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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好了,“皇帝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那怎么没听见孩子的哭声,快,快抱出来给朕看看。“嬷嬷抱着襁褓中的婴儿交到皇帝手里,立马跪倒在地,双手叠放在额头下面“二皇子夭折了。“皇帝看着襁褓中的婴儿,这孩子双目紧闭。脸色乌青,胎毛上还沾着几出血迹,摸摸孩子的小脸,还是温热的,皇帝将孩子紧紧地抱在怀里,强忍着不让眼眶里的眼泪流出来“查,给朕查,芫花到底是哪里来的。”贵妃突然出现在门口,恰好看见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太医也跪在一旁颤颤巍巍的,皇帝正怒不可遏地训斥韩贵人身边的宫女太监都是废物饭桶,喊侍卫将一干人等统统拖出去杖责三十。贵妃聪明人,见这种情形,心中就已明白七八“皇上,妾带着太医回来了,妾回来晚了。“贵妃跪在皇帝面前”是妾的不是,不应只留下王太医和仇太医,恳请皇上降罪责罚。“皇帝并未理他,只是对小盛子说“小盛子,查,查清韩贵人这几天都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经了何人之手,查,都给朕查清楚。““诺。“是夜,皇帝高坐殿内,下面跪着御医、接生嬷嬷,还有韩贵人身边被打得半死的宫女太监,贵妃、齐嫔等宫中妃嫔一个不少都坐在两侧。“皇上,经众位太医检测,韩贵人的确服用了芫花,是在今日韩贵人饮服的安胎药中发现少量芫花,但根据太医院的记录,并无任何人向太医院取要过芫花,宫中芜花更无缺少,韩贵人汤药中的芫花应该是有人从宫外带进来的,从太医院的记录中无法继续查找下药之人,“小盛子将从太医院得来的消息一一禀告皇帝,旁边的齐嫔一听到是今日的汤药出了问题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监事嬷嬷,朕记得韩贵人所食皆由你宫中人自行领取,今日韩贵人所服汤药是谁取的?”“回皇上,往常是宫里的喜珠取药,今日喜珠不知去向,直到现在奴婢也不曾见到她,今日的汤药是齐嫔娘娘送来的,还叮嘱韩贵人说,趁热喝,凉了就苦了。”监事嬷嬷战战兢兢地回答。“齐嫔可有此事?”皇帝像审问犯人一样询问齐嫔。齐嫔立即回道“皇上明鉴,韩贵人今日所服的汤药确实是妾送去的,但妾不曾谋害韩贵人,今日之事明显是有人想栽赃,一石二鸟,求皇上明察。”旁边的贵妃插话道“是啊,皇上,齐嫔怎么说也是有孩子的人,应该不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如果是齐嫔所谓,那当真是……”贵妃适时掩住嘴巴。另一边一位娘娘阴阳怪气地说道“那可不一定了,有些人就是担心自己孩子地地位不保,说不定就能干出什么事来?”皇帝紧盯这跪在面前的齐嫔“你自己说。”齐嫔挺直了腰杆“皇上,今日之事,如果真的是妾做的,妾完全可以做的更加隐秘,怎会做得如此明显……”“这叫灯下黑,齐嫔手腕高得很啊。“旁边得妃嫔说。“你闭嘴,哪里轮得到你说话,”齐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接着对皇帝说“皇上,今日是妾给韩贵人送药不假,可这药妾是从盛公公那里接来的。”第13章皇宫(八)齐嫔挺直了腰杆“皇上,今日之事,如果真的是妾做的,妾完全可以做的更加隐秘,怎会做得如此明显……”“这叫灯下黑,齐嫔手腕高得很啊。“旁边得妃嫔说。“你闭嘴,哪里轮得到你说话,”齐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接着对皇帝说“皇上,今日是妾给韩贵人送药不假,可这药妾是从盛公公那里接来的。今日妾在御花园看见盛公公端着一碗汤药行色匆匆,询问得知盛公公是要去给韩贵人送药,可当时盛公公还有公事在身,托于旁人盛公公也不放心,妾便自告奋勇代盛公公给韩贵人送去。若是妾做的,妾完全可以分散盛公公的注意力,下了药让盛公公送去便是,何苦这样引火烧身呢!”“小盛子,齐嫔说的可是事实?”“回皇上,齐嫔所言非虚。”小盛子回道,贵妃万没想到小盛子会如此回答,之前说好的小盛子一口咬定齐嫔说谎,这事儿也就成了,可眼下……难道小盛子……贵妃思绪万千之际,就听小盛子继续说道“今日奴才正要给您复命,遇见贵妃娘娘,娘娘说自个儿头疼睡不好,听闻奴才有个偏方可安神,就命奴才去太医院配些来给贵妃娘娘安神。奴才到了太医院听闻今日韩贵人宫中取药的宫女已经完了一刻钟还未到,就托奴才送去,路过御花园时,就碰见齐嫔娘娘,奴才当时确实着急给您复命,这才将汤药交付到齐嫔娘娘的手里。”“皇上,妾今日去御花园也完全是贵妃娘娘约妾饮茶,可妾等了半日,也不见贵妃娘娘。”齐嫔听见小盛子提到贵妃,自己也顺水推舟,扯上贵妃。“你胡说,本宫什么时候跟你要好到约你饮茶了?明明是你妒恨韩贵人,谋害皇子,竟然敢诬陷本宫。““妾何时诬陷贵妃娘娘了,妾只是说是您约妾今日在御花园饮茶,妾宫中奴仆皆可作证。倒是贵妃娘娘您这等反应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齐嫔扬着下巴冲贵妃说道。“你信口雌黄,你将本宫牵扯进来无非就是想陷害本宫,你宫中奴仆自然是你事前安排好的。”“贵妃娘娘,如过是妾事先安排好的,那妾就应该提前知道今日韩贵人的药是盛公公去送的,妾也应该知道盛公公何时经过御花园,还应知道盛公公有事在身,不便耽搁时间,可事实确实盛公公会去送药完全是因为贵妃娘娘您才去的太医院,这才受太医之托给韩贵人送汤药,此是其一。其二,妾在御花园等您约是半日时光,宫中不少宫女太监都看见了,找上几人一问便知。”齐嫔越说越有底气“反倒是您明知道盛公公有事在身还要差遣他去给你抓药,这等事难道盛公公会比太医院的太医们更高明吗?还有,丞相夫人前脚突生恶疾,您带着太医们刚走,这边韩贵人就早产诞下死胎,这未免也太凑巧了些吧?”齐嫔字字辩解,句句指向贵妃,三言两语见,贵妃已然成为嫌疑最大的人。“皇上,您不要听信齐嫔一派胡言,”贵妃双手紧握扶椅,葱白一样的葇胰也露出了青筋,手绢儿已经别拧得不成样子“皇上,自韩贵人怀有身孕以来,妾对韩贵人是关怀备至,对待韩贵人比对自己的亲meimei还要好,这些您都是看在眼里的,妾是真心喜欢这孩子的。”皇帝见二人各执一词,且无凭据,一时间也无法评断“来人,查查那个叫喜珠的宫女现在何处,小盛子你带几名侍卫去一趟丞相府,代朕看望丞相夫人,恶疾可否好转,”小盛子领命转身之际,皇帝补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