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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手腕被绑住以后,他更是整个人骑到她腰上,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下。“江逾白你要做什么!”她开始惊恐地喊叫,“你疯了是不是?”江逾白一言不发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挺腰凑到她面前,把已经半抬起头的粗长硬物送到她唇边,低声道:“含住它。”林臻当然不肯,别过头去用力挣扎。他弯下腰,一把就掐住了她脸颊,捏开了她的双唇,另手就握住自己可怕的凶器往她嘴里送。他强行进来的时候林臻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舍不得咬他,只得无奈地张了张嘴,敷衍地含住了顶端的一点点。江逾白绷紧了腰,往前挺着想让她再深一点,哑着声音说:“我是疯了,你不是跟唐其骏都能上床吗?怎么跟我就不愿意了?”林臻眼中渐渐泛起泪水。他在她口中越来越硬了,捅到她喉咙深处,令她几乎喘不上气来。他按着她头顶,竭力地想要她动起来,可是她坚持不从,抬眼瞪着他,满眼都是屈辱羞愤的神情。江逾白被她瞪得猛然停住了。他低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清醒过来,缓缓地退了出来,双腿往后跪了跪,慢慢地趴在她身上。林臻浅浅地咳嗽起来,江逾白侧过脸去,脑袋压在她胸前,很久以后才问:“他到底哪里比我好?”林臻动了动手腕想挣脱出来,但江逾白绑得太紧,她越挣越疼,情急之下赌气道:“他至少不会强迫我。”江逾白又愣了。他好像根本听不懂她说什么似的,欠身看了她一眼。“松开我。”林臻又晃了几下胳膊。他不出声地把绑着她的皮带解开,换成用双臂死死地抱紧她,不让她动。他的身体依旧炽热,只是瘦了很多,林臻几乎能感觉到他的肋骨抵在自己胸前,硌得她生疼。她不自觉地把双手移到了他腰上,深呼吸了两下。江逾白的呼吸拍在她颈窝里,又热又湿,她觉得很痒,略偏过了一点儿头,江逾白立刻紧张无比地把她的脑袋又扳回来,俯在她耳边痛苦又低沉地叫:“臻臻……”她被他一叫就没了挣扎的力气,环着他的手臂还无意识地收紧了些。江逾白还硬着,又不敢动,突兀地顶在她大腿根部,她几乎能感受到他的急迫和极力隐忍。林臻的电话疯狂地在响,她不知道是唐其骏还是媒体打来的,叫了一声“放开我”,江逾白却置若罔闻,把全身的体重都压在她身上,不让她动。她有点绝望了。她忽然不知道抵抗的意义在哪里。不是因为她在霁云,才会一次次这样被江逾白抓住的。不管她在地球上的任何一个角落,只要江逾白愿意,他都能轻易地把她拉回身边。江逾白感觉到了她的放弃抵抗,开始试探性地把手往她腰下滑。她穿的瑜伽裤是松紧腰的,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探进了裤子里,隔着底裤小心翼翼地往她腿间移动。“不要乱来。”她冷冷地说,“没有套。”江逾白停了停。她拒绝他的理由不是“我不想要”,不是“我不爱你”,而是“没有套”。他猛然被挑起了强烈的欲望,抽出手来寻到她手,抓着往自己身下探,低声说:“那你摸摸我好吗……”林臻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被他这一句话激了起来,手背在他裸露的腿心蹭了蹭。他立刻发出满意的低喘,又爬起来往她面前凑,近乎哀求地低头看着林臻,“帮我舔出来……臻臻……我想要你……你帮帮我……”林臻鬼迷心窍地伸出舌头,在他贴到面前的阳物顶端绕了一圈。江逾白腿软了软,急切地扭了下腰,想让她含住。她默默地再一次张开嘴,把他裹了一半进去。“啊……”江逾白长长地叹了一声,又一次按住了她的头顶。只是这一次他没有那么粗暴,而是小心翼翼地随着她的动作,将手指穿到她发间,蹭得她头皮一阵阵发麻。“臻臻……”他一边微微挺动,一边迷乱地表白,“我没有过别人……一直都只有你……只有你……”林臻心底泛起酸楚。虽然她是跟江逾白分开以后才跟唐其骏上了那么一次床,算不上劈腿偷情,但她莫名地觉得亏欠他,因为她相信江逾白这三年里从来不曾碰过别人。他大概一直傻乎乎地觉得她会回去的。她下意识地握紧了他,开始主动安慰他,用柔软细腻的舌尖绕着他打圈,同时又用力地吸紧了,口腔里的软rou蹭了蹭他roubang上的青筋。江逾白立刻腿软了,跪着的双腿分开了些,有力的大腿夹住她的肩膀,随着她的动作不住颤抖。她另一只手绕到了他身后,抚摸了两下他略微突起的尾椎骨,他愈发情动难耐,低声又开始哀求她:“臻臻,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不射进去……”(强上是不可能强上的,作者本人很雷这一点,所以最多只会有欲拒还迎、口嫌体正直、狂灌迷汤大忽悠这种戏码,当然,还有我们小江这种跪求型。)(小江:真的是跪求哎!我不要面子的吗?)PO18无声奏鸣曲20.一直都只有你。(半章H)20.一直都只有你。(半章H)林臻停了停动作,将他缓缓吐出来。江逾白得到她默许,立刻伸手拽掉她的裤子,急不可耐地蹭到她两腿中间。她其实已经湿了。光是刚才听他不断地求她,她就已经招架不住了。他几乎没有找位置,就极其顺利地插入了她的身体。她的手停在他大腿上,带着难过地发现他确实瘦了很多,圆翘的臀和紧实的腿都清减了。上次她在逸云楼说的那番实话一定是狠狠地打击到他了。那样被人捧着长大的江逾白,她大概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会这样伤害他的人。浅浅的悲伤压在她心头,逼得她忍不住抽紧蜜xue想夹紧他,安抚他。他对她的反应很敏感,立刻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同时又更加用力地死死抱紧她,两个人的上半身隔着衣物不断摩擦。他进得很深,粗长的性器触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又热又硬,撞得她几乎有点儿疼。她忍不住轻声说:“慢、慢一点……”江逾白没听见似的,非但没有慢,反而被她撩起了邪火,把手伸到她内衣底下,用力揉搓起来。她的身体对他有异乎寻常的敏感,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她却被捏得酥麻一片,情不自禁地抬起了腿勾住他大腿。“谁比较厉害?”江逾白吸住她耳垂,几乎是恶狠狠地质问。她不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