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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辛拿锦帕将顶端残留的尿渍仔细擦干净,取过方才那根白玉钗,又重新旋着插了进去。冷冰冰的异物再次侵入脆弱的尿道,美人疼得闷哼一声,趴在虞辛肩膀上低声啜泣。“相公我疼……”虞辛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情似水地慢慢哄着。“渊儿乖,相公抱你去睡觉,睡醒一觉就好了。”却没想到美人听见睡觉二字,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的情绪又激动起来,死死攀紧虞辛的脖子不肯撒手,啪嗒开始掉泪珠子。“不要睡觉……我害怕……”掀开层层垂下的床帐,在龙床的中央,赫然摆着一只刚好能容一人大小的金丝笼。纯金打造的笼子周遭点缀着羽毛,装饰得极为华丽。四角均悬着锁链,色泽和花纹显然跟美人手脚上栓着的那副是一对。“相公……”“不要把我一个人关在里面……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有你了……”虞辛抱着他朝金笼走去,抬袖拂去美人沾了满脸的泪水,然后不由分说地打开笼门,轻轻将美人放了进去。“相公有事要离开一会儿,渊儿乖乖呆在笼子里面睡觉,等渊儿睡醒,相公就回来了。”美人噙着泪拼命摇头,拽着虞辛的衣袖不放,手腕上的金铃相撞,声音清脆动听。“相公不要走……”一时间,为了留住虞辛,连羞耻都顾不上了,抓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臀缝里伸。“相公今天还没插渊儿的xue儿……相公你摸摸,里面都湿了……”“别犯sao。”虞辛按捺着心头邪火,恨不得现在就按着他cao上一顿。但如今他趁先帝病危之际,策动神机卫发起宫变,逼宫囚皇,夺取皇位,故根基未稳。虞城棋差一招,率领部众败退江南,却依然虎视眈眈,随时可能举兵北上,将他取而代之。朝堂事务繁多,都亟待处理,虞辛不敢怠慢,硬下心肠,把美人攥得死死的手指一点点掰开。美人哭得快要背过气去,一抽一抽得打着哭嗝,委屈巴巴地盯着他看,“相公不要我了……”虞辛犹豫片刻,叹了口气,将美人捞出来,裹上件宽大的袍子,打横扛在肩上。“相公带你上朝。”虞辛顿了顿,又道,“知道的越多……便越逃不掉。你这步棋走错了。”美人身体微不可察地颤了颤,不解道:“呜呜呜……渊儿好笨,听不懂相公在说什么……”虞辛拍拍他的臀尖,颔首微笑,“听不懂就好。”年轻的天子今日一反常态,竟不顾规矩带着娈宠上朝。怀中抱着的美人蒙着面纱,浑身都罩在袍子里,捂得严严实实,看不清模样。只在移动的时候有清越的铃铛撞击之声,引起人旖旎的遐想。虞辛顶着群臣诧异的目光,面不改色地坐上龙椅,长袖轻拂,牢牢遮在美人面前,压低声音道,“先睡一会儿,养养力气,等着相公下朝……好好喂饱你。”美人闻言,迅速闭上眼睛,乖巧地点点头,“都听相公的。”很快便安静地同画儿一般,沉沉睡去,只剩下胸口轻轻地起伏,传来微弱的呼吸声。群臣在阶下议论朝政,慷慨陈词。虞辛以京城为据点,占得半壁江山,和虞城各据一方,分庭抗礼。先帝昏迷不醒,以太上皇之位,退居深宫。整场顺着听下来,略加串联,如今的朝局形势便逐渐清晰起来。等到要退朝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时辰。美人幽幽转醒,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软软地唤着“相公”。虞辛摒退众臣,低头吻他的眼睑,“满意了?”美人咯咯地笑着喊痒,环上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一口。“能和相公在一起——”话音未落,唇齿便被堵住,面纱扯落到地上,现出精致的眉眼。裤子也被剥落,一直褪到脚踝,要掉不掉地挂着。过长的外袍堪堪遮住两瓣臀rou,露出大片白若新雪的肌肤。虞辛将他压在龙椅上,唇角微扬。“今天相公在这儿干你。”纯金打造的龙椅十分宽敞,金属特有的冰凉质感,使得美人赤裸的双腿一经碰触,便被刺激地不住打颤。虞辛脱下龙袍,垫在底头,扶着美人跪趴在上面。宽大的外袍随着塌腰的姿势堆叠到胸口,露出一截白玉般的腰身。细白的双腿由于锁链的束缚,只能微微分开。浑圆的臀丘高高撅起,与顺着脊线向下延伸的臀缝一道,划出优美的弧线。嫩红的xue`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羞赧地微微翕合着。虞辛拿了些许脂膏,蘸在手指上,向那处幽密之地探去。湿热的肠道一经侵入便贪婪地吮住手指,带着凉意的脂膏遇热化开,同泌出的肠液混在一起,经过不停作乱的手指搅动,发出暧昧的水声。见扩张的差不多了,虞辛抽出手指,掏出已经怒涨的性`器,抵住美人的臀缝。但却只是来回摩擦,不肯再深入一步。美人很快便出了一层薄汗,肌肤因为情动泛着淡粉色,哑着嗓子呻吟。“相公……嗯……进来……”虞辛偏不如他所愿,掐着两汪浅浅的腰窝,用力在雪白的rou臀上扇了一巴掌,颇为恶劣地追问。“要相公进到哪里?”美人吃痛地闷哼一声,委屈道:“进到渊儿里面……”虞辛依然不肯放过他,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扇在另一侧,“说清楚。”“要相公插渊儿的xue儿……”“嗯啊——”后`xue忽然被狰狞的巨刃破开,美人低吟一声,被顶弄得险些整个人扑倒在龙椅上。虞辛扣住他的腰身,不待他做好准备,忍耐了许久的性`器便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每一下都抵在身体的最深处。空虚的后`xue突然被填满,还未来的及适应,又受到疾风骤雨般的侵犯,美人承受不住这份过猛的力道,只好带着哭腔连连求饶。“相公太快了……慢一点好不好……”虞辛仿佛听不见美人的哀求,自顾自在美人身体中用力抽`插着。美人被cao弄的跪都跪不稳,腰肢乱颤,挣扎着向前爬去。换来的却是虞辛将他握住脚踝,重新拖回来,更加用力地cao弄。“敢再跑,”虞辛带着笑意,“cao死你。”美人吓得白了脸,颤抖着身体,重新乖乖跪趴好,小心翼翼地转过头跟虞辛打商量。“渊儿听话,相公轻一点……”虞辛沿着他的脚踝,一路抚摸上去,停在被磨红的大腿根摩挲,“以前父皇在这御座之上cao你的时候,我便想着,总有一天,也得在这里cao你一次……”“轻一点……你怎么记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