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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禄并不会对金浩的“见一个爱一个”有什么想法,他从初中起就明白了圈内的一些规则,也知道在大社会的压制下总是要用一些方法来放松身心,上床、约、在昏暗的房间里感受一个并不熟悉的rou体带给自己的欢乐与欢/愉,这些和吃吃喝喝玩玩本质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在闵禄的思想里,只要不报复社会,他不会批判任何一种行为。但闵禄理解却不开放,他能接受这种放任自流的解压方式在别人身上,可他不能接受出现在自己身上,倒不是觉得恶心,他只是怕自己一旦失守会变得毫无底线。他太明白自己的性格了,为了防止这种自杀性的行径发生,他得找一个稳定的男友把住自己。不过目前他还没碰到一个能入眼的,他知道、认识的男性要么和他属性相同,要么是直男。闵禄马上就25岁了,从周边环境来看,他再不找男朋友可能要成为老处男了。闵禄就带着这个想法入了梦,可能是金浩的话弄的,也可能是身边就那么一个高分男人,当晚闵禄便梦见他和菅晖在一起了。梦里菅晖对他特别好,比现在还要好一点,床上不仅姿势任选而且技术非常好,还会在结束以后喂他吃草莓布丁。梦中的闵禄很幸福,梦外的闵禄哈喇子直流,早上醒来的时候他还企图继续入梦,但是入梦失败,闵禄第二个梦是他爸举着锅铲抽他屁股,他被吓醒睁开眼恰好看到他爸抓着锅铲站在床前看着他,二人四目相对时都被对方惊到了。“爸!你干嘛啊!”“我还问你干嘛呢?”闵大宝嫌弃的睨着他,“我一个小时前进来你口水都嘀到枕头上了,前五分钟进来又听你在喊我名字,是做梦梦到我做好吃的给你了还是咋的?”听了闵大宝的吐槽闵禄不自然的咽了一下口水,他道:“是,我做梦梦见你做佛跳墙了。”闵大宝先是不解,接着恍然大悟,之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闵禄见他走的潇洒还以为他爸晚上真的要做佛跳墙,结果很失望,他爸不仅没做,往后的几天都没在家开火,只说铺子很忙让闵禄吃冰箱里的包子。几天后,吃了好多包子的闵禄被菅晖接走吃饭,同时他也从菅晖那儿知道了贾鹏的动向。第三十九章本来二人很早之前就约见面了,但王老师前几天回老家看爸妈,独留老公、儿子在家中感受冷清萧瑟。其实她走就走吧,闵禄照常赴约就是,可每每在他打算出门时闵大宝就会对他提起自己晚年的生活,他说他的儿孙福很薄,估计以后孩子承欢膝下可能很低,他现在就希望闵禄能多陪陪自己,别让他独自凄凉。闵禄因为性向的原因很怕他爸谈这个,为了让他爸安心他在家陪了闵大宝好几天,谁知道当初不让闵禄出门的闵大宝先抛弃了他,把他丢在家里后闵大宝毫无心理负担的回铺子加班,被遗忘的闵禄看他老爸忙到顾不上自己也不在家傻呆着了,直接一个电话过去约菅晖出来吃饭。二人见面的时间隔得太长,闵禄那个有关菅晖的春梦早就忘了差不多了。可事情坏就坏在这顿饭是他请的自助,自助餐厅里的大厅桌上摆了不少炒菜与甜品,好死不死的菅晖拿了两个草莓布丁过来。看到草莓布丁的一瞬间闵禄表演了个节目——一秒脸红,菅晖丝毫不知他的羞赧从何而来,他自然舀了一勺布丁给闵禄,闵禄在忸怩中仰脖把粉嫩的布丁含进了嘴里。等布丁在嘴里融化,闵禄嬉皮笑脸的把前几天他那个梦说了,他的本意是想当个笑话讲给菅晖听,哪料说完之后自己的脸更红不说,连菅晖也不好意思起来。两个人一个顶着红脸蛋低头吃布丁,一个昂着头看餐厅里的灯具布置,在闵禄吃完之前二人都没说话。闵禄利用低头的时间把脸上的热度逼退了八分,少倾他才抬头问菅晖有关于贾鹏的事。菅晖听见问话把一直抬着的头摆正,他捏了捏后脖道:“贾鹏身上有好几个违章记录,我找人把他的驾驶证吊销了,在他没工作以后找了个人跟着他,他目前在看守所等待开庭。”菅晖的话掐头去尾说的不太清楚,闵禄云里雾里的问:“你的意思是他被抓了?”菅晖点头。“不就是吊销驾驶证吗?怎么被抓了?”菅晖:“他前天晚上抢劫了一位40岁左右的大妈,被路人见义勇为了。”闵禄惊讶:“哇,真是个烂人,我倒要看看这回岑月要怎么帮他。”菅晖不想和闵禄谈及这个人,因而他不置可否的把自己面前的草莓布丁吃了。吃完饭想多和菅晖待一会儿的闵禄拉着他的胳膊绕着餐厅旁边的公园散步消食,两个人有话没话的走了一段路,回头拿车的时候闵禄终于把盘踞在心里很久的问题问了。“我听金浩说他和你朋友在一起了。”菅晖颔首:“嗯,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他们挺好的哦?”闵禄问。“应该挺好的吧,”菅晖道,“他最近没和我聊过,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哦……”闵禄拖长了音调回答,“你朋友说你没有对象啊。”菅晖闻言扭头瞧着眼神飘忽的闵禄,几秒后他承认:“我已经奔三了,一直没有女朋友说不过去,所以就找个理由搪塞过去。”闵禄刻意的不去想他拿“女朋友”三个字举例的具体想法,他问:“为什么不找呢?你这样的想找一个好看的很简单吧。”“是很简单,”菅晖说,“但还没遇到,等遇到再说吧。”菅晖回复闵禄的答案给他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回去的路上他看了菅晖好几眼,在肯定菅晖没懂自己的意思后他尝试性的又问:“就那个我的梦,你听了有什么感觉啊?”“啊,”菅晖短促的叫了一声,“我去买个口香糖,你等我一下。”说着开门下了车。菅晖岔开话题的技巧并不高明,看出他意思的闵禄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装听不懂弄得很不爽,他在菅晖上车后始终冷着脸,等到了家也没支声的上了楼。回到卧室闵禄外套一脱把自己摔进了被窝里,裹紧被子以后他在枕头底下尖叫了两声。他不是完全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此时的他脑袋都是岑月结婚那天菅晖突如其来的那个吻,一想到这个浅浅的吻他只觉得心脏一收一紧很是酸麻肿胀,让他不由得捶了一下床侧发泄情绪,发完了他又摸着发疼的手暗骂自己得了失心疯。菅晖自闵禄上楼后在车内坐了很久,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他下车上了楼。敲响闵禄家的门后过了有一分多钟闵禄才来开门,开门的闵禄睡眼惺忪、毛衣起球,他呆呆的看着菅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