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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包间里隐隐传出。过了一个时辰庄美人才从傅昀尘的包间里出来,本来用丝带束着的墨发此时也披散在腰间,美人竟带上了几分媚色。第二天京都就传遍了傅少监一掷千金买清倌一曲的流言。而第二日晚上兰公子依然献艺一曲,价高者得,还是被傅少监用两千两拍了去。接着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第六日傅少监都花千金买兰公子的单独一曲,两人在房中呆得时间一天比一天长,流言在有心人的推动下也越传越离谱。京都里各种传言都有,一部分人都在看萧禹澈的好戏,虽然两人没彻底公开关心,但大家都知道两人在大殿上说的人就是对方。天地良心,傅昀尘和庄逸呆在房间里真是纯粹的喝茶下棋,旁边可还有小东小北陪着呢,每日时间差不多了庄逸就离开,只是在第六天时,两人多下了两局棋而已。而在第七天时,傅昀尘刚喊完“两千两”,一个冷冽的声音就叫出了“两千五百两”。众人一看,一脸冷意,全身带着杀气的九皇子萧禹澈来了。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将计就计都是对四皇子的钱看齐,先让他高兴下,哈哈,接下来就轮到四皇子自己表演了~~~~☆、赔了夫人又折兵在傅昀尘第一天去景采阁时,萧禹澈就收到了消息,只是那时他在外面办事,对傅昀尘又是绝对的信任,并未理会。之后的每天都会有龙吟卫来报傅昀尘去一掷千金买美人一曲的消息,接着还有有心人故意让消息在皇宫中流传。在第七天时萧禹澈坐不住了,他对傅昀尘是绝对相信的,看现在的情形应该也是傅昀尘刻意为之的,但他得去看看是什么美人能让傅昀尘配合着演戏,真谁要敢觊觎他的男人,他就灭了谁。萧禹澈冷着脸一走进景采阁大厅时就见一身sao包红衣的庄逸,他的脸瞬间黑了,难怪向他禀报的龙吟卫从未主动提起迷住傅昀尘的美人是谁,原来都是窜通好的。好,真是好,看来他平常对他们太好了。傅昀尘见萧禹澈冷着脸,身上散发着一股杀气,当看到庄逸时,虽然表情未变,但他还是感觉到对方的身子顿了顿。“九皇子出价两千五百两,还有人比这更高的价格吗?”之前迎接傅昀尘的那位年轻的男子看了一眼傅昀尘所在的包间眉开眼笑的说。傅昀尘看着对面里侧那个包间窗子里有人影晃动,想来是急切了,他眯了眯眼睛对着窗外又叫了一口价:“三千两。”这景采阁是四皇子的产业,这几日的开销他可也得向庄逸一起讨要,那妖孽可是狠狠地赚了四皇子一大笔的,至于完事后庄逸会不会被灭口的问题就不是他需要cao心的了。听到傅昀尘公然的和九皇子叫板,在座的人都激动了,人人都怀着一颗sao动的心等待好戏开场,庄逸还对着傅昀尘所在的包间暗中竖了竖大拇指。萧禹澈突然收起脸上的冷意,面无表情的脸竟然带着抹笑容看了看庄逸,只是那笑容在庄逸看起来却有点渗人。他并未再开口叫价,而是直接走上二楼,推开了傅昀尘所在的包间,径直走到窗边,用力的将窗子合上,然后清冷的声音从包间传出对跟来的侍卫吩咐道:“将楼下那个意图勾引傅少监的红衣男子给我剥光了丢到山上去喂狼。”“是。”萧禹澈的话音一落,就有两名黑衣男子出现在大厅中,迅速的将庄逸蒙住嘴强行拖走。看好戏的人全都惊呆了,九皇子果然是个不按理出牌的人,只是勾引下傅少监竟然就要被剥光了丢去山上喂狼,真的好残暴,心里不禁开始同情起傅昀尘来,被九皇子看上真不是什么好事。接着就听到从傅昀尘的包间里传出一阵阵砸东西的声音,有的人见势不对直接开溜了,怕引火烧身。但还是有一部分人继续留下看戏,他们想看看傅少监从包间里走出来时会不会鼻青脸肿。而包间里的情形却是这样的,萧禹尘冷着脸坐在床上看着傅昀尘不停的砸东西,傅昀尘将包间里的东西一件件的往地上砸,等砸完了就走过去挨着萧禹澈亲密的坐下。“很有趣?”萧禹澈挑挑眉,眼中没有任何波澜,哪怕心里憋着怒火,他也不会对傅昀尘发。当然,那些敢那他当赌注无聊的龙吟卫们绝对惨了。傅昀尘轻咳了一声,直接吻了吻萧禹澈的唇,带着几分心虚道:“不管我的事,都是你的部下为了赚四皇子的五十万两银子,才让我配合着演戏的。”他卖庄逸卖得毫无心理负担。“我们能分到二十五万两。”随后傅昀尘又笑着补充了一句。“他勾引你了?”萧禹澈答非所问。傅昀尘想起庄逸每天都sao包的变着花样在他面前展现魅力,要是他意志力不坚强指不定就出轨了,于是点点头说:“勾引了,不过我没上当。”萧禹澈的凤眸微微眯了眯,危险之色一闪而过,庄逸果然是好样的。“还演吗?”萧禹澈眸光深沉的问。傅昀尘没有犹豫的说:“当然要演。”话才说完就被萧禹澈用两指捏着下巴吻了上来,这个吻激烈又带着惩罚的味道,傅昀尘刚想深入,就感觉唇上一疼,被咬了。接着萧禹澈放开傅昀尘的下巴,伸手将他头上的玉冠拿下,一头乌黑的头发垂落,又将傅昀尘的衣襟撕开,但看到里面白皙的肌肤露出来后,眸色渐深的又整理了下,用里衣遮住那春.光,然后拉着傅昀尘的一只手腕就从床上快步的拽着拖出了门。众人还在悄悄的讨论九皇子会如何对待傅少监时,就见九皇子沉着脸拽着衣衫不整,头发披散,唇瓣红肿的傅昀尘下了楼,一看那模样就是被九皇子轻薄过。萧禹澈下楼后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大厅,又对侍卫吩咐道:“这景采阁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吩咐完他就拉着傅昀尘出门,景采阁的老板,也就是那名年轻男子急忙挡住两人的去路说:“九皇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以后京都不会再有景采阁的存在。”萧禹澈身上收敛起来的杀气释放了出来,让对方脚一软差点忍不住跪下。“就算你是皇子也无权做这样的决定。”想起自己主子的厉害,男子还是硬着脖子说了一句。萧禹澈冷笑一声:“滚。”说完一脚就将那年轻男子重重的踹翻在地。这人自从当了四皇子的狗腿子接手了景采阁后,没少干非法买卖少男,逼人卖身的勾当,还让变态客人玩弄糟蹋死了不少少年,早就该死了。“还有谁有意见吗?”萧禹澈冷眼环视了一遍大厅声音发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