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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资金,现在已经导致公司流动资金不足…”“近期恒力新一处的开发出了事,上面查出偷工减料,工程质量不合格,恒力股票大跌,我们也在低价将其买进…”听到这儿,洛言想着还是和上一世一样恒力还是敌不过殷式。而凌子轩还在继续汇报着:“今晚沈恒远的一批货出海,预计后天晚上到,人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明晚截了,恒力他救不了,货也别想要。”洛言被殷墨狠厉的语气吓了一跳。殷大少性子深沉,一点也不像是这么冲动的人啊。就因为公司被打击就这么生气,不像他的风格啊!第29章旁观者清殷墨看着怀里的人动了动,像是被吓到的样子,揉了揉手下的头发。洛言感觉到殷墨的动作,眯着眼蹭了蹭。这一蹭,殷墨觉得自己的心都软了几分。凌子轩在一旁将两人都看在眼里,他是真的对洛言喜欢不起来。先不说他们第一打交道,就是殷墨这家伙要暗杀自己的老板;在后来,他整天想逃的不知道给自家老板惹了多少麻烦。看着自家老板因为怀里人的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开心的样子,在看殷大老板望着小情人儿一脸从未见过的温柔样儿,知道自家老板是真的陷进去了。就希望这个该死的人赶紧收手,别再惹老板生气啊,那样只能换来大家都痛苦。“是的,老板。”凌子轩收敛了思绪,“明天股市一开盘,恒力就可以换主人了。货截了沈恒远与日本的交易被毁,沈恒远怎么处置?”“沈家当家人怎么可能就这么点能力,有些事还是需要我亲自去处理。”殷大少为自己的小情人一下一下顺着毛,毫不在意的说着。墨亲自去解决,不行!洛言猛的一抬头。“怎么了,言儿?”殷大少关心的问,“不舒服么?”“不行…别去,别去见沈恒远。”洛言因为上一世带来的惊慌,让他没有注意到男人听到那句话徒然幽深的眸,闪烁着逼人的怒气,被强忍着按耐下来。挥手示意助理回去,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殷墨伸手抬起洛言的下巴,注视着他:“为什么不行?”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让洛言查觉不得他几经变化的情绪。“…墨,我,,,担心你会受伤,别,别去好不好,沈恒远一向阴险狡诈,被逼到这种地步,他…”“言儿对他很了解?”殷墨听到担心这个词时,眸子闪了闪。第30章洛言惊慌“我,,,没,,,不,,,”洛言有点惊慌失措。“还是说,言儿不信我?”殷墨用力掐是洛言的下巴,洛言被迫抬头,这才查觉到男人眸中的狠厉,一时间洛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是真的担心他,不是不信他,而是希望做到万无一失。“我,,没有,墨,不能,,,”他一点都不想看到上一世的那种情况,被迫屈膝的殷墨,绝望的殷墨,只要是一想到那两人对上,他就回控制不住想起那时的狼狈。他不想两人见面,即使殷墨有着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解决那个家伙。“言儿,”殷墨用食指抵在他的唇上,堵住了他的话,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洛言条件反射的变手为刃,看上殷墨的命门,在接近的一刻倏然间反应过来,强硬的让自己卸了力道,改为搭上男人的脖子。强行收回力道,反噬的力量震的他虎口发麻。便把另一只手也搭上了男人的脖颈上。如今的姿势便成了洛言窝在殷墨的怀中,远远看着似是浓情蜜意。殷墨对刚刚发生在瞬间的生死攸关丝毫不在意,如同没有察觉到一般,抱着洛默不作声的向楼上走去。洛言把头藏在殷墨的怀里,有种莫名的心虚,气氛沉重,更加不敢开口了。他不知道,在他条件反射性的放出杀气,做出攻击性的动作时,殷大少的心在那一刻沉到了底,怒气也到达了巅峰。然而,他只能沉默,他要控制自己不要伤害到怀里的人,不能说出什么打破了这平静的两个多月。他的沉默,带着自欺欺人的害怕,然而没有半点传到洛言的心中…第31章妥协委屈无声的时刻很快就打破了。殷墨将他抱到卧室,放到床上半躺着,拉过薄薄的丝绒被盖好,便开口了:“言儿,想好了再说。”明明是温柔的语气,洛言却悄悄的打了个寒颤,觉得凉到了心底。庆幸的是,男人说完就拿着衣物进了浴室洗漱去了。殷墨觉得,他需要借助冷水来平复自己内心的暴虐。洛言这才大大的喘了口气,殷大少的气势太迫人了自己本来,少了他的压迫自己终于能好好想想该怎么做。上辈子的那些事太荒谬了,要是告诉殷大少,先不说他信不信。退万步来讲,殷大少即使信了,对于上辈子的屈辱,他更要亲自将其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而自己上辈子因为殷大少而自杀这事儿更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下场…他都不敢想!洛言坐在床上想来想去,觉得不管用什么法子都阻止不了殷墨出手,他现在只能想着自己呆在殷墨身边。以自己的身手,也可以保护殷大少,或许,幸运的话还能找到沈恒远杀了他,能不让他俩人见面最好。再殷大少出来时等着洛言的解释时,就听到了这样让他愤怒的话。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怒火烧灼,殷墨听到自己依旧温柔的声音响起:“言儿,想要出去,是要付出代价的!”再等待洛言回答的那犹豫的几秒钟时殷墨的心里是希望洛言拒绝的,拒绝他。而他听到的确实一声“好”。一个好字,洛言带着妥协的委屈和孤注一掷的坚决。殷墨觉得,自己借着冷水压下去的暴虐因子“腾”的一下沸腾起来,叫嚣着要破体而出。殷墨坐在躺椅上,看着床上的洛言,“那就取悦我。”殷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说出话来,心平气和的对着自己恨不得杀死才能留在自己身边的人说:“取悦了我,就能出去!”看到洛言一瞬间因为不可置信而瞪大的眸子,他的心中仿佛烧起了一团熊熊烈火,让他有种扭曲的痛快。听到殷大少没有任何情绪的五个字,洛言先是不可置信,然后感到的便是深深的羞辱。即使在那十年里闹得最狠的时候,殷墨也从来都不会如同命令般的说出像今天一样的话来。“取悦我”,不是情人间的笑闹,就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