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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是邻居家的大哥哥。他们吃了栗子,也看了风景,谢潇还陪着小孩子们玩了一会,眼看着夜色渐晚,阴气升起,再不回去怕是会让这大小姐遇上可怕的东西。秦琅睿遣散了孩子们,他吩咐云崇裕先带着谢潇回师门,他带着这些孩子们回家关好门窗,一会再上山同他汇合。云崇裕本是不愿意,夜里妖魔多,回去的路上秦琅睿可能会怕,他担忧秦琅睿一个人走不回来,却是被秦琅睿踢了一脚,教训他不要把他当花瓶来看。云崇裕拗不过他,也必须护着谢潇的周全,只得黑着脸带谢潇上山,若是不行他再走一趟把秦琅睿接回来。秦琅睿不愿意跟着他回去一是为了布阵,二来则是他想要自己好好冷静一下,近来他心情波动太大,脑子也是很乱,怕是要找个机会自己好好梳理梳理,以免影响法力。送完最后一个孩子嘱咐好他的家人,脚下一股寒风划过,秋天降了温,早晨还是足够暖,到了夜里却是凉得让人发颤,他穿的不够多,起了一声鸡皮疙瘩。赶紧布下阵把云崇裕找来罢,秦琅睿吹了声哨,小黑狗自他的身后钻出来,蹭着他的裤脚摇尾巴。“跟着我去布阵,一会结束了你把大黑叫下来,事不宜迟,今夜就把鬼夫人抓出来,不能留这样个祸害在这。”第九章秦琅睿未完全琢磨透上古迷阵的布阵法,古代修士讲究一个阴阳调和,以地为基,以天为盖,汲取万物灵力为己用,天圆地方阵,天阵八点,地阵八点是为完美。方才陪着谢潇四处闲晃时他也留意过布阵的阵眼,若是把阵眼放在镇子正中,结合地势也就只能设六个点,阳处阵点分散,阴处紧密,这样就能形成一个天然的牢笼。毕竟他还是太年轻,想要造出任垣布置的那种护山大阵尚需时日和历练。秦琅睿设完最后一个点回到阵中心,往阵眼注入法力,淡红色的光芒顺着地脉流入阵点,迷阵见效,只进不出。小黑狗被他遣去叫云崇裕,秦琅睿只好上了屋顶观察情况。进了这个迷阵便与现实隔离开来,届时鬼夫人就算想要下手也没办法摸到那些孩子,还是十分安全的。只要没什么人故意破坏他的阵法就是了。秦琅睿有了这段时间也算是想清楚了,他有办法给自己一条退路,总不至于弄的二人都僵持不下。若是云崇裕有心想要离开让他走便是,他们有契约,云崇裕哪怕是为了他自己的命着想也不会置秦琅睿于生死一线的境遇。他承认自己对云崇裕十分依赖,但是他不想让云崇裕拴死在他身上。只不过秦琅睿也有必要学学怎么管家管事了,他再长大些闻靖也要一去不回了,培养小辈的重任也就自然而然落在了他的肩上。时间还早,鬼夫人一时半会不会现身,秦琅睿歪念一动,化了形跳到地上。只见人来人往的街上多了个别人看不见的小孩子,年纪约是六七岁的模样,穿着红色的袄子,小脸粉扑扑的,甚是可爱。这个时点人们很少有再出城进城的,戌时一更,打更人敲梆打更,嘴里念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这时人们准备收市,再晚些就到了妖魔横行的时间,他们可不想同那些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打照面。秦琅睿兴许是忘了云崇裕还没下来找他,撒欢儿似的在街上蹦跶,小时候他也一个人下山来,玩够了再回去。渐渐地人们散了去,诺大一条街上竟只剩他一个小孩站着,愣愣地望着街的尽头,活像个同母亲走散的孩子。“小东西,都打更了怎么还一个人在这?”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秦琅睿回头去看,云崇裕站在不远处,抱着手居高临下望着他。“大……”秦琅睿刚想往他身上扑,念想自己反正也易容了,不如玩一玩他,接着对着他小嘴一瘪,吸了吸鼻子,似哭非哭:“大哥哥,娘……娘不见了……”云崇裕向来见不得小孩子哭,秦琅睿就等着看他什么时候发现这小孩是自己变得,心里暗笑着等他靠过来。云崇裕果然没让他失望,走近他身边温柔地蹲下看他,摸了摸他的头:“在何处走丢的,我不是说了过了打更就不要出来了,晚上不安全。”“唔……”秦琅睿委屈地看着他,就差没嚎啕大哭了。云崇裕无法,伸手把他揽过来抱在怀里,小心翼翼拍着他的背:“别哭了,家在哪?我送你回去。”云崇裕竟然在哄他?还有他还没发现这个小孩有什么不对的吗?秦琅睿翻了个白眼倚在他怀里,那股温暖的感觉让他放下防备,止不住往云崇裕怀里钻,奶声奶气道:“在西边,那口井边上。”“下次可别这样了,遇上妖怪可怎么办?”云崇裕叹气,抱着他往前走。秦琅睿低头一看,留意到自己的那只狗没跟在边上,心里有些奇怪,意思里呼唤着小黑,却没得到回应。按道理来说,小黑当是跟着云崇裕一同下了山,怎么会没在这附近?“大哥哥,你的小狗呢?”秦琅睿问他。云崇裕淡淡答道:“小黑在小十五身边,今日没带着。”但是他秦琅睿就在他怀里,这个东西有古怪,绝不可能是云崇裕。至少云崇裕不会叫他“小十五”,云崇裕叫他不然就是直呼其名,不然就是叫做“琅睿”,十五这种叫法只有在师门的人才会知道如何叫。秦琅睿捏了一把手心,他倒要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正当他开口想要撩这个东西继续说话时,一道光剑擦着“云崇裕”的脸颊飞过,刺入一旁的稻草堆里。“云崇裕”下意识把秦琅睿往怀里带,侧身一退,面露凶光。还未等他有所动作,远处那人持着一把剑直勾勾袭来,利剑出鞘银光熠熠,剑气之中带着一丝霸气。云崇裕冰冷的气息停在他们身边,他持剑抵在“云崇裕”的脖颈上,只要他敢有所动作,立刻就要见血。云崇裕狠道:“把人放了。”“云崇裕”见怪不惊,微微一笑,像是嘲讽:“你是个什么东西?”云崇裕转头瞪着秦琅睿:“琅睿,你还想玩到什么时候?”“云崇裕”一惊,身边妖气涌动,秦琅睿松了口气,幸灾乐祸地摆摆手:“好了,你是个什么玩意?”云崇裕神色凌厉,竟是没忍住转手就把冒牌货的脑袋和身体移了个位,夺过秦琅睿揽在怀里。冒牌货头虽然没了,脖子之中黑雾翻涌,仗势越来越大,男子的骨骼身形褪去,脑袋也接着冒出来。那是个面色苍白的女人,唇上点着朱砂,抹了胭脂,梳着堕马髻,着儒裙,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