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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寅冬摸摸鼻子,随口一答:“给小花同学捧捧场呗!”左桐毫不客气地拆穿他:“我怎么觉得,你就是来关心八卦的?”项寅冬撇撇嘴,心想,我就是来关心八卦的啊!瞧瞧,这不是撞上了?这时候,演唱会已经结束,歌迷们迟迟不愿离去,大声叫着安可。项寅冬听到外面传来的安可声,不禁感叹:“他们几个,现在可真是万人迷啊!”“不服气啊?”左桐挑眉,“来乐骋呗,我也把你捧成大明星!”“我谢谢您了!”左桐这一副金主姿态,换来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应臻他们很快回到后台,众人闹成一团,庆祝演唱会圆满成功。左桐也被拉去合影,把项寅冬甩在了一旁。直到半夜从庆功宴餐厅出来,两个人也没说上几句话。项寅冬心里明白,这家伙故意凉着他呢。回去的路上,左桐喝了些酒,项寅冬开着他的车。车里放着I.C.Free的歌,左桐侧着脸看窗外景色,不知道在想什么。“怎么了?”项寅冬瞥他一眼,小心翼翼地问,“演唱会不是挺成功吗?”“没什么,就是有点心烦……”左桐转过头看他,眼神带着探究,“还没恭喜你呢,回头草好吃吗?”项寅冬有些尴尬,果然在这儿等着他呢。“你什么时候看我吃过回头草?”他有些不爽地瞪了对方一眼。左桐跟他对视,发现他确实有些生气,就转过脸,继续看着窗外。项寅冬却话锋一转,问道:“你跟那小姑娘又是怎么回事?”左桐勾了勾嘴角:“你希望是怎么回事?”项寅冬语塞,好一会儿才叹口气说:“那天我不该瞎出主意,没顾忌你的感受,我也是希望你……”左桐打断他:“省省吧,我的事情用不着你cao心……倒是你,新海电子的事情闹得这么大,都解决好了?”项寅冬点点头:“暂时没什么问题,我还应付得来……”之后,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车窗外的城市高楼林立,光影涌动,天空被挤成了灰蒙蒙的一小块。他们的车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灯,旁边一辆公交车上的游轮广告,吸引了项寅冬的注意力。蓝天碧水中,甲板上的情侣笑得很灿烂。他突然说:“我们出海去吧!”左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确认了一遍:“你说什么?”“现在出发,明天一早就能到,我们租一艘游艇出海去!”“开什么玩笑?”左桐傻眼,“你今晚不是没喝酒吗?”“谁跟你开玩笑?”项寅冬白他一眼,“我来开车,你睡一觉,明天我叫你!”“项寅冬……”左桐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很有些无语,“你吃错药了?”项寅冬只当没听见,开始设定车上的GPS:“左老板,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说走就走的旅行?”左桐微微一怔,知道他是认真的,一时语塞。“看吧,成天只知道瞎忙……”项寅冬设定好GPS,掉头往高速方向开,“这个周末,你就属于我了!”“……”左桐彻底无语。项寅冬心血来潮,就这么把左桐绑去了海边。直到天亮,两个人站在Q市著名的海滨公路上时,左桐都没缓过神来。不远处就是晨光中的大海,项寅冬伸展了一下腿脚,吹着咸咸的海风,只觉通体舒爽。左桐身上披着件外套,被风一吹,不自觉打了个喷嚏。“怎么了?”项寅冬看他一眼,“不会感冒了吧?”“没……”左桐揉揉眼睛,明显没睡醒,“鼻炎犯了,适应一下就好!”“那别在这里吹风了,直接去俱乐部吧!”项寅冬赶紧把他推上了车。两个人先去市区找了家馆子,好好吃了顿早饭,然后驱车去了游艇俱乐部。项寅冬是这家游艇俱乐部的会员,很快办妥手续,带着左桐出了海。他过去是个极限运动爱好者,考了无数执照,赛车、游艇、潜水、跳伞,应有尽有。只是现在,一想到这些,他心里就有些郁闷。危险运动没有真正带来危险,自己却死在了一场莫名其妙的雪崩中,真是有些讽刺啊!游艇开了一个多小时,海水变得碧蓝浩渺,他们就停在海里,悠闲地钓起了鱼。时间很快过去,入夜后,托好天气的福,能见度还不错,天上慢慢爬满了星辰。两个人吃过晚饭,就躺在甲板上看星星。晃晃悠悠的甲板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天上一片星海。虽然比不上加州沙漠里的银河,但也是左桐这几年看过最美的星空了。项寅冬侧头看了眼左桐的表情,见他嘴角带着笑,心下也高兴起来。“没白来,你倒是终于笑了!”左桐微微一愣,侧过头看他:“什么意思?”夜色中,左桐纤长的睫毛闪啊闪,眼睛里像是也有一片星空。项寅冬的心跳莫名快起来,脑袋里又蹿出些“不合时宜”的画面。他不怎么自在地坐起来,清了清喉咙,顾左右而言他:“要不要来点红酒?”左桐点点头,有些不明所以。项寅冬去船舱里拿了瓶红酒,给左桐倒了一杯递过去。左桐伸手去接的时候,甲板微晃,手上一滑,洒了不少在身上。“哟,还没喝就晕上了?”项寅冬毫无同情心地笑起来。“滚蛋!”左桐白他一眼,起身去船舱清理。项寅冬见他忘了拿外套,就想送过去让他换上。谁知刚走到门口,就见左桐一把脱掉了身上的T恤。夜晚的海风很清凉,他心头却突然一阵灼热。左桐的腰线纤细却匀称,笔直的大长腿,光滑细腻的皮肤,从身后看过去,简直有种勾人犯罪的美感。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开了窍,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上同性的身体。那种力量和美感,那种带着禁忌的诱惑,瞬间让人血脉喷张。他慌不择路地逃到了甲板上,深吸一大口气,才压下已经要失控的情绪。左桐洗好T恤,穿着被他丢在门口那件薄外套走了出来。见他坐在甲板上发呆,随口问道:“想什么呢?”“没……”项寅冬极不自在地咳嗽一声,重新给他倒了杯红酒。左桐喝了一口,靠在栏杆上,静静看着远处的海面。项寅冬憋了整整一天,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不会真以为,我和秦佳琪有什么吧?”左桐似笑非笑:“我怎么以为,重要吗?”项寅冬知道他总是口是心非,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