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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做了这些,顾非好像都不知道,却又好像有所察觉,身体小小地挪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没有任何意义的轻哼。正在轻手轻脚摆放电脑的洛阳被吓了一大跳,手一抖,险些就要把桌子上的打火机扫落在地。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走到顾非身边,蹲下,看着顾非的睡颜。“真可爱。”他喃喃自语:“如果能够一直这么可爱就好了。”说罢,他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说的话:“可是,如果你这么可爱……那就不是你了。”在地下蹲了几分钟,洛阳觉得腿稍微有点儿麻,就站起来,动了动腿,然后将脚从拖鞋里拿出来,放到床上,小心使力,最后将脚下的床踩实。洛阳的动作虽然轻,可顾非还是隐约被惊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往身边看了一眼,却还没来得及看清自己身边的人是谁,就突然被捂住了眼睛。那人用一只手盖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却急急忙忙地向床头灯摸去,然后在顾非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灯关掉把顾非的手压住,这动作一气呵成。74.潜入.说爱顾非眼前一片眩晕,他刚张开眼,还没有看到压住自己的人是谁,就感觉在一声轻微的“啪”声过后,眼前的微弱光亮也消失,只留一片黑暗。还急促地喘—息了一声,然后哑着嗓子询问:“你是谁?”洛阳跪坐在顾非身上,用双膝压住顾非的身体,不让他有挣扎和反抗的可能。他一只手捏住顾非的双手,将其掐住、抬高,放到顾非头顶,牢牢按住,另一只手却伸手开始解睡衣的扣子。顾非的体力其实也不差,至少在拍一些杂志封面的时候,还是能够拥有流畅的小肌rou,就算洛阳勤加锻炼,二人也不过是战得个半斤八两。可顾非现在躺在床上,在一天的劳累过后,身体难得放松下来,一时间要聚集起力气也没有那么容易,而洛阳则是蓄谋已久,刚进入这个屋子便稳准狠地掌控了形势。见自己身上的人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反而开始解自己的衣服,顾非在黑暗中皱了皱眉头。他努力睁大眼睛辨认这个人的身形,又想了一下和自己住在一起的洛阳,试探着叫了一声:“洛阳?”在长久的沉默过后,洛阳回应:“嗯,是我。”他的声音还是很平静,可嗓子里却隐约传出一声嘶哑的叹—息。说着,他将睡衣拉高,越过顾非的头顶,用睡衣将顾非的双手束—缚住。顾非挣—扎一下,却没有效果,自己的腹部被洛阳压着,更是使不上力气。他干脆停下一直挣动的双手,问:“你怎么了?”洛阳好像磨了一下牙,在安静的屋子里,有隐隐约约磨牙的声音响起。这声音消失之后,洛阳终于开口:“顾非……我就是想问你一件事情。”在黑夜的保护下,看不到顾非表情的洛阳微微俯身,一只手继续在顾非的头顶盘旋,以便阻止顾非双手的挣脱,另一只手却轻轻揉着顾非胸前的r头,最后,脑袋凑上去,将其含在嘴里轻轻吸—吮。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顾非的四肢百骸炸开,他觉得这种感觉很陌生,说不上是快乐,也不能说是难过,只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出现。洛阳的口—技一点儿也不好,他也只能凭借自己观摩学来的经验,努力为顾非服务。他伸出舌—头用舌—尖□□顾非的胸—膛,他听到耳边有顾非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地响起,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这声音比往日急促很多。屋子里面一片黑暗,在这片黑暗中,洛阳有些失落地想,如果现在他能看清顾非的表情该多好啊。顾非的脸色现在是什么样子呢?是笑着还是哭着呢?是红的还是白的呢?亦或是永恒的冷漠?其实只要他打开灯,就能够将自己心中的这些问题全数解答,但他不敢。他固然想看看顾非的反应,可是他却更害怕看到顾非厌恶或者冰冷的眼神。他今天疯魔一般,孤注一掷地进来,他与顾非亲—热,他抚—摸、舔—吻,他觉得自己在这一刻拥有了顾非。顾非似乎是喘—息了一声,这声喘—息很轻很轻,但洛阳就是听见了,他觉得顾非的声音真好听……也对,顾非的声音一直这么好听。但此时的声音对他来说,仿佛春—药、又像是毒—品。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而这时,顾非轻咳着询问:“有什么事儿要问我?”洛阳忽然就不想听顾非的回答,他坐在顾非身上,扭了一下腰,将自己抬起的物—事隔着裤子在顾非腹—部蹭了蹭。接着,他将自己的腰弯下,直接堵住了身下人的嘴唇。现在洛阳穿的衣服不算厚,他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到了顾非身体的温—热和微—湿。与之相反的,却是顾非的嘴—唇,凉而干。洛阳伸出舌头,用唾—液小心地把顾非的嘴唇濡—湿,然后顺着启开一条细缝的门,进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好像对顾非的反应还不大满意,洛阳干脆伸手到顾非的胯—下,隔着睡裤轻轻揉—捏里面乖乖躺着的小宝贝儿。顾非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洛阳感觉到了。好像对于让顾非产生反应这件事情非常有成就感,洛阳勾了勾嘴角,把身下人嘴里面的唾—液吸出来,咽下去,接着把自己的渡过去。顾非就算看起来成熟稳重,心性淡漠,可他上辈子加上这辈子,也才活了不到三十岁,更别说他现在使用的还是一个鲜—嫩的rou—体了。在洛阳的蓄意挑—逗下,他没费多大功夫,就给出了一个少年应该给出的最好反应,小顾非在洛阳手中弹跳不止,看起来分外地有活力。.洛阳闭着眼睛,将自己想对顾非做的事情几乎都做在了顾非身上,此时他上半身赤—裸,自己的胸—膛与顾非的紧紧贴在一起,裤子里面小帐—篷也高高支起;他一手揉捏顾非的胸口,另一只手抚摸另一个顾非,双唇还贴在一起,不时有唾—液从二人嘴—唇的缝隙间流出,顺着顾非的下—颚流到脖颈,被洛阳伸手抹到顾非的胸—口。若是有外人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