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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责他的RIO被惊的口吃起来,呐呐难语。“大郑。”豹子冷声道:“你有你的不爽,我可以体谅,但你因为个人情绪伤了兄弟,不给个交待说不过去。”“不爽?啧,你说得太轻松,我哪会不爽。”郑直放声大笑,一脚踢翻桌子:“老子是愤怒!”“你在向我放肆?”“客气了,流沙是你罩的人,只有他对我放肆的份吧。”两人针锋相对各不相让,眼看口角之争就要上升到拳脚之争,门口有人轻咳了声,是姗姗来迟的子尘、骆驼、子淇还有子郗。看着屋里一片狼籍,还有摔倒地直哼哼,一直爬不起来的流沙,子尘脸色凝重:“大郑,这些是你干的?”郑直嘴唇蠕动了下,想解释又忍了下来,哼声:“那又如何。”“子尘……”修哥想为郑直辩解,被子尘凌厉地扫了眼,只好闭嘴。“你是夜舞的人,我还管得动你吧?”子尘继续问。郑直抬头直视子尘,漆黑的眸迎着漆黑的眸,一个沉凝冷静,一个狂傲放肆。过了会儿,郑直移开眼,撇嘴:“是啦,随你处置。”子尘点了点头:“好,第一,流沙和飞仔的医药费都由你出,第二,向他们道歉。”这话说出,大家倒吸口气,毕竟刚才郑直就是为了流沙说道歉而翻脸的。现在子尘再这么说,难保他不会又闹开。关心郑直的提心吊胆怕他再发火,也有几位新人心下兴灾乐祸,想郑直再对子尘翻脸就得离开夜舞了。子尘不理大家怎么想,很快又吐出第三点:“第三,擅自对自己同伴出手,伤了团队间和气,我禁你半个月以儆效尤。你可以自由进去,但这半个月不能再骑机车。你的赤羽留在这里,钥匙给我,半个月内,不许参加夜舞任何集会,下周原定由你出赛的阿修罗刹也由豹子接手——你接受吗?”众人都瞪大眼,没想到子尘这么严厉,修哥等人担心地看着郑直。郑直不喜不怒,仔细地看着子尘,半晌,悠悠道:“你是认真的?”“是。”轻轻一句,杀伐决断。郑直微微一笑,手指在口袋里摸索会儿,掏出机车钥匙扔给子尘:“给,收好。半个月后要毫发无伤地还我。”“会的。”子尘头也不回地将收到的机车钥匙往后一抛,骆驼伸手接住。郑直转向还坐在地上起不来的流沙,眼睛一眯,瞳孔闪过一抹幽暗。他低下一直昂着的头:“伤害到你,对不起。至于飞仔,我不觉得有错,但让他住院,我道歉。”流沙傻呆呆地看着他,完全反应不过来。“道歉完了,禁闭从现在开始,我先走了。”郑直也不理他有什么反应,随便挥挥手,当真转身离开。屋子里很安静,大家都不知该说什么,神色各自复杂。子尘走到流沙身边,扶了他一把:“郑直出手伤人,身为领导者,我管教不严,也有责任,对不起。”“没,没事,伤人的是郑直,不关你的事。”距离太接近,流沙几乎是脸红口吃地看着子尘。“今天你在平阳山道赢了天煞,为夜舞争得面子。加入夜舞这大半年来,为了赶上大家,你吃了很多苦,非常感谢你。”“这是应该的。”流沙还在晕头转向,乐得不知东西南北。“但是你的宗旨与夜舞的宗旨完全不一样,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虽然很遗憾,为了以后不至有更多的冲突然,我只好请你退出夜舞。”话语急转而下,大家没想到子尘说了半天,竟然是将流沙从夜舞除名,顿时喧哗起来。子尘站起身,声色平静:“夜舞最初的宗旨是什么?可以让我们不受干扰,愉快地享受风的速度。这点由始至终不曾改变。我希望能给大家自由,一段无憾的记忆,在许多年后回想起时,会觉得问心无愧的回忆。但这并不是我一个人微薄的力量就能做到,需要大家共同协力。根的腐烂往往是由上层烂起的,当上层出现问题时,势必以一及百影响他们附近的人。我知道水至清则无鱼,所以很多事我不管。但是现在我想开了,夜舞规模大也好,小也好,都只是我们实现理念的见证。如果这个理念蒙上了污垢,它扩展得再大也不是我们想要的。夜舞的存在,不是成为某些人仗势欺人的工具。谢鄂说得没错,再放任下去,夜舞将成为下一个龙神会,这不是我们追求的目标。幸好现在我们还有改变的空间和余地,希望大家能共勉。而无法接受这个理念的人,也请及时退出。”豹子嘴角含笑,第一个鼓起掌来。“啪……啪啪……”稀稀疏疏的掌声很快扩大,大家都鼓起掌来,中间夹着细小的说话声。“关谢鄂什么事?他怎么了?好久没见他了?”这是还在状态外的JEFF。“你还没搞清么,下午流沙小弟围堵的就是谢鄂。”腹蛇翻了个白眼。“啧啧啧啧。”NIC连连称赞:“大郑好温柔,刚才居然没把流沙也拆下一只胳膊。”“煽风点火的货。”修哥瞪了他一眼,嘴角含笑:“要不你去帮郑直拆下吧。”“这是修哥你自己想干的事吧。”鸡蛋仔笑眯眯。“啧,那傻小子姑且也算是老子罩的。”那边,子郗看着豹子,对子淇说:“郑伯克段于鄢。”“啊,你说什么?”子淇扭了下嘴角:“别掉古文。”子郗回头扫他一眼:“不懂就算了。”“好啦,我知道你说什么,你说豹子故意包容放纵流沙,就是为了把他逼离夜舞?”“当初流沙缠着子尘时,大家就猜豹子早晚会爆发……”子郗说到这,停下,两人会意地互看。“小心点。”“嗯。”————————“喂?”谢鄂围着浴巾跑出来接电话。下次还是把手机也带进浴室好了。“谢鄂,大郑有没在你那?”修哥的声音从话筒传出。“没啊,他这两天都没来学校,怎么了?”“嗯,唔……”修哥支唔半天:“他惹了事,被子尘罚禁闭半个月,机车钥匙都交出来。我之前打电话到他家,他弟弟也不知道他跑哪去。”“惹事?惹了什么事?”谢鄂眉毛皱了起来。“这个么……”修哥翻了个白眼。要怎么说?冲冠一怒为蓝颜?呸呸,难听。不过,为了谢鄂这烂好人,大郑倒是冲冠一怒好几次——果然,这家伙圣母得让人忍无可忍只能出手保护了:“你找到大郑自己问他吧,他手机这两天老是打不通。”“好,我会想办法联系他,你有消息也通知我一声。”挂断电话冲回浴室,十二月的天只裹一条浴巾太冷了。再冲次澡,穿好衣服出来,谢鄂开始给郑直拨电话。拨了半天,电话那头始终只有机械女声在不断重复:“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郑直去哪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怀着疑惑,谢鄂发了条短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