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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的记忆来学戏的,但这身体毕竟是没磨练的,所以头两年她特别辛苦,每天都要花三四个小时压腿练功,想让这小胳膊,小腿儿听自己使唤颇费了一番功夫呢。“你这是要把其他人给比没了,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儿。”载渝不得不佩服,但芳莲偶尔用那双灵秀的眸子暗送秋波的神态,却让他有点儿尴尬,从前他曾浪荡不羁,可不会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的,和芙蓉“情定来世”后,他就不在外面摘花拈草了。“要不改天请我吃饭,我再慢慢的和您聊吧,不去别的地方,就在南味楼,我喜欢那儿的菜。”芳莲看了看表,嬷嬷差不多该到了,晚上父亲管得更严,绝对不让她离开老妈子半步。“行,那你约个时间吧?”在那种地方见面,也不会有太多人起疑心,他觉得和这孩子来往还是多加注意的好。“明天下午两点吧,我在楼上等您,我嬷嬷就要来了,您还是回避吧,省得她和姨娘说闲话。”她很高兴,明儿下午就和师傅撒谎说要早回家,师傅家离自己家走着也不过十来分钟,一般她会搭洋车,这么短的路程,嬷嬷不会跟来。载渝礼貌的告辞,转身下了楼,刚好和那位老妈子擦肩而过,但他却没有太在意,只是琢磨着明日之约,莫非这小姑娘真对他这个老男人有意思?那他可要严厉些了,不能让这孩子过早就涉及男女之事,应该把心思都用在学戏上,将来才能更有出息。正在此时,刘影正和子爵在金凯的家里谈心,二人边说边喝茶,已经有一个来小时了。小影子怎么也不能相信贝勒爷会对子爵动手,更想不到子爵竟然和金凯在一起了,原本这二人在他看来就是“神仙眷侣”不成想也到了要分开的地步,真是事事不如人意啊。他的男人虽然有家庭,却对他始终如一,也没发现再有其他相好的,他是不是应该庆幸了?“您真的要和贝勒爷分开吗?”刘影问,他不大相信子爵能舍下他们的孩子,贝勒爷是怎么搞的,接二连三的被人戴绿帽子。凯尔索怅然的点了点头:“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他相处下去了,我对不起他,连和他一起睡觉的勇气都没有了。”“是不是他打您,您害怕了?”刘影深表同情,当年载堃把自己弄了的那次,他可是体会到了那位的蛮力和粗野,被对方打一巴掌绝对痛得要死!他低头沉默,说不害怕是唬人的,但更多的却是失落和伤心!“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男人……从前的他不是这样的啊!”小影子摇摇头,他看着子爵还淤青的面庞,也觉得这次贝勒爷做得太过分了,其实这种事就是你情我愿的,如果不喜欢对方了还是各自走散的好,免得在一起互相折磨。“世上最难揣摩的就是人心了,每个人都会变的,不谈这个了,我两周后要回英国,等过了年才会回来,有事给我发电报吧,上海那边你年前去一趟帮他们结算,要写一份完善的报告给我。”虽然他的感情生活犹如乱麻,但生意总还是要做的,他必须暂时抛开不愉快的事情,早些进入状态才行。刘影点头:“嗯,您放心吧,洋行有我帮忙盯着呢,您尽管回去休息。”“这段时间就仰仗你多辛苦了,我的心思现在完全不在生意上。”他的心思都在儿女情长上了,掉入了感情的漩涡难以自拔,虽说已经下定决心离开载堃,但他又岂能那么容易就答应和金凯在一起,可面对年轻男子的哀求,他又不忍心拒绝,只得答应人家同回英国,万一此事被某人知道,恐怕又要闹出风波来。“您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今天他要过来我那儿。”刘影想早早回去会情郎,还得为对方准备晚饭,晚上一同上炕睡觉。凯尔索由衷的叹道:“武海虽然看上去有些粗鲁,但对你还真是一心一意呢。”“可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有家的男人,不可能每天都陪着我,有好处也有坏处吧,我回去了!”话说完,刘影就起身告辞,匆忙的出了院门。子爵呆坐在厢房里,望着墙上的山水画发愁,曾经他和贝勒爷也是如胶似漆,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变得逐渐的安于现状了呢?为什么他们都没有发现彼此的关系在逐渐变冷淡?或许,正是因为接二连三的养育孩子,又各自忙碌,才导致他们的爱情变成了亲情,得过且过的活着,孩子们和事业成了他们最重要的东西,爱情退到了幕后,然而他并不是中国人,对“夫妻”生活有更高的要求,始终是没办法忍耐这种日子的,这才是症结所在,简简单单用情欲是否被满足而带过是不确切的。☆、痛失所爱刘影刚走,贝勒爷就带着老大,老二来了。两兄弟和溥寍亲热的玩儿在一块儿,而他们的长辈则在厢房里谈话,气氛不愉快,很尴尬。“你想好了?”载堃问他,手里一直捏着烟,这几天自己烟酒不离身,胡子也没顾得上刮,特别颓废。“嗯,除了公事外,我还想休息一下,刘影会负责洋行的事。”他回避贝勒爷的视线,只是将目光投向窗外的孩子们。“我不能没有你,这个家也不能没有你。”骄傲自负的男人终于低下了头,他觉得二人闹到这步田地,自己也有一半的责任。凯尔索这才转过脸,望着载堃痛心的样子,说不心软是骗人的,可他却很难再回到从前的位置上了。“您再找个年轻的姑娘结合吧,我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她对瑛儿,薆儿好。”子爵柔声细语,他不希望二人分手后就变成“仇人”了,为了孩子们,他们还得保持联络。载堃轻摇头:“不,我暂时不会考虑这种事,我只要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再爱我了?”说完这话,他便再抬起头来,动情的凝望凯尔索。子爵沉默了半晌,咬牙摇了摇头。这话刺激了载堃的神经,他假装淡定的苦笑:“好吧,我明白了,呆会儿,我带老大,老二回家,以后的事,你回来我们再谈。”等凯尔索目送着贝勒爷带着两个儿子离开,心情忽然变得低落起来。一个月后的下午,子爵夹着公文包到了洋行,和刘影以及三泉开了个会之后,他又忙着把一些要带走的文件收进包里。忙到傍晚时分,他看了看怀表,已经七点了,金凯也差不多该从天津回来了,于是便收拾好东西准备回住处。当他正要下楼的时候,载堃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此时,其他人已经回宿舍,或回家了,洋行里只有凯尔索一人。“您怎么来了?”他有些慌张,先把手提包放到了边上。贝勒爷铁青着脸答道:“我还是不能让你跟那小子走,你必须留在我身边。”他这几