀中的油纸包。再瞄瞄,嗯,没醒。庚二赶紧把要收好的东西全部收起,免得第二天让狱卒糟蹋了。做完这一切,庚二提着一把石菜刀蹑手蹑脚悄悄走到传山床前,看他仍旧昏着,立刻举起菜刀对着他的脑袋恨恨地比划了好几下,终归忍不下心宰他。气得骂了两句,转身就去发挥菜刀的真正功能了。菜少了很多,庚二气得扔下菜刀,气鼓鼓地走到炉子前,一把掀开炖在炉子上的陶罐。庚二看着温在罐子里的大半罐吃食,沉默了。一夜无话。早上传山起来,点亮蜡烛后,看着空空荡荡的洞xue有点呆。他在做梦吗?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很疼,他没在做梦。可屋里的东西呢?难道那小子趁他昏迷的那段时间把东西全部连锅端了?传山回头,如果不是那小子现在正张着一张嘴巴,仰天睡得跟猪一样,他可能真就这么认为了。“喂!起来,家里的东西呢?”庚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是他,一翻身,不理。“我问你东西呢?你收起来了?收到哪儿了?”传山伸脚踢他屁股。庚二“呼”的一下翻身坐起,满脸怒火地瞪视他。“干吗?想打架?”传山两手交握,活动了一下手腕。庚二起身,一把推开他,走到马桶前解裤带尿尿。传山一挑眉,这家伙什么意思?无声的反抗?正准备过去小小教训他一下,“匡匡匡!”刺耳的铜锣声响起,在偌大的洞xue中回荡,形成好长的回音。庚二一听铜锣声,立刻加快步骤,系上裤子,连脸都没洗,打开门就跑。传山猜这铜锣声可能与狱卒要下来有关,也跟着走出门外。一出门就发现洞xue各处都有人出来,一时阶梯上熙熙攘攘,虽乱却不嘈杂。很快,矿奴们向广场迅速汇拢。今天的广场有点不一样,灯笼一下多了许多,显得比平时明亮。“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超过一炷香没到的人全部杖刑二十!”广场高台上呼喝声传来,顿时,还未赶到广场的矿奴一个个跑了起来。跑得慢的,被后面推倒,跌倒的矿奴想爬都不爬起来,有些怕赶不及的矿奴直接就从他身上踩了过去。怪不得庚二那家伙一听锣声跑得比什么都快。惨叫声接二连三响起。传山一边加紧脚步,同时小心不被人推倒,一边抬头朝高台望去。他个子高,前面人再多也看得一清二楚。只见高台上已经有二十名左右狱卒出现,带头的正是当日给他烙字的中年狱卒,却见他一改当时的懒散之色,与其他狱卒一起,手持利刃,面色凶狠的戒备着。杀意从传山心中涌现。低下头,免得眼中杀意被人所觉。不到一盏茶,广场上已经站满矿奴。就连平时少见的女矿奴也出现在广场上。三个势力,泾渭分明,传山注意到类如己十四的人分散在各处,并没有聚集在一起。“匡匡匡。”三声铜锣响起,高台上的中年狱卒大喊:“都给我安静!没赶到广场的全部给我拖到那边杖刑二十!丁二五、庚六,你们派人清点人数,把队给我排好,不准这么乱。”“饶命啊!马阎王饶命啊!”倒在地上和差一点没赶到的矿奴一起跪地求饶。传山发现这些矿奴基本上都是些年长体衰的,这二十杖刑受下来还不知道能活几个。“闭嘴!都给我安静!再吵就再加二十!”一下子,广场就变得极度安静。接受到命令的丁、庚二人派出亲信分工合作,按照天干顺序开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