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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觉得,他以后大有可为。”尹伊见他表情严肃,身体端坐,两只手规矩地搭在前膝,聊天聊的这样一本正经,不由好笑。把脑袋一偏,逗他,“那我呢?你看我怎么样?”俞白一愣,尹伊说,“我没前途吗?我不漂亮吗?”俞白为难,成年男性对一个成年女性的外貌评头论足,不论是褒是贬,都未免有失礼貌。尹伊抿着嘴笑,偏要他说出来。半天后,俞白终于说,“不提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助理一愣,随即惊呼,“陈哥,原来你嘴这么甜!”尹伊却是一愣,仿佛并不高兴,笑的也有点僵硬,慢腾腾站起来。目光越过俞白,看向他身后的人,“……贺先生。”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戴尔的地雷(づ ̄3 ̄)づ☆、尴尬俞白那一身红衣,着实惊艳了贺长鸣。远远看着,仿若火中玉、渊中花,冶艳与素净融合,叫人惊心动魄。但是他这样一幅样子,非但没有留给自己一个人看,还一本正经地夸人家女孩子。他们一个红衣一个素裙,一个神态温和一个偏头巧笑,一个男一个女,黑发长裙,风姿绰约,俨然一画。贺长鸣看着这幅画,目光由俞白转向尹伊,若有所思。尹伊心中叫苦,如今整个剧组谁不知道这位贺先生护独食护的厉害,偏偏自己还要去调戏他的盘中餐。尹伊突然笑道,“啊,贺先生,你终于来看俞白了。你总不来,他可想你了。”俞白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尹伊说,“你们聊,我去郑导那里看看。”拉着助理健步如飞。这里是片场外围,器具杂乱,俞白担心尹伊,叫她慢点走。他这一喊,便有剧组的人扭头来看,本来贺长鸣从侧面的门进来,没人看见,这下都看见了,先是意外,然后都意味深长地笑起来。郑鸿刚好喊开工,四下找俞白,看到某人又来探班,心中叫苦不迭。俞白却不敢耽误剧组进度,为难道,“生活制片给我配了个助理,发过照片给你看的,你去找他要我的房卡,先去休息好吗?”贺长鸣笑着点头,俞白才快步向片场走去。俞白拍到下午六点,因为NG次数太多,时间有点赶,只草草吃了个盒饭。他给贺长鸣打了电话,还没接通,开工的喊声便又响起,只得投入工作,心里却难免有些记挂。结果没一会儿,贺长鸣便来了片场,大概是刚洗过澡,头发有点湿,衣服也换了。郑鸿很怕这位投资商大人耽误他拍戏的进程,却又不得不去打招呼,想了想,干脆叫俞白一起过去。贺长鸣道,“郑导不用客气,我只是来探班”,他笑着看俞白一眼,才又对郑鸿说,“郑导尽管忙你的,别耽误正事。”郑鸿就等他这句话,傍晚的时候突然响了雷,大家吓一跳,怕这场夜戏要泡汤。好在只响空雷,很快就过去了。但是为防万一,不得不抓紧时间。郑鸿道,“休息五分钟,大家喝点水、上个厕所。”五分钟上个鬼厕所,大家都知道这是导演放的水,因此只原地休息,跟身边的人聊两句。别人倒还好,高煜年轻,又不知前因,便明目张胆地望过来,格外奇怪地看看俞白,又看看俞白身边的人。他长得人高马大,然而毕竟是个孩子,俞白有些不自在,迫于时间也顾不得那么多,朝高煜点了点头,将贺长鸣拉到一边。“你怎么来了,不在酒店休息?”贺长鸣柔声道,“电话没接到,怕你担心。”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带一点磁性,又是那样温柔的语气,在这夜色中,比平日更显得动听一些。俞白看着他还带着湿气的头发,说,“怎么不吹干,冬天要感冒的。”贺长鸣笑看着他,又重复刚刚的话,“电话没接到,怕你担心呀。”俞白不知为什么,因为这样平淡的一句话脸发烫起来,故作自然淡声道,“你不接电话自然是没接到,这有什么可担心?”说是这么说,之前却难免会想,把他那样晾在那里,不要生气才好。俞白又说,“你回去休息吧,这里冷,我们这一时半会拍不完,顺利也要到十点去了。”贺长鸣笑着看着他,“我陪着你,多久都陪着。”俞白眼睛眨了眨,不自然地站在那里,把头偏开一点。贺长鸣笑起来,突然伸出手摸摸他的耳朵,“红了。”俞白终于恼羞成怒,拿笛子打开他的手,“非礼勿动。”贺长鸣喜欢看他这样子,却又舍不得逗过头,只能无奈地摊了摊手,“不动。”这时候远处开始有响动,摄像灯光都准备好了,俞白看了看,犹豫了下,上前两步,飞快地抱抱了眼前的人,这才转身快步走了。贺长鸣一怔,随即心中暖成一片,笑起来。他想起刚刚用电脑,不经意在搜索栏看到的那一长串情感书单,实在大为惊讶。却又解释了心中疑惑,之前那段时间,俞白每日要主动发些短信或者电话,反常的主动与热情,贺长鸣高兴之余难免担心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想的多了,忍不住特意赶过来看一看。哪晓得他这样用心地在爱自己。一直拍到十点半才算收工,俞白自己去宾馆拆头套,贺长鸣在一边帮他。不过换衣服的时候,某人就被赶出去了,在门边心有不甘地说,“以前还一起洗澡,朋友变男朋友,福利反倒没了?”俞白不理他。贺长鸣忽然说,“等你这部戏拍完了,让剧组把这身衣服送你。”俞白心下奇怪,“为什么?”“穿着好看”,贺长鸣说,“我要你穿给我看……然后再亲手把它扒掉。”俞白,“……”这人显然是得寸进尺了,俞白将门拉开,想教育教育他,哪晓得人家先下手为强,说,“尹伊美吗?”俞白,“……”贺长鸣欺近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讨,“光天化日,背着男朋友夸别人,你知不知错?”俞白一时有些懵,哪里会想到他还记着这茬,等着跟他算账呢。这要搁别人那,根本不算事,偏偏俞白从来不曾夸过异性,自己都觉得心虚。贺长鸣低下头,“不提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她有那么美,嗯?”那声音贴着耳朵边腻腻质问,点点气息尽数拂在耳畔上,再近分毫,唇就要贴上他的耳朵,俞白一时不敢动,“你……”抬起眼睛,目光相对,下一刻,贺长鸣低下头,轻轻碾上他的唇。那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