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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抬,每个人还有经过严格的体力考验。俩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着边际的说说笑笑,李犇这人也挺自来熟的,跟谁都能聊到一起去,什么人都能搭个话。叮叮铛铛地打击又起。“要下朝了,要下朝了,快回去。”三毛子紧张地拉起李犇,往各自地位置跑。果然,又一声妖孽地尖叫,“下——朝——”只见,轿夫们仿佛听到的是“立正”,齐刷刷地站起了军姿。李犇站在原来的地方,也正襟危视,在这样一个异常严肃的氛围,哪怕动动眼毛都感觉自己是异类。大门一开,开始有老头,三三两两说说笑笑地往出走。李犇在心里默默得数着,大约出来了三十多个老头,史弥远和一个二百多斤的胖老头走在最前面,胖老头一脸赔笑,不时在史弥远耳边嘀咕几句。史弥远上了轿,李犇也溜溜跟着上了轿,从轿帘里偷偷瞄见胖老头进了三毛子抬的轿子。三毛子说得在理,轿夫确实是个需要体力考核的职业。史弥远的轿子最先启程,尊卑有别,官大的先走,恐怕没人敢超过老史。李犇又进入了高度控制状态,两手死死扶着左右的轿板,生怕晃喷了。轿子再停下时,已到了郡王府门前。史弥远前面走着,李犇被刘一刀拎出了轿子后面跟着。转眼到了书阁,刘一刀识相地没有进去。“今日如何?”史弥远回头朝李犇笑道。“不……如……何?”确实不如何,在宫门外等了一个多小时,不知道去干什么。“看着进进出出的满朝文武,可曾想过有朝一日随老夫入朝为官?”史弥远眯着眼睛观察李犇。“……”李犇第一反应,我有纹身,不能考公务员吧。“谢承相抬爱,在下并无功名在身。”“我自然知道你无功名在身,我史弥远要用的人岂会不查个清楚。”史弥远眉毛一立。“既然承相知道,李犇就安心了。”别说我没告诉你,我是个半文盲。“进大内并不需要功名在身,我与领事的曹公公说一声,明日你便可进宫。”史弥远用眼睛看了看茶壶。李犇吓得一尿,哪有工夫理会他暗示倒茶这事,这进大内是让他当太监?“我说承相,你老人家是想送我去当太监?”一个箭步李犇冲到了史弥远面前。“恩。”史弥远缕着胡子应了一声,又看了看茶壶。李犇跑到桌前把茶壶拎起来,倒了一碗,递到史弥远面前,“亲承相,你可不能这么恨啊,我家一代单传,我爷哥四个,但是到了我们这一辈可就我一个带小鸟的。”说着,抓住了史弥远的手。茶溅到两人手上,李犇被烫得,“嗖”地一下抽回了手。“谁告诉你进宫就一定是做太监,你可听闻三皇子素爱男色。”史弥远放下茶又开始从头到脚地打量李犇。这一听,李犇发毛了,这是要送他进去当未来王妃?满脑子乌鸦顶着小明咆哮的脸乱入。“你可愿意为老夫走这一趟?他日升官加爵出入朝堂自不在话下。”原来这折腾一早上就为了这一句做铺垫,画个大饼套傻子,我李犇不会傻到以为当完男宠还能洗白当官吧……你可愿意?你可愿意?这四个字像无头苍蝇般在李犇脑袋里乱撞。如果可以选择,鬼特妈的愿意!“那,李犇只能听从承相安排了。”☆、第一卷第79章脑子里像被搅屎棍搅了一样浑浑噩噩,直到倒在床上,李犇脑子里都是那句话,“三皇子素爱男色,你可愿意为老夫走这一趟?”真是日了狗了,什么事都能遇上,居然要被打包送去当鸭子了。怎么办!这要是挂牌坐实了,怎么面对以前那些没收费的炮/友……当务之急就是收拾东西跑路。李犇蹭地一下从床上蹦下来,全身充满破坏性的暴力因子,我李犇是你们随便捏圆搓扁的?“明琛,在不在?”李犇砰砰砰一通敲。上朝太早,回来的也太早,明琛揉着眼睛光着身子开门。李犇一个箭步冲了进去,随手把门插上了。“敢进来了?你不怕刘一刀了?”明琛笑道。“去他妈的刘一刀,去他妈的史弥远。走,收拾东西,跑路。”李犇一屁股坐在床上。“我们两人倒是没问题,加上二牛和纳齐,恐怕……”天冷,明琛又回到了被窝里。“你先想办法把二牛和纳齐弄出去,你也走,最后再来接我,他们要的人就是我。”李犇也躺进了被窝。“那这样也好。”明琛思考片刻,给李犇盖上被子。两人有多久没有躺在一张床上了,就这样在能感受到对方呼吸的地方,心里特踏实。“你能进南宋的皇宫吗?”李犇把手放在明琛的手上。“怎么?”明琛起身看向李犇。“要进皇宫干什么?”“你想办法先把纳齐他们弄出去,丞相过段时间可能要派我去宫里办事,如果回来找我,我不在,可能在宫里……”李犇说话声音越来越小,真他妈的cao蛋,这事还是先别和明琛说好,驴脾气上来杀出郡王府,全玩完。“办什么事?你怎么进宫?”明琛立着眼睛打量李犇。“没说什么事,估计就是那些鸡鸣狗斗的事。”李犇发现明琛正盯着自己下半身。“不是当太监,估计……装……太监……你看它干什么?”李犇也看了看自己两腿之间。“很长时间没……”明琛伸手拉扯李犇的裤子。在这么严肃而深沉的时刻,这厮毫无悬念地干了一件具有个人风格的事:发情了。无论半推半就还是欲迎还拒,总之最后都勉不了一炮。时间宝贵,还等什么,eon吧。李犇也动手撕扯明琛的衣服,其实明琛上半身也没穿衣服,一条单裤几下就扯下来了。倒是脱李犇费了点儿劲,刚出门回来,穿戴太整齐了。被隔离得时间太长,也至于两人都比较激进,没做铺垫,直入正题。现在唯有全身心投入的痛与爽,对抗与纠缠,才能掩盖李犇心里到了火山口的暴躁。几经追逐。李犇眼前一片黑,耳朵自然地阻隔了外物,这样挺好,世界都安静了。明琛也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喘气。收拾利索了,李犇才出了明琛的单间,猫着腰做贼似的往自己屋移到,来的时候气急攻心,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就进去了。现在冷静下来,觉得夹着尾巴做人,伺机而后动的方针还是要坚持贯彻的。捏手捏脚地推开自己房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