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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得更难看。这是老大叫我跟你说的。再见!”土黄/色猴子突然从虚空中蹦出,对传山说了这段话又立即蹦了回去。“……”传山把提起的脚放回地面,无言地继续朝前走。而传山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纪、江二人都用一种极为古怪的眼光打量着他。这人到底什么身份?从来没有听说过血魂海里出现黑、红两色以外的使者,也从来没有听过哪个人被使者勾搭过,更别说警告了。传山在脑中呼唤庚二,“真生气啦?”庚二脸红红的,“你不要老胡说,我不做男人媳妇的。”“……”传山厚比城墙的脸皮也出现了诡异的红色,“我这个……咳,不就是说着玩嘛,以前在兵营里,大家经常开这种玩笑,咳咳!”庚二依旧脸红红的,像个小媳妇一样小声道:“你等会儿打算怎么办?”“什么等会儿……哦哦哦!”这人总算想起正事来了。脸色一正,传山道:“我想要火种。”第56章卷五第九章“哦……什么?!”“我要走器修这条路,火种对我来说很重要。原始火种是好东西吧?”“……是。”“咱有好的总不能选次的吧?”“……”“我们抢了箭族的火种,他们会无法维生吗?”庚二摇头,“这倒不会,他们对原始火种的利用并不多,只有一些在他们眼里非常难炼的材料才会使用它。平常也就是放在那里放着,比起工具,原始火种更像是他们族里的一种传承。而且血魂海本质属木性,这颗火种的存在对于血魂海……”庚二没往下说。“那就这样定了,到时候你帮我一起把火种抢过来,反正只有你会收取,咱收了就跑。”“那、那很危险。”庚二声音更小地道,“听那两名魔修的口气,这个关卡有很多人在挑战。到时候如果那些厉害魔修一起跑出来围攻我们……”“你会扛不住?”庚二是个诚实人,想了半天,回道:“你太弱了,根本没有办法发挥护甲的力量,到时候只能被人打着跑。我不想挨揍。”呆二,被人一套就什么都暴露了。看来他家小二的真身很可能就是他身上的护甲。器灵吗?那不是可男也可女?好吧,这人禁欲太久了。“我会努力还手。”传山挺起胸膛,他可不想被他家小二看扁。他的弱只是暂时的,迟早一天他会变强!“你尽量用符阵攻击,这样才能更好地配合护甲的力量。”庚二没办法,只好临时教授攻击法门。“怎么做?”传山是好学生,故意减慢了脚下速度。“先把你的手臂恢复。练气期想要修复肢体会花很长时间还需要一些药物,可是你现在的修为在护甲的支持下变相提高,加上你曾经服食过的骷髅果,可以重塑你的身体。你试着把混沌之气引入你的左臂处,激发骷髅果的效用。”传山慢慢运转魔功,引出混沌之气滋养自己的左臂,一开始气流在左臂肩头停住,似乎破损的骨骼和静脉阻住了它的去路。左肩有点发热,一种抽搐般的疼痛从那里传至全身。传山脑中忽然冒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似乎知道该怎么做了,就好像有什么在牵引着他似的,就算那处的臂膀经脉寸断、骨骼碎裂,可是已经流转习惯的气流在他意志的要求下,顺着原来的路数慢慢流转。而随着混沌之气所经之处,那种抽搐的痛感更为强烈,就好像有什么在损毁、重生。如果我的骨骼能更加坚硬,如果我的经脉能更加宽阔柔韧,如果我手臂的力量可以更加强大……疼!疼得传山额头冷汗直冒。这种痛楚如果换了一般修者,早就惨叫着满地打滚。纪、江二人在后面用密语催他快点,传山忍痛回头。“没办法快,地底魔族的听觉非常敏锐,这地底下住的可不止箭族和角蛇族。”传山也试着以密语回答。庚二告诉了他使用密语的窍门。“还有多久才到?”纪秀英担心火种给人抢走,他还是不太相信只有半骷髅人才能收取火种这一说法。“快了。”传山说完这两个字就不再理他们,他感觉自己的手臂就要恢复。虽然疼得让人想撞墙,但经过骷髅果药效历练的他,比一般人能忍痛得多。“你的手臂恢复得不错。”庚二在说起正经事情后,脸上的红色渐收,语调也正常起来。“现在我教你怎么配合护甲的能力使用符阵攻击。”“好。”传山流着冷汗试着张开左手五指,再握紧。“很多人都以为阵法必须依托于介质上,比如符纸、各种器材等。其实阵法的作用就在于沟通自然,利用自然的力量来达到各种目的。而自然中存在各种元素,包括我们周围看不见、摸不着的空气中也一样。”庚二想了想,决定丢掉难以理解的口诀,直接说要点。“只要你能把这些看不见的元素通过阵法把它们排列起来,达到沟通自然的目的,你就可以不用介质也能使用阵法。有些高手可以凭空做法,不借用任何东西,就是这个道理。其中最为显著的就是言灵修者。他们就是通过语音、通过特殊的语调,在空气中产生震动,从而把元素进行摆列形成阵法,达到与天地沟通的目的。”传山边锻炼恢复的左手边揣摩,这时候对他来说相当危险,他一边要理解庚二教导的内容,一边还要注意庚二指点的路,还要随时注意跟在后面两人的小动作,以及周围的情况。“不要想得太复杂,你可以把阵法想象成人类用来联系的信件。你布的阵就是向天地沟通用的信,在信中告诉她你要她做什么。只要你信中的字没写错、句子的意思就是你想表达的意思,天地或者说自然就会按照你信中的要求去做。你看,很好理解的。”传山有所明悟,“天地和自然又是什么?她为什么会看懂我的信?信的文字和句式就是她教给最初的修者的吗?”“这是个很庞大的问题,解释起来太费口舌,咱们先别扯那么远,说太多你也不一定能懂。”庚二显然完全没考虑到他家老大的自尊心,啪啦啪啦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