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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谢潇自他身边走来,一双媚眼半眯着,脸上挂着无尽的笑意。“谢潇……”云崇裕刚想伸出手去拍拍她的肩,小姑娘一个人走这样的门出来也是很不容易了,方才自己也有失态,必须要向她道歉才是。他的手还没碰到谢潇,一道破天荒的尖叫划过天际。“云兄,不要靠近她!!!”安如霜一手揽着没了气息的应诚山,另一只手被鲜血染红,一指伸出指着他身边的谢潇。安如霜一只眼流着血泪,应诚山在他怀里面色苍白,过于宽大的衣物挂在他身上极不合身,他只剩下皮包骨头,脸上还挂着一丝黯淡无光的笑容。“百转移星……是她,一切都是她……快离开她!”云崇裕皱着眉头正想转身,不知何时小姑娘已经绕到了他身后,在他毫无防备之时,从身后给了他一刀。他看见带着鲜血的刀尖直他胸前刺出,谢潇怕他反抗,紧握着刀柄的手又往里推了几分。“云哥哥,别怕,很快就好……都怪他多嘴……”谢潇咯咯笑着,淡蓝色的术式咒文自刀尖晕开,席卷了云崇裕的身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谢潇!!”安如霜撕心裂肺地尖叫着。云崇裕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路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走了这么久,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却栽在了离他最近最得他信任的谢潇手上。他拼尽全力与谢潇抗衡着,强大的法力逼着胸前的刀节节退出,他的胸口剧痛,一口鲜血上涌,喷溅而出。就算命大如他,这一次恐怕也……琅睿……“呃……该死,秦琅睿又动了手脚!!”他听见谢潇愤怒地破口大骂:“大幻帝的法力马上就是我的了!凭什么你一个局外人到现在还要干扰我!凭什么!”秦琅睿被谢寰“请”进师门后两脚一蹬,大摇大摆地坐在谢寰那把交椅上,居高临下地望他。“你就是来捣乱的?”谢寰简直被他气的不行,面对小辈却不能失了风度。秦琅睿无辜道:“我怎么是来捣乱,只是看这出了个会用禁术的丫头你们也不去拦,我那颗心怦怦跳。公之为言,公正无私也,既然你们罔顾公平,私藏祸心,我就坐不住了。““你!那你也不能仅凭一己私欲就来这盛会上造次!”“惟正足以服人,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也难怪谢潇不惜用禁术。”秦琅睿随意衔起一颗葡萄剥了皮丢进嘴里“我此行纵是有扰你百宴门的秩序,对于其他弟子而言我的出现也是有违公德的,我不过是来讨个说法罢了,要不要我这小辈替你出手,还看你自己如何定夺。”谢寰满脸厌恶,他啐了一声:“要什么说法,我还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不成。”“先是一手红莲生金,再到谢潇抽刀断水,我大可以告诉您,我们霁山一派十五师兄弟虽都是杂学,却没有人把火行修到如此境界。”秦琅睿淡然处之:“我体质阴寒,修不得正统水行,你说我是不是当向你讨个说法。”一时沉默,一人洞隐烛微,一人如坐针毡,两者针锋相对。秦琅睿懒洋洋地歪在椅子上,他无需多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就算他不问,谢寰自己也会露出马脚。“那还不是为了保护你们。”谢寰移开视线。“那我还真是受之不恭,从刚才进来就察觉到一股味道,是什么呢!”秦琅睿声音降了几个调:“我们除妖师的鼻子可比你们术士灵的多,寰先生,小辈暂且尊称您一声‘先生’,不要再瞒了,谢潇所作所为与你们养魔有何关联。”谢寰神色凝重,那纹丝不动的外表之下实则暗流涌动,他开始慌张,却又不表露出来,紧握在长袖下的指节松开,提身运气。“你想要知道,也要看你有没有命了!”顿时厅内火光冲天,一条火龙围绕在谢寰身边,如金的眼中流露出nongnong杀意。秦琅睿展开法印,一冰一火对峙,两人就最原始的斗法一拼高下。论实力秦琅睿无论如何也不能以一阶降君与幻帝相较,谢寰想要杀他就是弹指一瞬间的事,他不敢懈怠。既然他敢来,他就做好了与谢寰拼命的准备。炽火烤得他全身燥/热无比,身旁的冰柱融化成一汪清水汇聚在他脚下,却并未打湿他的衣物分毫。秦琅睿将自己的精元与身体分离,此番他以自己全部精力和法力与之抗衡,若赢不了不过就是损失个几年法力,问题不大。他不想输,尤其是输给这样一个糟老头子!无声的对峙就看哪一方先沉不住气,秦琅睿估摸着现在用水行术式不大会出招成冰,把握好时机,反守为攻。燎亮的火炎照得秦琅睿眼中微光闪闪,这丰神俊秀的人儿手指一挑,地上的水汪盘旋起几注阵势不大的水柱,随他一指突破火墙,击中谢寰几个xue位。刹那之间,攻守转换,漫天火光淡去,那火龙见情势反转,卷着尾巴向秦琅睿扑来,小黑狗不疾不徐地扑腾出来,一口咬过火龙的触须,把它拽到一旁。“小黑!”秦琅睿扬起嘴角,水势浩大,把谢寰的熊熊烈火浇了个遍。满是湿气我看你还怎么点火!谢寰再想使用火行术式怎么也燃不起来,他愤恨不已,怒到极致,脸都黑得像块煤炭。还好这没人看着,他一个掌门,还是一个幻帝,居然轻敌输给这么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他这老脸往哪搁?“寰先生,得罪了。”秦琅睿趁机欺身上前封了谢寰的血脉,也就头能转转,他把人丢到太师椅上,蹲在一旁,眼神何其无辜。“你小子,任垣什么好的你都不学,唯独这偷jian耍滑的本事被你学的透彻,真是他的好徒弟!”谢寰骂他。秦琅睿充耳不闻:“我无师自通,怨不得我师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这一招否极泰来可做了不少功课。”谢寰冷哼:“罢了,你这油嘴滑舌的,无论我怎么说你都有道理。”“是时候该告诉我了,为何谢潇要这样不择手段。”谢寰叹气,那老脸满是沧桑:“她是为了从百宴门出来杀了我,这事还要从十几年前讲起。”谢寰开始养魔时,长坷族还未易主,他心高气傲,年少轻狂,一心就想带着百宴门超越长坷族一举成为江湖第一大门派。神相那般灵物几千年才会出现一个,力量虽大,找神相却免不了一番折腾,他寻了数年未果,无心之下染指到养魔之术,那样邪恶却又霸道的力量刺激着他,他知道那是禁术,依然无所畏惧地去追求。养魔之术百年之前并未被列入禁术之列,当年黎国皇帝百里云砚一纸文书将修士列为其座上宾,但却明令禁止任何形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