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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车程,包装的严实了,带份饭完全可行。【骄】:行啊,火车站不是有家真功夫么,我想吃他家的香汁排骨饭,咱学校周围都没得卖。【景】:好,我买回去给你。二十分钟后,火车进站。景辞几个人等车厢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这才各自拎着行李箱下车。景辞给赢骄发了条微信,告诉他自己下车了,让他尽量掐着点儿回学校。天气冷,万一放太久,饭就不热乎了。虽然是各自回家,但赵峰不放心他们,刚才已经说好,要给他们一个一个的送上出租车。景辞还要去买饭,不想麻烦他们等自己,便跟赵峰商量:”老师,您不用送我,我想在火车站先吃饭。站里有直达学校的地铁,到时候我坐地铁回去就行了。”赵峰拧眉:“在火车站吃饭?那多贵。”“我……我想吃的那家餐厅只有车站里有。”景辞撒谎撒的不甚娴熟,不自然道:“您放心,我肯定不乱跑,吃了就回学校。”小孩子嘴馋也是正常的事,再加上景辞一贯表现的不错,赵峰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再三叮嘱了他要注意安全以后,这才放他离开。景辞松了口气,出了站,在手机上搜了一下那家餐厅的位置,直接走了过去。现在是年底,火车站里人流量非常大,连带着各家餐厅也是人满为患。景辞站在餐厅门口,等几个拖着大行李箱的人走出去,这才进了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香汁排骨饭,抬头在吧台上面的菜单上扫了一眼,锁定了一个套餐。刚想要走过去点单,肩膀就被拍了一下。景辞转头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景辞不在的这几天,赢骄心里脑子都是他。这会儿终于见到人了,实在是忍不住了,将他拉到角落,按在了自己怀里:“你今天回来,我不在这在哪?”他伸手狠揉了下景辞的头发,到底记着这里是车站,很快就放开了他,轻笑着道:“真以为我去找何粥了?傻不傻?”景辞心跳飞快,几乎要冲破胸膛。他嗓子发紧,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赢骄来接他了,他来接他……“走了,”赢骄接过他手中的行李,含笑道:“小同学,跟我回家?”景辞平复了片刻,压下心中汹涌的情绪,轻轻点了下头。赢骄就是顶不住他这幅乖顺的模样,他心里痒的厉害,恨这里人太多,连拉个小手都不行。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抛出去,问景辞:“这几天住酒店有没有不习惯?”“没有。”景辞摇摇头,怕赢骄担心他,极力描述那家酒店的优点:“环境很好,房间收拾的也干净,住着很舒服。”赢骄的克制终止于景辞的“舒服”两个字。他轻笑一声,懒懒道:“这么喜欢酒店呢?那等放假了咱俩一起去酒店住一住?你不是就喜欢大床么,我们开一间套房……”他顿了一下,压低声音:“保证怎么睡、用什么姿势都不会掉下去。”景辞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赢骄故作诧异地看着他:“你脸红什么?我说睡床又没说要睡你,还是你心里边儿对我有什么不纯洁的想法?”他勾唇,笑得sao里sao气:“宝贝儿,说实话,你刚才想什么呢?”景辞这下子连耳根子都红了,他狼狈地侧过头:“什么、什么都没想。”“又跟我藏着掖着,”赢骄啧了一声,看着景辞通红的耳朵,低低一笑:“早晚让你跟我赤诚相见,看你还怎么藏。”他故意咬重了“赤诚相见”这四个字的读音,景辞瞬间懂了,差点没脑袋冒烟。赢骄逗了景辞一番,心情大好,揽着他的肩膀把往自己身边带了带,贴着他的耳朵问:“想不想我?”景辞垂着眸没有说话。赢骄笑了一下,知道他的性格就是如此,没在外面逼他。正想要说点别的,就见景辞点了点头。他整张脸都是红的,呼吸也有点急促,羞赧地头都不抬,但还是小声又坚定地吐出了一个字:“想。”第六十七章景辞其实很喜欢听赢骄对他说情话。每当这个时候,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赢骄是喜欢他的。虽然他会害臊、会脸红,但更多的,却是高兴。那点隐秘的小欢喜被他一点点地收集起来,藏在心里,闲暇时间就拿出来偷偷回味,整颗心都是甜的。但性格使然,他能为赢骄做任何事,却怎么也说不出同样的话。他一直以为,哪怕自己不说,但只要拼命对赢骄好,赢骄会懂的。然而此时此刻,站在火车站人来人往的广场上,听着赢骄貌似不经意的问话,他忽然就不这么想了。或许赢骄也在期待自己能说点什么,或许他听到情话也会像自己一样开心……所以,哪怕难为情,哪怕害臊的不得了,他还是说了。“想。”怎么会不想,想到景辞第一次觉得数学考试也不是那么有意思。赢骄呼吸一窒,不敢置信地转向景辞。景辞刚刚是说想他了吗?他……说了想他?不是被逼的,也不是被套路的,而是自己主动说的?!赢骄脑子里瞬间炸开了一朵朵烟花。他耳根子发红,唇角高高的挑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晚上想吃什么?吃日料吧?那天的寿喜锅你不是挺喜欢的吗?”不等景辞回答,他又飞快地道:“吃过一次你是不是不想再吃第二次?不然咱俩去吃烤rou?”景辞抬眸看他:“我……”赢骄打断他,自顾自道:“烤rou吃多了对身体不好,算了,还是吃粤菜吧,粤菜清淡,正好适合当晚餐。”景辞刚想说时间不多了,来不及去餐厅吃,否则可能会耽误晚自习,随便找家小店吃一点就行。就听赢骄语速飞快地继续道:“不行,总是吃粤菜都吃腻了,要不吃韩餐?”他马上摇头否定:“韩餐也不健康,都是些咸菜!不然吃……”赢骄不受控制地笑了一声,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停下脚步,在景辞愕然的目光中,把行李往地上一扔,一把将他推到了路边粗壮的大榕树上。景辞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疑惑地看着赢骄:“你做什么?”赢骄没说话。下一秒,景辞的眼前骤然一黑,一件宽大的外套蒙在了他的头上。来不及搞清楚状况、也来不及挣扎。黑暗中,赢骄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他们的左边是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