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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寻挺秀的眉毛一挑,道:「嗯,想好了,十年过後,我便是海阔天空,当一个平民,也比身在候门好。」秦子玉想了想,道:「也对,你那份赎身的钱,我来帮你凑。」洛川寻听了,露齿一笑,算是接受了他的好意。两人越走越远,洛川寻悄悄回转身看了一眼那扇油黑漆,黄铜门环的院门。晚饭吃毕,洛川寻爬到了门前的假山上吹起了笛子。一曲才毕,只听有人轻笑道:「阿寻,你又有新曲子了。」洛川寻往脚底下一瞧,开心地道:「公子,您来了。」随云轻轻一跃,便落到了他的身旁,他的手中也有一根笛子,但却是一根通体莹白的玉笛。「想跟阿寻学点新曲子。」随云的人依然是温柔有加,说话犹如春风,令人倍感舒适。洛川寻欢快地将身边的位置给随云挪出大半,自己仅仅坐在边角上,道:「这有何难,阿寻还没谢过公子上次给的药呢。」随云微微一笑,坐到了他的身边,道:「小事一桩,又有什麽可以言谢的。」洛川寻将自己的竹笛横到嘴边,欢快的吹了一支曲子。随云听了,道:「这曲子似有一些无奈,也有一些伤感,但曲调却流畅,好听的很呢。」说著将玉笛抿起来,凭著记忆吹了一曲。他对乐曲的造诣远非洛川寻可比,只一遍过耳便可学个七、八成,洛川寻稍稍一指点,他已将一曲吹得甚为动听。洛川寻点头微笑道:「公子,您真聪明。」随云取下笛子,叹息了一声道:「在候门里,聪明未必是一种福气。」他说著将笛子递给洛川寻,道:「我跟你很是投缘,这笛子便送与你。」洛川寻一见那根笛子莹白玉润,像是用上好的子玉打造而成,样式古朴,或者是珍贵古董也不一定,连连摆手道:「不,不,公子,我不能收你这麽贵重的东西。」随云道:「胭脂赠佳人,宝剑赠勇士,并不是东西有多麽珍贵,而是一种这两者之间的缘分。」洛川寻依然摇头,道:「阿寻谢过公子,但这笛子万万不能收的。」随云再三劝说,甚至佯装生气,洛川寻虽然满面尴尬,但依然是坚决不收。随云没想到他看起来温顺柔和,但竟然也有如此固执的一面,颇为无奈地将笛子收了回去,悠悠叹息了一声。「我原本想认下你这个弟弟,但你连一根区区的笛子也不肯收,我都不好意思开口了呢。」洛川寻不好意思地道:「娘亲在世的时候曾经教导,不可收无功之禄,她老人家不在了,我不敢违逆她的意思。」随云看著他秀气的眉眼,道:「那你娘亲有没有不让你认别人当大哥呢?」洛川寻看了一眼随云,犹豫了一下,道:「大哥。」随云一笑,他的样貌本来就极俊,这一笑,便如春花一般灿烂,即便是洛川寻年幼,也有深深惊豔之感。随云将自己的白笛子塞入洛川寻的手中,将他手中的竹笛取过,笑道:「这就互换信物了。」洛川寻虽然在太子府并没有深远的打算,但毕竟年幼,对孤单总是心生畏惧,虽然结交随云心中觉得不妥,但还是高兴地接受了对方的情意。「我叫随云,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是军部侍郎随见青的四公子。」乱紫夺朱 5洛川寻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麽一个和蔼可亲的少年竟然有如此雄厚的背景,更没想到自己居然与一个军部侍郎的儿子结成了兄弟,不由有一点呆愣在那里。随云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我们结拜的事情,不要告知任何人,免得被人利用。」洛川寻听了连声就应是,他想了想,又将玉笛与竹笛换了回来,道:「随大哥,我们的信物还是互相寄放在对方身边的好,若是让人瞧见,难免不生事端。」随云看了一眼又回到手中的笛子,不由眼神一动,但到底温柔一笑,道:「也好。」洛川寻似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笑道:「随大哥,我再教你两首曲子。」随云微笑道:「时候也不早了,我该回了,明天我再来请你教我曲子。」洛川寻点了一下头,他还未站起,随云突然伸手一推,他大叫了一声,从假山上翻滚了下去,但却被随云一把捉住他的手,就这样被吊在半空当中。「大,大哥。」洛川寻有一些惊慌。「你叫我一声大哥,大哥今天便教你第一件事情,在皇室当中没有一马平川,也无安全一隅,若想不失足落崖,唯有居坐正中。」随云微微笑著将洛川寻拉了上来。洛川寻顺著随云的手爬了上来,对刚才的一幕还是心有余悸,虽然想跟随云道出自己并无在太子府长远待下去的打算,但话到嘴边,到底咽了回去,只低头道:「谢过大哥教导。」随云摸了一下他的手,便跳上山石转身去了。洛川寻看著他修长的背影消失在径道尽头,才从山石上爬下往回跑。刚跑出没多远,洛川寻就被人一把抱住,拖到花丛中,只听耳边有几人嘻嘻笑道:「阿寻,你可被分配到内侍府去了,不再是男人了。」「陈二子!」洛川寻一番挣扎才看清了眼前几个人当中的一个。「好大的胆子!陈大爷我就要去骑兵营受训了,将来至少是一名骑兵统领,那是大人,怎麽能同你这个小太监相比。」来人伸手给了洛川寻一记耳光。陈二子满是志高气扬,道:「洛川寻,我们平时有心结交於你,你总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如今你要当太监了,我们也不再同你计较,只是到底同学一场,不忍见你这前面都没用过就被割掉了,今天我们几个就让你高兴高兴,也不让你留下遗憾。」他们说著,几人边嘻嘻哈哈将洛川寻的裤子扒了下来,洛川寻尽管拼命挣扎,但到底不是这几个人的对手,尤其是年长他三、四岁的陈二子,他出身武林世家,一双手跟铁钳一般,生生将洛川寻的大腿扒了开来。洛川寻只觉得几只冰凉的手覆盖在他的腿间,寒冷与羞耻之感令他呜咽了一声,但他的嘴巴被人死死地捂住,丝毫也不能发出其它的声音。几个人将手搭在了洛川寻的大腿中间,那根温热的东西令他的手跟触电一般後退了一下,但却似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吸引力令他再次按了上去,慢慢抚弄了起来。那对完全没有经历的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