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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平整地方,春谨然才叹口气:“靳姑娘,你既来找我,便应该是信任我的,对吗?”靳梨云轻轻点头。“那我保证,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是你和我讲的。”靳梨云总算抬了头:“可若是别人问起来,你如何解释?”“这个你就不用cao心了,”春谨然耸耸肩,“大不了我就说自己看见的。”靳梨云被逗得噗嗤一乐。饶是春谨然不喜欢女人,也被荡了一下心神。“谢谢你。”靳梨云语气真诚,片刻后,将原委道来,“大约是丑时一刻或者二刻的样子,我做了个噩梦,遂惊醒,然后就隐约听见远处有争吵声。起初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站到窗口探头出去听,那声音更清晰,耐不住好奇,我就简单穿上衣服偷偷跑了过去。到那里之后才发现,是聂双和……夏侯公子。聂双不想让夏侯公子成亲,和夏侯公子说与她只是逢场作戏,让她不要自作多情,总之话说得很难听,到后面聂双姑娘甚至已经跪下恳求了,但夏侯公子不为所动,还……”“还怎么样?”“还踹了她。”靳梨云说到此处,潸然泪下。春谨然知道这时候该有风度地为姑娘拭泪,可不知为何,明明在面对林巧星时很自然的动作,面对靳梨云,却怎么都做不出来,好像无论心胸多坦荡,都难免让这举动带上一丝另有所图的意味。靳梨云没有发现他的别扭,哭了一会儿,便用自己的手帕擦掉了眼泪:“抱歉,梨云失礼了。”“靳姑娘,我记得你说你不会武功,那是怎么隐藏自己不被他们发现的?”“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并没有刻意隐藏呼吸,但因为聂双姑娘的声音很大,而夏侯公子又好似很不耐烦,所以他们都没有发现我。”“你的意思是聂双的声音很大,夏侯赋却没有?”“嗯,虽然是争吵,可夏侯公子似有所顾忌,一直只是压着声音在应对。”“能把你看见的每一个情景,听见的每一句话,全部告诉我吗,最好不要有遗漏。”“我试试……”之后,靳梨云在春谨然的引导下,一边回忆,一边讲,几乎还原了整个过程,甚至细致到二人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态,都无一遗漏。“大概就是这些。”靳梨云再次恳求,“春少侠,夏侯山庄势力庞大,天然居真的惹不起,你千万不要说是梨云讲的。”“你放心。”全部的过程已经了然于胸,谁讲的都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赌一把”的筹码,已经大大增加,若原本胜算只有一成,现在至少有四成了,“等等,你刚刚说聂双拿出了夏侯赋曾经送给她的玉佩,希望夏侯赋能回心转意?”“是的,但是夏侯公子不仅没有领情,还,还踹倒了聂双姑娘。”“那玉佩呢?”“嗯?”“聂双倒地之后,玉佩到了哪里?”“这我就没注意了,聂双姑娘倒地后马上起身又抱住了夏侯公子的腿,手中……好像已经没东西了。”“靳姑娘,我替聂双谢谢你!”语毕春谨然不再耽搁,运气提息,足下一点,便纵身离去!眨眼工夫,一道人影咻地潜入荒废小院。一炷香后。人影从小院离开,直奔夏侯正南住处。胜算,五成了。第56章夏侯山庄(十七)亥时已过,距离破晓,还有三个时辰。本该是酣然入睡万籁俱静的时刻,但这会儿的北苑玄妙派住处,却是人声鼎沸,人头攒动——半个时辰前,夏侯山庄里所有宾客都收到了山庄下人送来的庄主口头邀请,言曰聂双姑娘之死已查明,请来北苑集合。之后甭管是已经睡熟的,准备入睡的,抑或彻夜难眠的,也甭管愿意不愿意,都只能放下自己的事情,“欣然”赴约。“大半夜的叫我们过来,是不是凶手查出来了?”“谁知道呢,反正没好事。”“所以说啊,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管好你的舌头。”“啧。”人聚得差不多了,招集者却迟迟不发话,众豪杰们只能你一言我一语,打发着漫漫长夜。围观者穷极无聊,相关者却搭上了话——“凶手究竟是谁?”房书路小声问身边的青风。青风一脸蒙圈:“我哪知道。”房书路露出“你就别瞒我啦”的微妙表情:“你下午的时候不是去找过他,怎么,没被透露一二?”这下轮到青风表情微妙了:“你怎么知道我去找过他?”房书路语塞。青风转念便明白了,哑然失笑:“你也一直关注着呢,对吧。”房书路叹口气:“此事发生在夏侯山庄,那便非同小可,稍有不慎……唉,希望他安然脱身。”“我看他那模样挺有底气的,”青风宽慰房书路,也宽慰着自己,“咱们就把心放肚里吧。”二人交谈的声音很小,但仍被不远处的裴宵衣捕捉了去。事实上看似漫不经心的男人,已经将所能捕捉到的交谈都尽收耳底。他也不知道为何要如此,这样就能听到有用的线索,帮那人破案吗?别天真了。凶手要真这么笨,也不会好好藏到现在。不,重点是他为何要帮那人破案?是怕那人破不了案被牵连,进而影响自己的解毒吗?可解毒的是丁若水,死一个春谨然又何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耳边忽然传来轻柔询问。裴宵衣愣了下:“嗯?”“眉头都打结了,这可不像你。”靳梨云盈盈浅笑。裴宵衣收敛心神,恢复平日的淡漠:“大半夜的不让人好好睡觉,非在这里傻站着,不皱眉难道要眉开眼笑么。”靳梨云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的脸:“我还真想看看你眉开眼笑的样子。”裴宵衣二话不说,给了她一个灿烂笑容。靳梨云撇撇嘴,说了声“没趣”,便不再理他。裴宵衣瞬间收起笑容,仿佛之前的春暖花开只是错觉。站在他们对面远处的裘洋打了个哈欠,一脸的不高兴:“师兄,您这位朋友还真是会挑时候。”白浪没心思搭理。半夜被突然叫醒,他直觉是案子有眉目了,还一度替友人高兴,可等到了这正厅真看见了友人,心里却敲起了鼓。因为眼前所见,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时刻都胸有成竹的春谨然。春谨然站在正厅中央,握拳的掌心已经微微出汗。他知道所有人都在光明正大或者偷偷摸摸地打量他,但他的紧张却并非来自于此。从始至终,他只担心一件事——凶手能否认罪伏法。他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