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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了,晓春受伤我是推卸不了责任的,这样吧,明日我就去县城请最好的大夫来为晓春医治,医药费我出,晓春这一病,耽误农活,损失我也赔,就……”刘岸看了一直笑眯眯的王贵一眼,咬咬牙,伸出右手掌比划了一下,“就500铜钱,王叔你看怎么样?”刘岸被人逼迫到这个田地,心中将刘旺财狠狠骂了一顿,心想回去肯定要好好收拾他一番。寻常农户人家,辛苦一年,种三亩地,算好的每亩产400斤,共1200斤,除了留下吃的还有交了税的,最后也只能够卖600斤,一斤3个铜钱,一年赚1800个铜钱,刘岸这一出,就是一户人家一年四分之一的收入,也难怪他要舍不得。“刘岸你怎么说的?就我们两个村子这关系?我能要你这钱?”王贵一下子黑起了脸,他把酒碗在桌子上一磕,咚的一声响,溅了不少酒出来。“你想怎么处理?说个话?”刘琛也黑了脸,感情这个王贵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居然敢逼迫他的舅舅。“哎呀,小刘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怎么能说是逼迫?”王贵作态抹起了眼泪,“我年纪大了,就想两个村子好好地,平平安安的,和和满满的,我也就安心了。”“你!”刘琛朝王成功使了个颜色,结果王成功似没看到一般,刘琛心中大骂他毫无情义,却也知道王成功本就是王家子嗣,自不可能就为了刘杨桃就违拗他们的村长。特别是王贵今天来了之后还专门和王成功说了几句话,被他远远看到,可惜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王叔也好说清楚,不然我们要是领会错了王叔的意思,岂不惹您生气?”刘必贵也看出王贵肯定有什么不好的心思,不然怎么可能这副作态?很大可能是关于村子的利益,他身为村长,王贵必是要他说这话的。“小刘这是说什么呢?”王贵笑着端起了酒碗,“刘云海这么多的子孙,就你最有他的样子,年纪轻轻的就当了村长。”王贵说着又开始抹泪,“看到你,我就想起年轻的时候,那是我和他还是好兄弟,经常一起喝酒。”王贵此话一说,便是把刘岸和刘西也骂了进去,两人的脸色均是不好起来。作者有话要说:☆、第三十五章我呸!刘岸心中大骂,你什么时候和我父亲喝酒了?你这老狐狸,我父亲最讨厌你了!王贵抹着泪回忆往昔,似乎真的就只是一个垂垂老矣不能造成任何伤害的老者,“那时候多好呀,我们两个村子多么融洽!打一个山上的猎,吃同一片天下的米,用同一条河里的水……”此话一出,猛虎村在座所有人均是变了脸色,这是要分了猛虎村的水源!此刻正是大旱,缺水的厉害,想必周围几个村子的河流,早就已经快干了吧!猛虎村离深山最近,水源枯竭也是最晚,上阳村这是打上了永春河的主意!这要是答应了上阳村,那其他的村子怎么办?谁不想来分一杯羹?永春河的水源供整个猛虎村已经是纷争不断,更何况是别的村子?肯定是不够的!可要是不答应王贵的要求,把猛虎村虐待女人的名声传出去之后,这几年大家如何娶媳妇儿?那整个村子里的人不都得骂他?这是个难题!可却只有一种选择!“王叔!这可不行!”刘西此时也不能脱出去了,这事要是成了,整个村子的人还不把他赶出去?虽然他很想看刘岸的笑话,可是这关乎整个村子的水源问题,绝对是不能够出纰漏的。“王叔,这事不是我们几个就能够决定的!”刘岸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可是现在,无论怎么选择,他刘岸一家都将会面临整个猛虎村的唾骂!就算是有刘琛做靠山!“王叔,夺人粮食着实可恶,可这要是夺人水源,无异于夺其性命!”刘必贵喷了一圈烟,烟雾朦胧之中,他皱着眉头,眼神深邃。王贵也知道会招来这样一幅局面的,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与别人分享水源,可他不得不这么做,上阳村的水源也将近干涸,这是救整个村子的性命啊!他老泪纵横,这时也不去擦了,直接推开板凳,跪在地上,“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呀!上阳村那河本来就又细又缓,现在已经枯了!家家户户都是靠着村里的几口老井喝水,再要照顾庄稼,我也是迫不得已呀!”王贵这一跪,王成功也跟着跪下了。王贵一跪下来,其余几人立即起身,要拉他起来,无奈王贵虽老,却力气大,几人合力竟然无人能够将他拉起,更不要提王成功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如此不要面子,上阳村和猛虎村相依为命上百年,你们谁没有亲戚在那里?你们不救我们上阳村,可是你们的亲戚可不能丢下呀!”还是刘必贵最为果敢,他见拉不起来王贵,也不能让他这样,一个长辈给几个小辈下跪,于是他也噗登一声直接跪下了,其他几人看刘必贵这样,也是别无选择了,刘岸最快,他根本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刘西则有些不愿意,他本来是来给刘岸挖坑的,却谁知竟把自己也拉下去了。刘琛心中则是不断大骂王成功,他这双腿可是没跪过几个人的,王成功居然敢坑他!“王叔,不是我们不答应,而是永春河也快枯了呀!不信的话王叔可随我一看。”刘必贵说。“王叔,你可别逼人!世间的事总是要讲礼法的!”刘琛说。“王叔,上阳村离此地要半个时辰的路程,就算是我们答应了,天天这么挑水,会累死人的啊!”刘岸说。“这些不用你们管,你只说答不答应!我代表上阳村全体老幼给你们磕头了。”说着王贵弯下腰给他们连磕了三个头,吭吭作响,起来的时候额头都见红了,王成功竟也跟在他身后,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几人阻止不及,刘必贵也给王贵他们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其余几人看到也如此磕响头,只是不知心中愿不愿意。“知道你们缺水,我也不贪心,只是想每天早上到你们后山上运一趟水。”“后山?王叔是说永春河源头?”刘必贵说。“山上的水还不是永春河的水?你把源头的水运走了?我们的水还不是少了?”刘琛说。“你们谁能说清楚永春河的源头在哪里?”王贵问了一句。不过还真没有谁能够说出永春河的源头,永春河一路从深山留下来,翻山越岭,曾有人顺着永春河往前走,走了几天几夜也没有见到源头,就连总是上山采药十天半个月不会来的林清也不知道。于是几人均沉默,然而王贵也并没有想要他们说什么。“永春河多长,想必你们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